第71章 第71章
魏樱冷清的眸子沾染了平时见不到的含情脉脉,她轻声道:“哥哥不乖,若是哥哥不承认的话,我可以像上次一样,帮哥哥洗它,自然就能知道哥哥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煜恣风见又被含笑的她所调侃,不免也有些难捱,红了眼眶。
这人太过分了,诱导他说了那种话,可偏偏还是不沾一点儿他的身子,真是天底下最坏的人,没有之一。
魏樱这才笑笑,轻声道:“我怕哥哥累着。哥哥上次说,男子那样后,需要得到安抚与温柔,不能再莽撞地无礼呢。”
煜恣风:“……”很好,她是故意来气我的是吧?
他咬咬唇,近乎是哀求地道:“可我还、还可以。”
魏樱撩起他鬓间的发丝,缠绕在手上,冲着煜恣风的耳边轻声道:“哥哥自渎给我看好不好?”
说完,连她自己都后悔了。说出这种话,岂不是在会害煜恣风多想?
果不其然,煜恣风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这倒不是他觉得这怎样不对,若是他与魏樱成亲久了,魏樱想看,他未尝不会答应,毕竟这还能调节二人的气氛。
可魏樱怎会对他说出这种话?是不是他那时刚认识魏樱的时候,魏樱就知道了他刻意和妹妹换了房间,然后对着她那样的事情?
于是他颤声道:“为何如此说?”
一见他可怜的模样,魏樱霎时间只怪自己太过分了,于是连忙解释道:“哥哥,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在梦里梦见过,觉得很好看,方才才会如此说的。”
一抹红晕绽开在煜恣风的脸颊上,这点他倒是相信。
因为他也梦到过,但他梦到的体验并不很好。梦里到了最后一步,可是魏樱宁可自己解决也不肯要他,还说“没有成亲不能这样”,给他气醒了,大半夜都没睡着。
于是他小声道:“你何时梦见的?不准骗我。”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若是他再像那天一样对魏樱,是不是魏樱就可以再梦见一次,日积月累,魏樱总会自己先扛不住的。
这回轮到魏樱紧张了,她可不想让煜恣风知道,于是心虚地撇过头去。
见她如此,煜恣风眯了眯眼,不解地看着她,随后才恍然大悟地道:“你那时还没和我表露心迹?”
被戳中了心思的她脸立刻红透了,就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让煜恣风十分地想上去就啃一口。
煜恣风心急地道:“什么时候?说出来,哥哥喜欢的。”
魏樱小声道:“就是刚认识哥哥的前几日,和妹妹睡在一起的时候。”
煜恣风一愣,随后又脸红了。
那不就是……他和煜葂换房间的那一天吗?怪不得那天前半夜她嘴里嘟囔的都是菜肴,后半夜却红着脸缩成了一团。
看来,魏樱表面正经清冷,但背地里也和其它女人一样嘛。
想到这,他有了一个更好奇的问题想问她,于是小声道:“那你若是有了感觉,又没和男子在一起,都是自己解决的吗?”
霎时,魏樱咳嗽了好几声,虚虚地不敢看他,小声道:“我家风甚严……”
煜恣风:“……”家风甚严,还、还叫他那样给她看?
见他觑起眼睛,似是不信,魏樱抿了抿唇又添了句:“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我幼时,没想到娘亲竟会在半夜里不敲门就进来,当日她什么都没说,摔了门就走了,次日就将此事告诉了我的爹爹。”
那时候她刚刚成熟,平日不是练剑就是读书,要不就是应付宾客,实在太累了,娘亲和爹爹担心将她养坏,尝过甜就吃不了苦,便不让她接触那些花花世界的一草一木。
可她毕竟是个少年,血气方刚,纵使再累,也会想要有点儿快乐的时候。
可惜她很倒霉,才尝试几次,根本还没体会过其中乐趣,就被娘亲意外发现了,从此再也没有敢再犯过,即使有感觉,也下意识地强忍着。
煜恣风却是有些不能理解,狐疑地道:“那是挺有阴影的,毕竟是女大避父、男大避母的,你娘亲跟爹爹说,实在不该。”
魏樱僵硬着点了点头,可她还没有说真正让她难受的呢。
当爹爹知道了这件事,次日就唤她进房,不由分说地甩了她无数的巴掌,说她沉溺风月,简直是有坏门风。
在娘亲心里,这些永远都是该由男人去处理的,可娘亲从没想过,男子打她,又知道了她成长中的某些阶段,她该有多么耻辱。
见她脸色并不很好,煜恣风不无担忧,于是又添了句:“其实我前几次这样时,我的爹爹也发现了。”
魏樱不免微微笑道:“哥哥也好惨啊。”
煜恣风欲说还迎,最终还是正色道:“不,我的爹爹只是笑着说我长大了,然后告诉我得事先清洁好,要既不伤害自己,又能使它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
感受到魏樱的身子一僵,他继续道:“虽说我也觉得很羞耻,但仔细说来,其实这没什么可耻辱的,那是你自己的身子,你有权碰它。”
魏樱细细品味咀嚼着这句话,心中不免诧异不止。
煜恣风一字一顿地道:“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你有权也必须为它负责。”
魏樱心中一惊,欲要再问,他却已然转换了话题了。
只见他笑意更甚,颇不要脸地道:“那么……要不要我教你探索一下?”
慌乱地摇了摇头,魏樱只觉自己简直要慌乱死了,这么私密的事情,他竟能说的如此坦荡,真是天底下独一份儿的少有。
可偏偏,就是这独一份儿的坦荡妄为,才勾得她流连忘返。
看来这人平时的娇羞只是出于激素上升时的青涩,但他内心底里,恐怕是不认为有任何不对的。
这人倒是和她从前遇见过的一个人很像……可惜她再也见不到那人了,萍水相逢又怎盼缘分愈深呢?
眼睫微微颤动,她淡然一笑,道:“哥哥,我得回去了,晚上留宿清白男子家,恐叫人笑话了去。”
煜恣风:“?”提了裤子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