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6章 老头出马
“果然是贱人,大白天就动手了,看来是迫不及待了,只能铤而走险。”
关平愣了下,发动透视眼,发现水里有不明物质,犹豫了下,还是喝了。
“真是傻逼,你喝了这个,只能任由我摆布了。”
见关平喝完了,赵欣怡松了口气,假装要上厕所:“平哥,麻烦你扶我过去。”
上厕所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旦药力发作,关平肯定吼不住,主动扑她。
只要录下关平强奸她的过程,任务就顺利完成了。
“不好意思啊,我还有事,再说了,男女有别,我扶你上厕所,也不方便嘛。”
关平对里面吼了一声:“梅子,别睡了,扶王小姐去上厕所,小心点,别摔着了。”
“好困啊。”
梅子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进了堂屋,抓着赵欣怡的胳膊,向厕所走去:“你是谁?”
“我叫王静。”
赵欣怡气得咬牙,关平不去,一旦发作,可能便宜了田红艳,这次真的亏大发了。
“你大爷的,就凭你,还想算计我,既然你出手了,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关平拿了一个碗,将之前的水逼了出来,一滴不剩的吐在碗里。
处理之后,倒进纸杯里,放在饭桌上:“贱人,等会儿,让你自食恶果。”
弄妥之后,赶紧溜了,给梅子发消息,提醒她,让赵欣怡喝下纸杯里的水。
“奇怪,平哥为什么让我提醒她?”
梅子扶赵欣怡躺下之后,回到房间,发现了关平发的消息。
看了之后,将消息删了,回到堂屋,将纸杯递给赵欣怡:“多喝水。”
“谢谢。”
赵欣怡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水是关平吐出来的。
更不会想到,水里有她下的药丸。
睡了一夜,真有点渴了,仰起脖子,一口气喝干。
喝了之后,伸长脖子向坝子里张望,却不见田红艳的影子。
算算时间,已经发作了,估计关平带着田红艳滚草地去了。
药力发作之后,肯定像野兽,动静太大,在家里不方便。
“奇怪,怎么越来越热了?”
赵欣怡正想打听,关平干什么去了,感觉身子越来越热。
急忙向梅子望去:“那个谁,你热么?我感觉好热,冒汗了。”
“不热啊!”
梅子发现赵欣怡额头上全是汗水,撕了两节纸巾给她:“可能是你太虚了。”
“不对!这水有问题。”
赵欣怡擦了额头和脸上的汗水,纸巾都没扔,脸上又冒汗了,比之前更多。
整个人好像掉进了火坑里,血液都沸腾了,越来越热,汗水也越来越多了。
没吃过猪肉,当然见过猪跑,影视里面,类似的情节太多了,显然中招了。
可她不明白,到底是谁害她。
要说是梅子,似乎不太可能,梅子没时间。
如果是关平,也不太可能,关平着了她的道,早就和田红艳滚草地去了。
那个老瘸子就更不可能了,就算知道这法子,手里也没有药,没法暗算她。
就在赵欣怡快要崩溃之际,田红艳扶着田兴河进来了,父女两人有说有笑。
“怎么回事?”
见田红艳还在,赵欣怡彻底懵了,关平没找田红艳,难道这儿还有别的女人?
想到自己喝的水有问题,赵欣怡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又迅速否定了这想法。
关平压根不知道,她下了药。
再说了,喝下去之后,也没法吐出来。
在药力的催化之下,赵欣怡渐渐失去了理智。
别说田兴河这种老头,就算是一只雄性动物,也不会放过。
可想到自己来此的任务,赵欣怡在伤口上按了几下。
疼痛刺激之下,又清醒了几分:“关平,给我滚出来。”
这一刻,她几乎可以断,被关平算计了。
之前的药水,关平可能并没喝下去,用障眼法骗过了她。
她离开之后,顺手布了这个局,借梅子的手让她喝下去。
她药力已经发作了,让老瘸子进来,是想让老头羞辱她。
要是真的被老头欺负了,她也没见脸见高原了。
或者说,要是被高原知道了,她们就完了。
任务失败,又没了高原,父亲就彻底完了。
唯一的机会,就是摊牌,希望关平放她一马。
可惜的是,她叫了几声,没半点动静,关平似乎离开了。
“二毛说,你遇上了麻烦,需要帮忙,原来是真的啊。”
见赵欣怡双颊通红,呼吸凌乱,田红艳似乎明白了:“爸,你的机会来了。”
“怎么回事?”
机会就在眼前,只要抓住赵欣怡,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天鹅肉,田兴河却懵了。
除了困惑之外,更多的是虚,一把年纪了,好久没碰女人,不知道还行不行呢。
“别问了,不管她要做什么,你不要反抗,顺着她就行了,反正你不吃亏。”
田红艳对梅子使个眼色:“这小姐姐中了邪,赶紧扶她进去,我爸会帮助她的。”
“那杯水里,有东西?”
梅子扶起赵欣怡,急忙进了房间:“那个谁,你爸行不行啊?”
“二毛这家伙,坏得很,他自己不管,让我爸收拾烂摊子。”
田红艳苦笑,扶着田兴河进了房间:“这个嘛,只能看造化。”
“我知道了,这贱人是赵明堂的女儿,想下药陷平哥。”
梅子准备帮忙,突然收到关平发的消息,知道了来龙去脉。
“叔,不要慌啊,一定要吼住,只要药力排泄出来就行了。”
“不太好吧。”
田兴河慌了,对方要是正常的,他肯定是求之不得。
可对方中了招,神智不清,跟野兽似的,他这身板怕是顶不住。
“别慌,红艳姐会帮你。”
梅子点开拍摄功能,说了原因:“你不要反抗,也不要配合,由她主动。”
“红艳,这样行吗?”
田兴河似乎明白了,可心里还是慌,自己这年纪,恐怕是力不从心了。
“应该行,等药力到了巅峰,很快就过去了。”
田红艳扶田兴河躺下,小声嘀咕了几句:“不要乱说话,装作很害怕就行了。”
“万一她告我呢?”
不管怎么说,这丫头是赵家的女儿,一旦她报警,恐怕脱不了关系。
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说得清楚,有了关系,很容易坐实强奸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