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被人侮辱,他回来了
“这不是严心吗?她怎么还有脸出来呢。”
严心抬眸看见她的大学同学陆苏宁和她的一个小姐妹。
严心根本不想理会这些人,她侧身想走过去,不料被陆苏宁拦住了去路。
“让开。”严心眉眼冰冷。
“我就不让你能怎么我?要打我吗?来,来来打我啊,怎么?不敢吗?你可没有你爹有种,你爹都把人打死了坐牢了,你也想进去陪你爹吗?”陆苏宁讽刺的奸笑。
“苏宁,咱们可惹不起她啊。”那个小姐妹假笑着。
“怎么就惹不起?她家还有人吗?她哥强奸犯进去了,她爹杀人犯也进去了,连她那个老娘都变成个疯子了,哈哈。”陆苏宁嚣张跋扈的大笑。
严心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妈是疯子,她垂在两侧的手紧攥成拳,眼中伴有杀气。
“呦,看这样子要打我啊,我好怕,哈哈”陆苏宁一脸找揍的样子。
“不服气啊,不服你打来,你打……”
话音未落陆苏宁眼光金光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陆苏宁一脸懵逼,什么情况?等反应过来,她大骂:“严心,你这个贱人敢打我!”
“是你让我打你的。”严心抬了抬下巴,俯视看着她。
被严心冷眼看看的陆苏宁像是受到极大的羞辱,不顾疼痛爬起来,扑向严心。
严心一把拽住陆苏宁的头发,死命的往下薅,陆苏宁根本抬不起头来。
陆苏宁的小姐妹见势也过来帮忙。
严心眼疾手快,放开一只手,迅速抓住来人的手臂就咬了上去。
两个女人被严心又咬又拽的嗷嗷直哭。
过了半晌,严心放开了她们。
“严心,你给我等着,我去喊人,你必定会后悔你今天的行为!”
严心不以为然,转身就走。
她平常都不惹事,今天是被逼无奈。
哥哥爸爸都在牢中,妈妈因为过度伤心,患上了抑郁症。虽然经常自说自话,但是严心知道,妈妈不是别人口中的疯子,她只是郁结在心太久而已。
严心今天出来给妈妈买药,没想到遇到陆苏宁。
她弯腰拾起地上的药瓶拍了拍准备回家。
陆苏宁在街上遇到柳鹤,朝他哭哭唧唧,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宁妹妹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严心那个贱人!”
“严心?”说着柳鹤嘴角淫笑起来。“她在哪?哥,给你报仇去。”
“就在前面的福永药店那边。”
“好,你先回去,哥哥替你干她!”柳鹤淫笑更甚。
陆苏宁原本想一块跟着去看,那个贱人的下场。
可看见小姐妹的胳膊还在流血,只好陪她去医院一趟。
毕竟小姐妹也是为了护她才受伤的。
“哟,这不是我们大美女心吗?好久不见,长得越发的水灵了,走,跟哥哥去宾馆,哥哥请你吃饭。”
严心冷眼看了前面的几人,紧绷的小脸别过头去,准备要走。
几个混混挡住了严心的去路。
柳鹤一把抓住严心的胳膊,头往严心的脖子凑去,淫笑着:“装什么清纯,你哥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能清白?别装了,走,跟哥哥去那边小树林,只要你听话,在这费城哥罩着你……”
柳鹤开始拉扯,严心就用拳头猛捶他的脸,可她哪是柳鹤的对手。
柳鹤又高又壮,得有200斤。而且还有其他几人的帮衬。
在挣扎的过程中严心的小脸急得通红,美眸透露出惊慌和愤怒。
尽管费力挣脱可还是被他们拉到一处拐角边。
“不听话,是不是想让我就地办了你。”
说着那个男人抱着严心倒在地上。
过往有几人没上前阻拦,这几个人就是费城的混混,那个柳鹤,背后有费城一把手做靠山。
严心惊恐绝望痛哭,奋力反抗根本就无济于事。
柳鹤手下的人把中间两人团团围住,明亮的光线一下暗了下去。
柳鹤淫笑着去撕严心的衣服,就在这时嗷嚎声传来,周围的光线一下亮了起来。
不等柳鹤反应过来,只见四周的人全部倒下,而他也被拎起踹翻在地。
柳鹤痛的弯腰正要破口大骂,只见来人身型高大气势如同君临天下,尊贵无比。那双眼眸闪过一丝阴厉,浑身透露着森寒之气。
柳鹤面上一怔,此人什么来头?在这费城还没有人能镇得住他。
他柳鹤是谁,背后有靠山。岂能被这个长得人模人样的小白脸羞辱了去。
于是他愤恨地爬起来,冲上去刚骂他妈的,手就被那只大手擒住,不等手上的疼痛消失脚下一空,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
