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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以为你是谁
黎潇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长剑,微微皱眉之后就笑了。mshangyuewu
“先前我刺了你一剑,现在你也还我一剑,这样是不是两清了?”
她的嘴唇毫无血色的动着,宁姝只觉得烦躁,她一把推开黎潇,浑身是血的站起来,对带着大批人马赶来的檀繁和赤戟道:“我瞧着这些人实在碍眼,速度处理了。若还有人想找我掩月宫的麻烦,格杀勿论!”
檀繁被她语气里的冷意吓了一跳,赤戟木着脸抱拳道:“属下遵命。”
黎舟一死,正道群龙无首,哪里敢轻举妄动,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住了局面。
融雪忍着痛把自己的下巴接上,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宁姝,欲言又止。
现在的宁姝浑身都充满了煞气,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如果贸然上前,她害怕自己小命不保。
宁姝扫了莫裳和雾隐一眼,面无表情地对融雪道:“帮他们看看,别死了。”
融雪呼吸一窒,弱弱地回道:“是。”
解决了这些事,宁姝转身往殿中走去,融雪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黎潇,大着胆子问:“小宫主,这个姓黎的怎么办?”
“扔出去,难不成你想留着当标本吗?”
融雪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本来挺讨厌黎潇这种不择手段的人的,现在倒有点可怜她了。
小宫主受「修罗」和「妄言蛊」的影响,心性大变,先前伤害过她的黎潇对她来说可能连宫里的下人都比不上。
赤戟是个有令必从的人,宁姝说完他就行动了,让手下把黎潇拖了出去。
融雪觉得这多少有点折辱黎潇,好歹她也曾是个有身份的人,而且手刃父亲间接帮了掩月宫,于是对赤戟道:“给她一个体面吧。”
赤戟冷冷:“我知道。”
融雪对此持怀疑态度,觉得她说的「体面」跟赤戟以为的不是同一个。
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么多,掩月宫全是伤员,她不可能去关注仇人。
檀繁跟赤戟动作麻利,逼迫正道的人签了停战协议,有些不愿意签的被用雷霆手段清除,剩下的都乖乖按了手印。
从那天之后正道元气大伤,嚣张气焰全无,作为正道第一大派的天枢也改朝换代,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黎清解决了觊觎掌门之位的人,成为天枢第十代掌门,带领正道做战后重建工作。
宁姝在两种毒药的作用下,变得残暴不堪,一言不合就要杀人,要不是几位护法和融雪拦着,只怕整个武林都会被重新洗牌。
转眼,距那场血腥的战争已经过去了半载。
九月十四,融雪照例拿着调制好的止疼药去找宁姝,小香站在宁姝房间门口,见到她之后脸色尴尬的摇了摇头。
“融姑娘,小宫主她……”
融雪早已习以为常,淡定道:“没事,我把药拿给她就出来。”
小香点点头,打开门把融雪放了进去。
宁姝的房间很大,再加上陈设比较少,看起来很空旷,所以有很多空间做别的事。
“小美人儿,别跑啊,快过来让我香一个!”
宁姝眼睛上蒙着黑布,伸着手到处摸索,唇角带着笑,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五六个穿着清凉的年轻女子到处躲藏,时不时留一截袖子给宁姝,几人玩得不亦乐乎。
融雪沉着脸进去,那些女子看到融雪之后,纷纷往旁边避让,宁姝一把抱住融雪,唇角的弧度增大。
“小雪雪,你是来跟我们一起玩游戏的吗?”
不用取下蒙着眼睛的黑布,宁姝就知道自己怀里的人是融雪。
融雪一把抓掉她眼睛上的黑布,沉声道:“小宫主,你不是答应我好好泡药浴的吗?”
近来她研究医书颇有心得,用很多珍贵药材熬制了药浴,想让宁姝每天泡两个时辰减缓毒素的扩散,宁姝也答应她会每天按时泡,这才不到三天就原形毕露了,融雪恨不得把她塞进浴桶里。
宁姝掐了一把融雪腰上的肉,笑得玩世不恭,“哎呀,每天泡那么难闻的水我人都要臭了,这样多快乐?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不玩就出去,不要扫大家的兴。”
融雪把手里的止疼药砸到宁姝怀里,推开她气呼呼的走了,走到门口顿住脚步,语重心长道:“小宫主,不要这么自暴自弃,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宁姝看着融雪远去的背影,眼神暗了一下,随即露出无所谓的笑容,对门口的小香道:“小香,以后我玩游戏的时候不要把无关的人放进来,不然就把你赶出掩月宫。”
小香连忙回道:“知道了小宫主!”
宁姝捡起地上的黑布,捏在手里没动,一个比较受宁姝青眼的漂亮女子大着胆子问:“小宫主,咱们还继续吗?”
