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妖欲孽缘
“原来是这样啊!虚物教主的师父才是厉害角色,这些顶尖的科技也了然于胸。”
“当然啦,我对你说的话全是金玉良言,值得你铭记于心。”
“你赶快救我出去吧!我肯定会牢记你的恩情。”
“但很怀疑你的自愈能力,到底仅限于伤口,还是包括了断肢,甚至想知道吸干你的血你会不会死,会不会很快自愈,让富婆姐姐我测试一下吧,看看你是否值得我救。”
说话间,她撩起我的上衣,轻咬我的胸膛,并且舔舐我的腋下。
我只觉得肉皮麻酥酥的痒,气得我很想推开她,怎奈一双手腕上都有约束带。
忽听她“啊”的一声,弹落到床下,然后她往自己大腿外侧一摸,拽出了藏在丝袜里的微型手枪。
看她怪异的行径,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低头瞄一眼胸前的红玉髓,它正泛着浅浅的血色光芒。
“舔毛的小妖精居然会使用枪,看来你也真没什么本事。”我故作镇定地调侃道。
“你的红石头有一股炙热,险些烫伤我乳顶,看来它真是个辟邪宝贝,麻烦你告诉我它的来历,然后我立刻带你离开这里。”
喵曼狸低声说着,把枪又轻放在丝袜里。
“就在前些日子,有位仙女把它送给我,说自己与我前世有缘,特来助我辟邪挡灾。”
“她提到修真界、地仙谷了吗?”喵曼狸急切地问。
“嗯嗯,看来你和神仙们有些渊源呐!”我点头说道。
“不瞒你说,那个仙女应该是我师傅,我也曾在地仙谷修炼过,只不过没有得到师傅真传,我是偷看了仙书古籍,后来师傅劝我离开,让我修成人形后再去找她。”
“你现在已经成人啦,为什么还不回到你师傅身边呢?”
“我根本找不到穿越的路,而师傅也迟迟不来接我。”喵曼离苦笑道。
“你还没有端正心术,甚至在人间杀人造孽,即使有神仙来找你,不是灭了你,就是收了你,趁着还没有大难临头,多多行善吧,免得追悔莫及。”
“唉!别跟我闲扯淡,等我把你送出去之后,我俩再开个房,到时候姐姐我搂着你彻夜长谈。”
“可不可以把我的过命伴伙刘准阴也带上呢?”
“你是说被车碾压的小伙啊,他正在你隔壁房间里睡觉呢!”喵曼狸笑道。
“他有生命危险吗?现在怎么样啦?”我急切地问。
“哎!这辈子你就忘了这个人吧,他是个变态的好色之徒,已经死在我手里了,其实你能来到这里,也算是拜他所赐。”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是不是想污蔑他,想找个恰当的理由,好证明他罪孽深重,死了算是罪有应得呢?”我问道。
“亲爱的小宝贝,你情商咋这么低呢,我这么大本事,既不受人类的法律约束,更不怕人类道德的绑架,杀个人我还需要理由吗?”
“人类可不是好惹的,富婆老妖精。”我调侃道。
“我实话跟你讲吧,刘淮阴是偷了教主的黑玄铁龙凤棺,之后教主就找当记者的女儿去调查。”
“结果找到了龙凤棺,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想杀死刘淮阴。”
“结果查出是他偷的,只不过是他拒不承认,如果他有个认罪认罚的好态度,来积极弥补过错,教主又怎么会派人撞死他呢!”喵曼狸分析道。
“问题是刘淮阴说自己天眼已退化,死活不承认能见到龙凤棺,更不存在偷,可他却说你有最大嫌疑,因为你有阴阳眼,没事就爱到处溜达,很可能就来过西河岸,到过虚物教基地,——你到底偷没偷过龙凤棺呢?”
“哎呦我去,这是往我身上泼脏水啊,你所提到的龙凤棺我也确实见过,应该是在梦里。”我沉思片刻,笑答道。
“呵呵,幽默。”她淡淡地说道。
“即使刘淮阴自私自利,或者说损人利己,也罪不至死啊!”我气哼哼地说道。
“呵呵,那个人渣只剩半条命啦,还不忘跟我搭汕,还捏着我的手指往嘴里送,舔了一会不过瘾,便提出跟我做游戏,问我想不想玩‘小蝌蚪找妈妈’,于是我娇声地告诉他,姐姐我最爱玩‘老鹰抓小鸡’,保证让你舒坦得要命,到最后断子绝孙,全部没收归我。”
喵曼狸讲到这里,便把头垂到我下身,突然又笑逐颜开地捂住脸。
“你不会捏碎了他的命根子吧?”我问道。
“没有那个必要,姐姐我是直接咬掉了他的子孙袋,只不过没放佐料太难吃。”她笑答道。
“妖精不愧是妖精,把人当点心吃,还这么风清云淡。”我苦笑道。
“喵姐姐本想吃他的心,却发现他没有心,他还能活到现在,说明他早已不是人喽!”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走廊里有错落的脚步声。
“姐最后在问你一句,想不想让我救你出去呢?”
“当然想啦!”我恳切地答道。
“那好,姐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说归顺本教,以后只听从金虚空教主的调遣,姐立刻带你去见教主,最后自然帮你脱身。”
“我从来都没有信仰,即使想有,也不会加入邪教,他老婆是岛国人,我又怎么会与岛国人同流合污呢!”
“死脑筋,太固执,按照你这个活法,一辈子都很难有出息啦!”
喵曼狸摇了摇头,转身便往出走,很快就消失在走廊里。
接下来我浑身绷紧,再四肢发力,直到呼呼冒汗,才不得不放弃挣扎。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眼皮发沉。
忽觉身体坠落到床下,又飘然而起。
于是我来到走廊里,又出了楼门口,看到夜色撩人的外边,我欢快地奔跑着……
有诗道:“慢慢长夜逃命忙,渐入惨淡古战场。匆匆奔跑到溪边,忽见三面尘土扬。银枪金甲层层堵,奋力撕杀热血吐。大吼一声纵身跃,水花四溅破开路。”
突然我欣喜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群人,不免失落地叹了口气。
心说道:“为什么我从小命就苦,感觉自己的身子总被束缚,为什么我人已到中年,还遭受到这样的困苦,难道我是天生的贱命,妥妥的失败者吗?再怎么折腾也是命比纸薄吗?我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