头脑懵轰然后胸口又是重重一脚。其余小弟见势一拥而上,本想着替老大出一口恶气,哪成想几人摞成人山统统趴到柳鹤身上,把柳鹤盖得严严实实。
那个男人拍了拍身上银灰色的衬衫,英俊的眉眼寒气消散。
他浑身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冷酷又不失温柔,朝着严心走去,伸出手要去拉她。
严心微垂着头眸中泛着泪光,恐慌的往后退,嘴里一直说不要过来。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说着就要去拉严心。
他蹲下,当看清被惊吓女孩的面容时,他瞳孔猛地一震。
随即面上露出难掩的喜色,之后又转换成喜泣。
一双大手颤抖要去触碰女孩的胳膊,女孩闪躲。
“严心?”颤抖哽咽的声音自男人口中传出。
严心惊慌地打掉来人的手就要起身逃跑,哪知那男人却用力地抓住她的双肩。
“严心是我,你看看是我。”男人哽咽的话语快要发不出声音。
严心依然挣扎着,男人双手扳过她的脸,深邃的眸中泛着泪光:“严心,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钧梁,我是你在河西街边捡到的小乞丐钧梁啊!”
男人沙哑的嗓音声提高,最后的钧梁两个字使得严心安静下来。
“钧梁?”严心缓缓抬眸,带着水光的泪眸中认真的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是我,我是钧梁,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汪钧梁再也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一把将严心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生怕一松手,她又不见了。
“妈的,叫人来,老子就不信了,在这费城还有人想在这反了天了!”
柳鹤已经起身在打电话叫人。
汪钧梁回眸,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变得阴厉嗜血,他放开严心站起。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向柳鹤那边走去。
柳鹤对上那双嗜血寒眸,心里竟然有一些发怵。
但还是强硬着头皮叫嚣着:“你给老子等……”一句话没说完,一记拳头打得他眼冒金光。痛感还没到来,胸口又如雨点一般齐刷刷刷的袭来,鲜血从口出狂喷不止。
其余的小弟上前也被打得落花流水。
收回手汪钧梁回到严心依然蹲着的地方。
“别怕,有我在,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汪钧梁满眼溺宠地摸摸严心的头发,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
严心没有说话,只是在那盯着他。他,熟悉又陌生的他。
五年了,当初那个小乞丐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一副富家子弟的公子。
看着眼前面容消瘦精神恍惚的女孩,汪钧梁满眼心疼:“严心,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严心的眸中泪光又现,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自从我见不到你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那么大的城市我寻了无数遍依然没有你的身影,我不相信你不要我了,也许是你遇到了困难。
以我当时无名的乞丐身份,我无能为力,只有我回去,才有希望再遇见你。真好,感谢老天爷又让我遇到了你。”
汪钧梁拉起严心,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跟我慢慢说这五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警车声响起。
察觉到严心的害怕,汪钧梁攥着她的手紧了紧:“别怕,有我在。五年前你守护我,五年后换我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