宁姝唇角勾起,眼中却没什么笑意,“继续啊,大好时光可不能浪费。”
说完伸手绑黑布,绑到一半突然停下,百无聊赖地说:“算了,没什么兴致,你们下去吧。”
年轻女子依次退下,宁姝把黑布丢在地上,走到桌前拿起一坛酒灌了下去,然后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外面的桂树。
这棵桂树是一个月前雾隐移植到她院子里的,问他为什么要弄一棵树来他也不说,树种好之后人就消失了,一个月了也不见人影。
闻着浓郁的桂花香味,宁姝觉得一阵头疼,那人身上也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闻了很安心。
宁姝喝了大半个下午,等万籁俱寂的时候带着七分醉意推门出去,走到桂花树下仰着脸看金黄色的花朵,眼里划过一抹冷意,掌心凝着内力挥出去,树上的花朵簌簌地往下落,仿佛下了一场桂花雨。
“主任务都已经完成百分之百了,为什么我还不能进行下个任务?”
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系统,说完之后她就躺到了厚厚的桂花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小宫主,小宫主,醒醒,这里湿气太重了,不能在这里睡。”
半梦半醒间一道不怎么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姝不耐烦的挥手,然后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她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带着面纱的女子,勾起了唇角。
“是长得多好看才把脸遮起来,怕被我看上?”
女子摇摇头,然后用粗粝的声音回道:“不是的,我天生貌丑,怕污了小宫主的眼。”
“呵……”宁姝冷嗤一声,从地上坐起来,凑近看了女子一眼,眼神变幻了几下,最终归于平静。
女子佯装淡定,实际上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紧握起,等宁姝的视线移开,立刻对她道:“小宫主,更深露重,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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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拉住她的胳膊,神色莫测,眼睛被月色投下的阴影遮住,看不清情绪。
“正好你长得丑,从今以后伺候我沐浴吧。要是长得好看,我怕忍不住。”
宁姝一下站起来,脚步不稳地往房间走去,女子看着她的背影,神色纠结哀恸,十分复杂。
宁姝走了一段发现女子没有跟上,转身冷眼看她,“怎么,伺候本宫主委屈你了?”
女子连忙跟上,低着头道:“不委屈,不委屈。”
宁姝看她即使低着头也挺的直直的背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进了房间之后,宁姝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女子跟在后面一件一件的捡,自始至终没有抬头。
屋后的浴池是从温泉引来的水,「咕咚咕咚」冒着热气。宁姝抬腿跨进去,靠在浴池边缘,问道:“叫什么名字?”
女子犹豫半晌,答道:“小潇。”
宁姝眼睛微眯,没了再问下去的兴趣。连撒谎都不会,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趣。
泡了约摸一刻钟,宁姝从浴池里出来,随意裹上旁边的丝质里衣,往床边走去。小潇跟在她身后,在距床还有几步时停了下来。
宁姝侧身躺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沉默半晌小潇才问:“衣服放哪?”
“问我?”宁姝挑了一下眉,“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小潇顿了片刻,然后抱着衣服往外走,“我去洗。”
“回来!丢到地上就行了,明日会有人来收拾的,至于你嘛……”宁姝沉思了一下,然后道:“过来守夜。”
小潇走过去僵硬的站到宁姝的床边,像个木头似的杵着。宁姝鼻尖涌入若有似无的桂花香,抚慰着她因为疼痛而烦躁的心,她突然笑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时间越久,「修罗」发作的越频繁,再加上「妄言蛊」蚕食,宁姝体内已经被毒素占据,稍微有点情绪波动就会诱发,随即就是噬心的疼痛。
本来她完全可以用内力和融雪的止疼药压制,可方才情绪起伏太大,「妄言蛊」苏醒,熟悉的疼痛传来,她只能强迫自己睡去。
半夜,趴在床边的小潇被宁姝的声音惊醒,她看着宁姝脸上的冷汗,连忙为她输入内力。可她的内力仿若泥牛入海,起不到一点作用。
宁姝睁开眼睛,迷茫的喊了一声「黎潇」,小潇整个人仿佛遭到雷击,连眼珠都不敢转,手抓着被子,迫使自己镇定。
“我真是疼糊涂了,你怎么可能是黎潇,她早就死在我剑下了。”
小潇闻言,眼里一闪而逝哀伤,随后顺着宁姝的话道:“是的小宫主,你认错人了。”
宁姝抓着她的手,指甲嵌进她的手背上,闻到鲜血的那一刻她彻底忍不住了。
“曾经有个人说要把心给我,你愿意吗?”
宁姝一把按住小潇,摸到她脖子上的疤痕,然后凶狠地咬了下去,“不愿意吗?嗯?”
小潇皱了一下眉,然后顺从地任由宁姝咬,声音粗粝难听:“愿意。”怎么会不愿意?
