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主子,不好了!
“那个白色妖怪,在门口突然就消失了!”
丞相府的下人又倒了一片。
殷染拿着从夫妻俩那里搜刮回来的宅子、店铺、庄园、酒楼、商行地契以及仆人的卖身契。
按照上面的名单全部收割干净,将大量的地契打包卖给了什么生意都做的风满楼。
接着殷染又去了女主殷宝珠和男主玄煊的五皇子府,照样给他挖掘的干干净净。
甚至掘地三尺,挖出来五皇子贪污受贿的三十多万两官银!
直接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殷染一封告状书送到了金銮殿上。五皇子此刻还在定国公府等着抄家补贴私人库房,哪里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喜提提前两年被流放西域之地。
这个时候他们可没有羽翼丰满,也没有得到国师的青睐,也接收不了定国公府在西域之地留下的势力。
这是后话了。
殷染偷完五皇子府,接着就去皇宫打劫了皇帝的私库、御膳房、皇后太后私库满载而归。
这皇帝明知道原主不好过,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原主受欺负!
就要收他的!
不过皇帝的库房好奇怪,东西分门别类装的整整齐齐,库房里还放各种粮食。
是准备逃命吗?
她倒是想去打劫国库,可国库里的东西可是百姓交的税收,是军饷、赈灾银子、官员俸禄……
正常人谁会动手啊?
收工回去了!
殷染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从空间里拿御膳房的烤鸭啃的不亦乐乎。
回到国公府,这里已经被禁卫军包围了。
狗男主残害忠良,狗皇帝顺水推舟。
她才不会便宜了他们!一会儿就将定国公府全部打包带走。
再次偷溜回房间,殷染又睡了一觉,才起来喝了一碗专门为皇帝准备的人参鸡汤。
啧,小透明就是好。
扒拉两下凌乱的头发,搜刮完定国公府,出门看戏!
来到前院,就看到男主玄煊从主位起身。
“陛下有旨,定国公李大虎与其世子李晏清密谋造反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其罪当诛!
但念定国公府功绩,收回兵权贬为庶人,流放八千里西域之地,无召不得离开,即刻启程——”
五皇子拿着圣旨耀武扬威,国公府里的众人不停的喊着冤枉。
八千里的流放,大启允许一半甚至七成的死亡。
可想而知,有多艰难。
李晏清看着小人得志的玄煊。
他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这个曾经看过他被人骑在胯下的狼狈模样,一副拯救者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李晏清。
低声道:“李晏清,你也不要怨我,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功高盖主。”
“哈……功高盖主?这一切全都是我李氏族人用命填出来的,我大哥,我父亲18个堂兄弟、爷爷27个兄弟、太爷爷35个兄弟均是战死沙场,我北域还有我李家军十里墓地……你说这是功高盖主?”
“飞鸟尽良弓藏,就不怕……”
嘭!
五皇子一脚踢过去,打断了李晏清接下来的话。
定国公府刚班师回朝,等待他们的不是封赏,而是东明使臣那张讥讽的脸。
还有,一纸东明送来的李家投敌叛国的书信。
坐实了定国公府通敌叛国的罪行。
他李家和东明百年血海深仇,多少儿郎死在东明手里?
可他们就被这样定了罪,连夜流放。
甚至都不需要会审,辩解。
林歆蕊哭着,护在李漾身前,“五皇子,这完全就是东明的圈套啊。”
“晏儿是你的伴读,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晏儿和他爹怎么可能叛国?”
玄煊一脚就朝林歆蕊踢去,“可不是嘛。”
“你们国公府看不惯我大启议和,联合东明想造反。”
“无耻!”李晏清咬牙切齿,哪里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五皇子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对着李晏清无声地说道:李晏清,你完了!
李晏清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怒气翻涌。
噗!
一口血喷在五皇子脸上。
玄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变态的笑容来。
“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呐……你们这么做对得起我林家四代热血男儿吗?”
“当年若不是我晏儿,你怕是就死在宫里了,你恩将仇报……”
“住口!”
旧事重提,还是让他耻辱年幼,五皇子的眼睛血红,面目狰狞,抽出佩刀就要砍。
他曾经被辱于胯下,即使李晏清救了他又如何?
他看到了,也该死。
李晏清伸手拦截,顿时手就滴滴答答的红色液体落地。
殷染翻了个白眼,真蠢啊,徒手接白刃。
林歆蕊害怕地躲到了李晏清身后。
五皇子被李晏清看的不自在,“搜!重点查找暗室库房!”
林国公府有多富有?
就他们四代的战利品足以让皇家眼红。
只要十分之一,也够他收买人心了。
殷染看着沾沾自喜的玄煊,露出来意味深长的微笑。
玄煊不知道,他的后方老家被捅了。
原著里这对狗男女换了原主的血,让原主血尽而亡。
还用原主的尸骨威胁李晏清。
李晏清自刎而死。
建设的西域之地也被两人夺走作为乱世崛起的资本。
李晏清要是活着哪里有这对贱人的事?
“殷郡主,父皇开恩,允许你休夫留在龙京。本皇子派人送你回丞相府吧。”
殷染抬头就看到男主故作风度翩翩的脸。
翻了个白眼,“托你的福,本郡主的郡马流放了,本郡主自然是要跟着。”
“郡主,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做本皇子侧妃如何?本皇子不嫌弃你……”
“啪!”
“你去茅房是没有漱口吗?说话这么臭!”殷染揉着手腕,看着玄煊脸上鲜红的五指印。
觉得不对称,又来一巴掌!
玄煊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殷染。
这个该死的女人,仗着父皇救命恩人的身份就敢这么对他!
还好当初娶的是宝珠!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随行的侍卫就跑了过来。
“主子,国公府库房都是空的!”
“主子,国公府厨房粮仓都是空的!”
“主子,国公府的书房密室都是空的!”
“主子,国公府的柴火垛子、桌椅摆件门窗都不见了!”
“主子,您看中的锦鲤和牡丹都没有了!”
……
玄煊脸要裂开了。
抄家?
啥都没有他抄个屁啊?
玄煊看着李晏清,“你敢转移家产?”
“呵……”李晏清嗤笑一声,并不回答。
李晏清看着玄煊抓狂的模样,露出讽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