宁姝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开始不满足于现状,她的血明明可以更美味,明明可以压制她的痛苦……
宁姝从小潇的脖子一路往下,在她胸口停下,变得尖利的犬齿刺破细嫩的皮肤,鲜血涌出来的瞬间她用唇舌舔去,直到体内汹涌的躁意褪去,她才趴在小潇的身上睡去。
小潇轻轻拢了拢衣服,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宁姝醒来。
宁姝只记得零星的片段,所以当醒来之后看到小潇蒙着面纱的脸,第一反应就是她趁自己虚弱爬上了她的床,一把将她打落到地上,声音冷锐道:“谁准你上我的床的,滚出去!”
小潇什么都没说,低着头走了出去。
宁姝又开始头疼,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那股怎么也克制不住的杀意,什么都不记得。
小香见小潇从宁姝房里出来,惊讶道:“你昨晚在小宫主房里吗?”
小潇点点头,她知道自己声音难听,如非必要绝不开口。
“从前那些姐姐想服侍小宫主都被她无情的赶出来了,你是怎么留下的?你把面纱拿下来给我看看,是不是长得美若天仙?”
小潇沉默着,刚想拒绝,就听宁姝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小香,还不滚进来!”
小香吐了一下舌头,赶紧拿着衣服进去,还不忘关照小潇:“你在这里等我,待会儿我带你去吃饭。”
宁姝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眼神不自觉看向门外,小香立刻会意:“小宫主您是不是想让那个姐姐进来伺候?”
“闭嘴!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即使宁姝跟雾隐等人都离了心,变得残暴不仁。但对小香还是宽容的,这也是小香敢这么「造次」的原因。
小香暗中撇撇嘴,等一切妥当之后便推门走了出去,“小宫主,我带那个姐姐去吃饭了。”
宁姝犹豫片刻,颇为不自然道:“你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让她留下来伺候。”
小潇听到宁姝的话面色一喜,不等小香说什么就自觉地进了屋。
“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还是我……强迫你?”
小潇低着头,回道:“是我自己爬上你的床,小宫主你没有强迫我。”
宁姝向来记不清自己发狂后做的事,小潇为了让她安心,逼自己说了违心的话。
宁姝面色沉郁,眼神带着探究和审视,“当真如此?”
“当真。因为我想留在小宫主身边,所以才用了如此下作的手段。”
宁姝冷哼一声:“你倒是坦诚!”
她说完顿了一下,收回自己的视线,漫不经心道:“既然你如此费尽心机,那就留下吧。”
小潇低头道谢,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宁姝看着她,表面平静无波,眼底深处却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因为是月圆之日,宁姝从早上就开始不舒服,变得焦躁易怒,看谁都不顺眼。
“天枢派掌门今晨派人送了信来,想来拜访小宫主。”莫裳把一封信递给宁姝。
宁姝看都不看,不耐道:“推了推了,我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她父亲和姐姐都死在掩月宫,你就不怕她是来寻仇的?”
莫裳被问住了,拿着信后退两步什么都没说。檀繁抿了抿唇,小声道:“可是黎掌门上个月还送了月饼和银钱过来,你不是说要跟天枢派处好关系吗?怎么现在……”
宁姝眼睛一凛:“我说过吗?”
赤戟连忙把檀繁拉到身后,面无表情道:“没有,是檀繁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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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繁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有空多给他吃点核桃,好好补补。”
赤戟坚定道:“是,属下知道了。”
宁姝把视线从两人身上收回来,看着底下攒动的脑袋,心里生出一股戾气。
“今天就到这里,你们还有什么事就找莫护法。”
宁姝说完,在莫裳说话以前逃之夭夭,想偷溜出去喝酒,被小潇抓个正着。
四目相对,宁姝突然有点心虚,随后她想,自己一宫之主干嘛要怕一个丫鬟,又硬气起来。
“本宫主要出去,你拦在这里做什么?”
“我跟你一起去,保护你。”
“嗤——”宁姝嗤笑出声,一把抓住小潇的胳膊,把她拉进怀里,眼神晦暗不明,“就你这样还保护我?我知道你想讨好我,但你好像用错了方法。我没那么饥渴,是个女人都喜欢,爬我的床之前你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吗?”
宁姝说完甩开她的胳膊,自顾自的往前走去,小潇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眼皮垂了下来,长睫遮住眼中情绪,犹豫片刻后抬步追了上去。
宁姝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不满地皱了皱眉,她本来是想在宫外度过今晚的,没想到跟了个小尾巴。
月圆之夜在京城的花楼睡觉已经是宁姝的习惯了,一开始她只是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后来就习惯了。至少这里的人只要给钱什么都做,她不用伪装自己。
小潇原本一言不发的跟在宁姝后面,看到她走的路越来越歪之后,忍不住问道:“小宫主,你要去……”
“浣花楼……”宁姝转身看她,眼神淡漠,“所以你别再跟着我了,自己到处转转,找个客栈落脚吧。”
宁姝说完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她,优哉游哉的进了浣花楼。门口的龟公早就认出了她,热情的把她往里面领。
老鸨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长相不赖。只不过浓妆艳抹,脸上的粉有两斤厚,每次她笑着靠过来的时候宁姝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哎哟,宁姑娘来了,莺莺等你许久了,快上楼!”
妈妈笑着走过来,脚底生风,宁姝在她还没靠近的时候一个闪身,长腿一迈上了楼,妈妈扑了个空,转身看到走进来的小潇之后,又笑着迎了上去。
“姑娘是来寻乐子的?”
妈妈混迹风月三十几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从来不会歧视任何一个客人,即使对方是来青楼找姑娘的姑娘。
小萧指了指已经上楼的宁姝,声音嘶哑:“我们是一起的。”
妈妈快速打量她一眼,脸上笑意不减:“宁姑娘每次来都是一个人,这突然多了一个人我得问问她的意思才行。”
宁姝早就听到两人的对话了,楼内喧嚣,即使现在人还不是那么多,也不是绝对安静。可她就是能听到那并不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话。
见宁姝看过来,妈妈讨好地问:“宁姑娘,你看……”
“不认识,可能是想进来蹭吃蹭喝,赶出去就是了。”
宁姝说完钻进莺莺所在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妈妈耸耸肩,对小潇道:“姑娘,你也听见了,宁姑娘说不认识你。如果你不是进来找乐子的,就请出去吧,不要影响我做生意。”
小潇被推到了门外,但她固执的不肯走,就站在门边,妈妈见她说不动就不再管她了,笑着去招待客人。
这个时间浣花楼客人比较少,小潇站在门口没什么问题,到傍晚时分,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她的存在就很扎眼。
不少进去的客人都要问门口的龟公,这是不是浣花楼新招的迎客姑娘。
有些客人只是驻足片刻,有些见小潇蒙着面纱,有意调戏,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更有甚者直接污言秽语,小潇手里捏着剑,面对他们面色平静,仿佛根本就听不到他们说话。
龟公也是害怕她惹出什么事端来,劝道:“姑娘,还是走吧,按照宁姑娘往日的习惯,她明日晌午才会出来,你就算在这里站一夜也无济于事。”
小潇看着他摇头,继续站着。龟公面色无奈的走了,嘴里喃喃道:“真是个怪人。”
宁姝听着曲儿打瞌睡,莺莺的嗓子黄莺一样清脆婉转,唱起曲儿来听得人心情舒畅。
“这才是女人该有的嗓音。”宁姝心想。
一曲终了,莺莺倒了一杯酒递给宁姝,声音魅惑:“宁姑娘这次来也只待一夜吗?”
宁姝半睁开眼睛,笑道:“你希望我待久一点?”
莺莺半个身子倚在宁姝身上,抓着她的手指把玩,“那是自然,每次你走后莺莺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好几天茶饭不思,不如宁姑娘买了莺莺吧,这样莺莺就能每天给你唱曲儿了。”
宁姝唇角带笑,眼里却划过一抹厌恶,她饮下杯中酒,淡淡道:“我也很想把你带回去,可我怕自己没有那么多条命。”
莺莺表情僵了一下,随后缓缓坐直了身体,不自然道:“宁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宁姝勾起她的下巴,唇边笑意增大,却莫名让莺莺觉得可怕,她抓着裙角保持镇定,飘忽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噗!”宁姝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十分好看,“怕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像你这么好看又有魅力的美人儿我怎么会不心动呢?只不过家里有只母老虎,实在是不敢把你带回去受苦。”
宁姝说完,手在莺莺脸上摸了两下,这才拿起桌上的酒壶灌酒。莺莺暗暗松了一口气,起身抱着琵琶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弹奏。
宁姝重新闭上眼睛,摇头晃脑,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晚些时候,楼下传来喧闹声,宁姝正在压制体内的毒素,没有余力去仔细辨认,以为只是客人的吵闹,便没有注意。
莺莺弹奏完了之后就出去了,恰好遇到楼里的姑娘,几人聊了起来。
“你们怎么都往楼下跑?”
“楼下打起来了,我们赶着去看热闹呢?”
“好像是一个喝醉的客人调戏一个奇怪的姑娘,被砍断了手臂,那个客人是天枢派的弟子,现在一群人正围攻那个姑娘呢。”
“据说那姑娘血吐了一地,就是不肯低头,骨头硬得很呢,啧啧啧。”
宁姝本来闭着眼,闻言缓缓睁开,浓密纤长的睫毛翕动,唇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天枢派啊,还真是久违了。
无论掌门怎么更新迭代,内核还是一成不变的恶臭。
小潇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都是细小的剑伤,白衣变得斑驳,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那是衣服本来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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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派的人围着她,慢慢同她周旋,像是要把她的内力耗尽。
被砍掉手的男子正坐在一旁,面色苍白,眼睛里都是恶毒,“给我把这个贱娘们儿杀了,谁能拿到她的人头,我让我爹收你们为内门弟子!”
男子是天枢派长老王尚的儿子王旸,平时吊儿郎当,武功不怎么样就爱耍威风,出了事就让父亲擦屁股,江湖上有名的纨绔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一点都不假,王旸说完之后围着小潇的众人开始不断向她发起进攻,一招比一招狠。
小潇也想速战速决,可她的内力不支持她突出重围,很快就被刺伤了肩膀,鲜血染红了白衣,也染红了二楼某个房间坐着的人。
“臭,蒙个面纱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有多好看!”王旸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看小潇的真面目。
小潇内力耗尽,膝盖一软跪下去,她将手中的剑插到地上,努力稳住身形,眼神冷锐的看着围住自己的人,背脊挺直。
王旸的断臂已经被包扎好了,在旁边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小潇,眼里充满了贪婪和阴鸷。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小潇的时候,一块瓷片直直飞过来,将他的手腕整个贯通,重重地钉在门框上。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却无人去在意他,所有人都望向瓷片飞来的地方,看到了一袭红衣,眼神阴沉的宁姝。
“我的人你也敢碰?”
自上次正邪大战之后,正道所有人都把「宁姝」这两个字刻在了心上,就算其他不混武林的客人不知晓宁姝的身份,天枢派的弟子也知道她是谁,王旸嚣张的气焰立刻弱了下来,只是大声哀嚎着。
“我记得天枢派秉持的是心外无物,不允许弟子到声色犬马的场所,你们不仅擅自来还打伤了我的人,这笔账该怎么算啊王公子?”
听宁姝点到自己,王旸吓得一个激灵,毫无血丝的唇抖着,磕磕巴巴地说:“是在下有……有眼无珠,还望小宫主能原谅,在下以后一……一定好好修炼,约束好自己和身边人。”
宁姝眯了一下眼睛,唇角勾起一个嗜血的笑容,“话是这么说,可本宫主并不想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她手里又飞出一块茶杯碎片,直接插进王旸的喉咙,王旸直直倒下,死不瞑目。
围观的客人和姑娘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但最害怕的还属天枢派弟子,他们原先还倨傲的看着小潇,现在只能跪在地上求饶。
宁姝体内的「妄言蛊」跟「修罗」毒素碰撞到一起,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她眼里的血色加深,整个人充满了煞气。
“你们跟着王旸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还需要本宫主一一点明吗?识相的就自我了断吧,落到我手里的话,你们会生不如死。”
掩月宫小宫主残暴的声名在外,没有人会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他们接二连三的开始抹脖子,宁姝看着这血腥的场景,唇角弧度扩大,像暗夜里嗜血的恶魔。
最后一个弟子的剑刚放到脖子上,就被宁姝的碎片打断,她红唇轻启:“念你年纪尚幼,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回去告诉黎清,让她好好约束门人,否则掩月宫不介意接手天枢派。”
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对着宁姝磕了个头,然后跌跌撞撞跑出浣花楼。
楼内还是寂静一片,谁也不敢先开口,生怕自己跟地上的尸体一个下场。
宁姝摩挲了一下木制栏杆,笑着对妈妈说:“妈妈,客人都被吓到了,你还不赶紧让人把那些「垃圾」处理了?”
妈妈露出僵硬的微笑,连忙回道:“是是是,我这就差人清理,宁姑娘您先回房,打扰了您的雅兴是我的不是,待会儿我拿两壶好酒上去亲自给您赔罪。”
宁姝什么都没说,转身欲回房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看着伤痕累累的小潇,声音冷硬道:“还不上来?”
小潇闻言抬头看她,眼睛弯了起来。她捂着还在流血的胳膊上楼,踏进了宁姝所在的房间。
地上全是酒坛,「叮呤咣啷」的响,宁姝嫌杯子喝不过瘾,直接拿酒壶往嘴里灌,小潇顾不上自己的伤,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酒壶。
宁姝眉头皱起,眼神倏地变冷,“别以为我让你进来你就可以忤逆我,你……”
后半句话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眉眼,宁姝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小潇隔着面纱吻宁姝,本意是让她平复,没想到这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宁姝用指风灭了蜡烛,等室内一片漆黑时撩开了小潇的面纱,小潇瞬间神经紧绷,连嘴都不会张了。
“怕什么,我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看清你的长相。”
宁姝说完之后小潇放松了许多,紧闭着的唇齿张开,把宁姝的舌头放了进来。
尝到美好之后,宁姝开始不满于现状,她想要更多,以此来填满她因为疼痛麻木的心和不断叫嚣着的杀意。
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小潇痛得吸气的声音,宁姝这才想起她还有伤在身上。
“真是麻烦!”宁姝不耐地说完,屋里的蜡烛同时亮起,小潇连忙把脸遮起来。
“柜子里应该有金疮药,你自己去包扎。”宁姝漫不经心地说完,又拿起酒壶灌了一口酒。
小潇顺从的走过去为自己敷了金疮药,又用干净的棉布把伤口包起来,走到宁姝身边蹲下,看着她喝酒。
宁姝刚想她怎么不阻止我了,下一秒小潇就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然后轻咳两声,看起来并不擅饮酒。
“酒都不会喝吗?真废!”宁姝勾起唇角,“今日本宫主高兴,免费教你。”
她说完猛灌一口,撩开小潇的面纱吻了上去,室内重归黑暗,只剩轻微的喘气声。
宁姝把辛辣的酒渡到小潇口中,看她被呛得皱起眉,心里不知怎么就雀跃了起来。
小潇有样学样,经过短暂的不适之后,开始贪婪的攫取宁姝嘴里的芳香,屋子里弥漫着酒的香味,两人的唇齿之间也是浓烈的酒香,熏得人有了几分醉意。
这个吻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敲门声响起,两人才如梦初醒,宁姝见小潇有推拒的动作,故意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懒懒的说:“东西放在门外,人不用进来。”
妈妈闻言连忙回道:“好的,宁姑娘慢用。”
等脚步声远去,宁姝咬着小潇的耳朵,声音含笑:“她又拿了酒给我,怎么办呢?”
小潇不说话,在宁姝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宁姝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手上力气陡然增大,像是要把小潇嵌进身体里。
“以前有个人也喜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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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你知道我把你怎么了吗,我把她杀了,你咬了我的脖子,我是不是也该把你杀了?”
不等小潇说话,宁姝狠狠咬在她锁骨处,很快嘴里就充满了血腥味。
闻到别人的血宁姝会觉得恶心,但是小潇的不会,她的血像镇定剂一样,能够安抚她内心的躁动。
宁姝轻车熟路的摸索到小潇胸前,在她心口处用已经变得尖利的犬齿咬了两个洞,然后贪婪的吮吸她的鲜血。
小潇一只手揽着宁姝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脸上表情温柔。
子夜,月亮升到最高处,整个大地像是铺上了一层银白。房间里透进了月光,显出几分温柔。
宁姝的戾气到达峰值,她将小潇压在地上,赤红色的眸子沉郁地看着她,像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走。”
小潇没动,半晌才道:“愿意。”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粗粝,落在宁姝耳朵里却像某种催化剂,她低头吻了上去,这次比先前都粗暴,小潇的嘴唇和舌头都被咬破,宁姝把带着鲜血的唾液咽下去,很快就有新的血液涌出来。
陷入癫狂的人是没有温柔可言的,宁姝的吻像疾风骤雨,在小潇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青紫印记,最后更是直接破开了秘密基地,疼得小潇缩起了身子。
宁姝神智回笼了些,语气不自然地问:“要不算了吧?”说实话这方面经验她比较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小潇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小声道:“没关系,我可以的。”
宁姝感受到小潇逐渐放松下来,开始重新动作,意乱情迷之际,小潇流下眼泪,在她耳畔道:“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宁姝听见了,但她不想回应,她不想给自己本就所剩不多的日子增加负担。
只要她绝情一点,那么在她死后每个人都能活得很好。
一次之后小潇就成了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她用没伤的那条胳膊,把宁姝照顾的很好,地毯上到处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淫靡的声音被楼中的丝竹声遮掩。除了当事人外,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黎潇,你恨我吗?”宁姝整个人缩在小潇怀里,意识不清地问。
小潇的手臂收紧了几分,随后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小宫主你认错人了,我是小潇。”
宁姝什么都没说,回身在她胸前的伤口上咬了一口,含混道:“是我糊涂了,你个丑八怪怎么可能是她,黎潇长得可好看了,跟天上的仙子似的。”
小潇吃痛的吸了口冷气,手顺着宁姝的脖子一路往下,在宁姝抗议之前开始新一轮的征程。
月色逐渐暗下去,屋里的温度却还在上升,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掩在薄雾中,宁姝伏在小潇怀里沉睡,眉心的赤红印记鲜艳欲滴。
小潇看着自宁姝胸口蔓延的黑色纹路,眼神暗了下去。
这一觉宁姝睡得极其踏实,这让一直失眠的她感到不可思议。睁开眼睛,面前是白花花的皮肉,再往上,是小潇晶亮的眸子。
昨晚一夜没睡,她好像一点都不累,看起来精神奕奕。
宁姝不知道该说什么,拥着被子坐起来,冷冷开口:“别以为爬上了我的床我就会待你不同,你始终是个丫鬟。”
小潇好像无所谓,起身背对着宁姝穿衣服,背上是交错的抓痕。宁姝表情一僵,别过了眼。
“小宫主,需要我帮你穿衣吗?”
“不用!”
宁姝自己胡乱地套上衣服,下床的时候被被子绊了一下,向前倒去,小潇连忙上前扶她,没有固定住的面纱滑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都写好了,你们要be,我要哭了哦!感谢在2021-11-2115:03:34-2021-11-2619:32: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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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别伤害她
宁姝一把按住小潇脸上滑下来的面纱,冷冷道:“不要把你的脸露出来,我怕晚上做噩梦。”
小潇扶稳宁姝,转身把面纱固定住,眼里的落寞一闪而逝。
宁姝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然后率先走出去。
小潇跟在她身后,胳膊上的伤往外渗着血,她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在面对宁姝以外的人时眼神冷得像冰。
临走前宁姝扔了一锭金子给妈妈,妈妈立刻点头哈腰,恨不得跪着恭送宁姝。
宁姝如今已经完全断绝了食物,看到以前喜欢吃的也是闻闻味道就饱了。
两人走在街上,宁姝完全忘了要吃饭这回事,长街都快走完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一个需要吃饭的小尾巴。
“吃什么?”她回头看着小潇,一脸不耐。
小潇及时刹住车,没有撞上宁姝,回道:“什么都行。”
宁姝皱眉:“爱吃不吃!”
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猜对方的心思,看到那张脸只觉得烦躁。
转身之际,袖子被人拉住,宁姝侧目,小潇眼神清澈的看着她,“馄饨可以吗?”
宁姝看了眼路边摊的馄饨,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坐下,卖馄饨的老爷爷连忙招呼道:“两位姑娘先坐,我把馄饨下上。”
他动作麻利的把馄饨下进锅里,然后倒了两杯茶给宁姝和小潇。
馄饨很快出锅,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放在两人面前,宁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夹了一个放进嘴里,胃里立刻涌上一股恶心的感觉。
她强忍着恶心把馄饨吞下去,猛灌了两口茶胃才舒服了点。
“都吃了吧,别说本宫主苛待你。”宁姝把自己的那碗馄饨推到小潇面前,自己则端着杯子喝茶。
“小宫主不吃吗?”小潇停下吃饭的动作问她。
“不吃,昨晚已经吃饱了。”宁姝说完觉得哪里不对,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饭吃饱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
宁姝越发烦躁,拔高了声音:“让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
小潇低头的瞬间眼里掠过一丝笑意,动作优雅的开始进食。
清晨的阳光一点也不热,暖暖的照在两人身上,裙角交织在一起,一红一白相得益彰。
摊主老爷爷十分勤快,没人的时候拿着抹布擦桌子,即使是街边小摊,桌子上也一尘不染。
只不过这份安静的时光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来了一堆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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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宁姝已经皱起了眉,小潇内力尚未恢复,所以听不到百米以外的动静。
“快点吃,很快就有人来扫兴了。”
小潇抬头看她,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一声「姐姐」,听着熟悉的声音,小潇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黎清站在旁边,一脸惊喜:“姐姐,是你吗?太好了,你还活着!”
黎清想上前一步看清小潇的脸,被宁姝挡住,她似笑非笑道:“黎掌门,你认错人了,她只是我掩月宫的小丫鬟,没见过什么世面,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黎清对着宁姝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姝姝来了京城怎么也不来找我?”
她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宁姝身后的小潇,眼神带着探究,显然不是很相信宁姝的话。
宁姝表情不变,没有回答黎清,而是对小潇道:“别愣着了,吃完还要去黎掌门那做客呢。”
黎清昨晚就知道她在京城,今天又带这么多人来,心思不言而喻。
小潇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两碗馄饨,跟在宁姝身后往天枢派走,一路上黎清都没有放弃试探她,说着说着就要把话题往她身上引,不过宁姝我行我素惯了,回都懒得回,多数时候是黎清一个人在唱双簧。
“前日我派人送了信给你,不知你收到没有?”
宁姝懒懒道:“没有,可能是被莫裳拿走了,你知道的现在他统管掩月宫。”
黎清皱了一下眉,很快就调整了表情,开玩笑似的问:“我记得你很讨厌身边有人跟着,这次出来怎么带了个丫鬟?”
宁姝转头看她,眼神平静直白,直把黎清看得不自在了起来,她露出一个笑容,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怎么这么看着我?”
宁姝也跟着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我只是好奇,我跟黎掌门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黎掌门连我带个丫鬟都要管。”
黎清听了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我是好奇罢了。”
“黎掌门还是把心思放在如何管理门派上吧,不然总要麻烦别人帮你清理门户。”
宁姝说完,黎清附和了两句,然后缄默不言,接下来的时间清净了很多。
宁姝是第一次来天枢派,对他们的财大气粗有些了解。所以并不觉得有多好,倒是门口站着的中年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中年男人穿着黑衣,规格明显高于其他弟子。但引起宁姝注意的是他眼里不加掩饰的阴毒和杀意,宁姝跟她擦身而过,唇角勾起,眼睛暗了一下。
这个人想杀她,真有意思。
宁姝对此人的身份早有猜测,所以当黎清介绍的时候没有丝毫意外。毕竟她杀了人家的儿子,要是对她以礼相待,那这个人才可怕。
“姝姝好不容易来一趟,一定要多住些日子,客房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待会儿让人带你过去,晚上我设宴你可一定要来啊。”
宁姝没个正形的倚在椅子的扶手上,看了一圈在坐的天枢派长老,挑眉问:“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室内陷入短暂的安静,没有人接她的话,黎清扯出一个笑容,道:“姝姝说的哪里话,我一直以来都想跟掩月宫交好,是你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啊。”
宁姝不想听那些弯弯绕,起身往外走去,“那就晚上再说吧。”
黎清连忙跟上去,脸上依旧是挑不出错来的笑容,“我带你去客房,但我只准备了你一个人的房间,这位姑娘……”她看着宁姝身侧的小潇,欲言又止。
“她跟我一起住。”宁姝语气平淡,黎清听了眼神却变了,划过一丝嫉妒,暗暗握紧了拳头。
三人走在偌大的庭院里,除了黎清偶尔介绍一下,宁姝和小潇都不说话,显得黎清特别奉承。
快要走到客房的时候,黎清掌心凝了一道内力,趁小潇不注意打在她身上,小潇不可避免的往旁边倒去,黎清适时「伸以援手」,实际上却扯开了她面纱的带子。
“黎掌门,不劳费心,还是我来吧。”宁姝将小潇扣在怀里,细心的为她系上面纱,然后假装训斥道:“怎么连个路都走不稳,早晨那两碗馄饨白吃了吗?”
小潇闻着宁姝身上淡淡的酒味,想起昨晚的荒唐,脸颊飞上了红晕,还好有面纱遮挡,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有宁姝看到了她眼里的温情。
黎清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人,咬了咬唇,然后勾起笑容:“姝姝对下人还真是照顾,我都有点嫉妒了。”
她故意加重「下人」两个字,小潇闻言眼睛垂了下去,伸手推开宁姝,跟她保持主仆之间的安全距离。
宁姝看着她的小动作,眼里划过一些笑意,对黎清道:“她胆小怕生,我要是不护着她,可能要哭鼻子了。”
小潇:“……”
黎清脸上的笑意增大,眼神却透露着明显的不善,指了指前面道:“马上就到客房了。”
宁姝抬步往前走,占据了中间的位置,将黎清跟小潇隔开。
进了房间,黎清还想说什么,宁姝十分礼貌道:“累了,黎掌门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黎清:“好,那你先休息。”
临走之前她深深的看了小潇一眼,明显带着冷意,小潇回头看时,对方已经收回了视线,推门出去了。
宁姝昨晚被折腾一夜,累得够呛,精神疲乏到了极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辗转翻了两次身,然后盯上了坐在窗边的小潇。
“过来……”
小潇听话的走到床边,还未开口就被宁姝一把扯进了怀里。宁姝绕过她的胳膊揽住她的纤腰,头靠在她肩窝处,闭上了眼睛。
小潇一动不动的充当人形抱枕,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自己能够安抚宁姝的情绪,这在以前她会感到开心,可现在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宁姝越来越喜怒无常,失眠,没胃口,这些都是中毒越来越深的迹象,结合昨晚看到的宁姝胸前那些黑色纹路,小潇心里惴惴不安,根本不敢闭眼,她害怕自己一睁眼怀里的宁姝就不见了。
宁姝睡得很安稳,甚至决定以后睡觉都要带上这个「大枕头」。
晚些时候,天枢派弟子来请宁姝赴宴,宁姝本就打算看看黎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着小潇前去赴宴。
宴上人不是很多,都是天枢排得上名号的人。但这些人明显对宁姝带着敌意,在黎清提议敬宁姝一杯的时候,只有稀稀拉拉两三个人起身。
黎清脸上还是一贯的笑意,一切都十分周到,彰显了一派之主的风范。
只不过宁姝怎么看都觉得,黎清跟黎舟越来越像。尤其是笑起来时眼睛里透露的算计,简直如出一辙。
黎舟死后天枢局面不稳,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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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凭一己之力当上掌门,个中缘由宁姝不想猜,可也知道她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姝姝,今日特意为你设宴,咱们不醉不归。”黎清坐在主位上举起酒杯,脸上笑意晏晏。
宁姝看在酒的面子上举起杯子跟她遥遥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酒,顺便把自己这边的糕点饭菜推到小潇面前。
黎清注意到她的动作,眼神暗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如初,脸上的笑意甚至扩大了几分。
“姑娘,虽然你是姝姝的丫鬟,但来者是客,我敬你一杯。”黎清一张笑脸,让人不好拒绝她。
宁姝拿起小潇面前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我这丫鬟不胜酒力,我代她喝。”
黎清放在腿上的手捏紧,调笑着饮下这杯酒。
“姝姝你也太护短了,一杯酒又喝不醉。”
宁姝知道一杯酒喝不醉,但身边这个实在是太逊了,别说一杯,半杯可能就倒了。
宁姝自顾自地喝着酒,丝毫不在乎王尚掩藏不住杀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