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 章 穆姌陷入绝望,她即将沦为贵公子们间的玩物
驾驾驾——
一声清丽的吼叫声在包间里响彻着,犹如骏马在草原上奔腾。
穆姌缓缓地低下头,双手支撑着身体,紧紧地扣在地板上,试图从疼痛中挣扎出来。
而背上的施子衿脸上,却显得很是满足。
她还时不时地揪着穆姌的头发,就像是骑马拉住缰绳一般,疯狂地撕扯着。
疼痛使得穆姌的眼泪刷刷地顺着她的脸颊顷刻间滚落,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她缓慢地挪动着身子,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她仿佛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穆姌看着地上湿透的点点水痕,那是她的泪水。
她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说:穆姌,没事的。不要放在心上,忍一忍就好了,你的父亲会好起来,一切都也会跟着好起来的。
施子衿犯着傻气,嘿嘿一笑,双腿一蹬,又再次大喝一声道:“驾!”
穆姌此刻的狼狈样子,被路过长廊的过客所看见,他们不由得都纷纷猜测着这位女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俱乐部,竟然还有这样的服务?”
“看起来,真的好玩极了。”
而那些大腹便便、油腻腻的猥琐老头们,却色眯眯地盯着穆姌的曼妙身姿,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看直了他们的心肝。
“真是太暴敛天物了!”
“这样的尤物,就应该好好放在身下,慢慢地、细细地享受才叫舒服。”
随着唏嘘声越来越大,围观的人也愈来愈多。
在这个场合中,有几位身份尊贵的妇人,她们手中轻摇着精美的羽扇,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轻蔑的目光注视着在地上艰难爬行的穆姌,似乎对她的处境感到极大的满足。
其中一位贵妇人嘴角上扬,略带讥诮地说道:“真是有失身份,简直伤风败俗!”她语气中透露出的不屑与嘲弄,让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冷漠与敌意。
另一位贵妇人也跟着附和,脸上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我们可不能像她那样,丢下尊严,任由别人践踏。”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穆姌的嘲讽,以及对自己身份地位的炫耀。
周围的其他人也跟着议论纷纷,虽然有些人没有说出具体的讥讽之词。
但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不难看出他们对穆姌的处境同样充满了嘲弄与不屑。
“穿的这么sao,不就是出来勾引男人。”
“活该像一条狗一样,还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
“嘘!小声点。”
“你们不知道吗?她可是傅夫人。”
“哪家的傅夫人?”
“还能是谁!在京舟市,姓傅的,又有几人敢称自己是姓傅的。”
“天呐,她要是傅夫人,怎么会沦落至此?”
“还能因为什么,你难道忘了五年前轰动京舟市的32杀姐案了吗?”
“就是她亲妹妹,傅夫人做的。”
“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全都是因为傅家老家主站出来给保释的。”
“而且据说,傅夫人原本不是她,是她害死了亲姐姐后,就设计爬上了傅少的床。”
“咦~这女人也太狠毒太不要脸了吧!这种人怎么还活着,就该去死了才好。”
那几位贵妇人议论纷纷,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眼神也渐渐充满了怨毒。
她们似乎把穆姌当成了攻击的目标,肆无忌惮地议论着她的一切。
而她们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也一字不落地全都传入了穆姌的耳中。
然而,穆姌对此却并不在意。她知道,至少还有她的父亲相信她,支持她。
对于这些贵妇人的嘲讽,她选择默默忍受,不予理会。
就在这时,傅修云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他的出现让那些原本还在围观的人们纷纷散开,不再敢继续留在这里。
他叫施子衿回去后,就在穆姌的面前蹲下,然后似笑非笑的掏出手机后,就熟练的拨通了许子墨的电话号码:“许子墨,我知道穆少轩在你那里。”
“我不怪你忤逆隐瞒于我,但是我要你必须准确无误的告诉我。如果真要给他再次做手术,那期间包括治疗和手术前后的所有康复价钱,应该不止几百万就可以解决的了对吗?”
傅修云故意按了免提,就是为了让穆姌清清楚楚地听到这高额的所有费用。
让她明白,这并非许子墨口中轻描淡写的那么简单。
当穆姌听到那个令人震惊的数字后,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她无奈地闭上眼睛,疲惫地瘫软在地上。
她知道,即使把她卖了,也无法筹集到那么多的钱。
傅修云这么做,显然是有意为之。
他早就了解到穆少轩被穆姌送到了许子墨那里。
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派高远通知许子墨他们那家医院,不准接收穆姌父女俩的消息。
傅修云的计划天衣无缝,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穆姌,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我的掌控吗?
是你害死了希希,也是你剥夺了她的生命,顶替了本该属于希希的人生!
你渴望过上希希那样的幸福生活,但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意。
季今安见傅修云迟迟未归,于是从包间里出来,瞥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穆姌,却并未过多停留。
他的目光转向楼下的拍卖作品,只见他一只手轻扶着玻璃栏杆,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茶水,悠哉地欣赏着拍卖现场的精彩景象。
而他的目光,却被那还在激烈竞价中的画作所吸引。
此刻,这幅画作的价格已经攀升至了一百八十万。
他嘴角轻轻上扬,自言自语道:“朵朵白玫瑰,洁白无瑕,就像初见爱情时的那般纯洁与美好。”
“也难怪能拍得如此高价,真是好奇这幅画最终会落入谁的手中。”
傅修云听闻,也将目光投向那幅画作,看着画中的白玫瑰,他的目光微微一凝。
这幅画作上的白玫瑰笔触……
傅修云对这幅画作并不陌生,他回过眸子扫了一眼地上的穆姌,就立即收回了目光。
过去的事情,他依然历历在目,但对他而言,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此时,季今安突然举起手,高声说道:“三百万。”
“三百万第一次,三百万第二次。”
傅修云的目光冷冽,嘴角微微扯动,才缓缓开口道:“五百万。”
“五百万第一次,五百万第二次,五百万第三次。”
季今安没有再继续加价,而是似笑非笑地对傅修云说:“看不出来,傅公子也对画作感兴趣。”
“难道,也觉得这画中美好的含义,很贴合过去的自己吗?”
傅修云闭上眼睛,脑海中的记忆瞬间被拉得很远很远。
那一幕幕的画面,在脑海中缓缓回放,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他被傅宇抛弃,被人打残了腿,又怎么可能会有美好的过去。
傅修云回过神来,偏头望去,只见穆姌那黑丝的修长玉腿露出,那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也能清晰地看见。
那悲情的面容上,透着楚楚可怜的动人诱惑。
尽管穆姌此刻的模样充满了诱惑,但傅修云的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
而此时,另一个包间处,走出了几个满脸戏谑的男人,其中一位正是京舟山市陆家的二公子陆弋鸣。
他走过去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了穆姌的肩上,将她踩在地上。
陆弋鸣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双手揣着裤包,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轻声说道:“啧啧啧!出门就遇见这么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还躺在我们包间门口。”
“穿得这么妖娆,难道是等着被我陆少宠幸吗?”
旁边的男人,正是江家的大少爷江尘。
他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摩挲着穆姌光滑的黑丝玉腿,然后抬头朝傅修云的方向看去,嘴角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说道:“傅少,你的夫人在这里,既然你也不感兴趣。”
“如果觉得新鲜,可以直接向傅少去要,毕竟她也只是个花瓶而已,我想傅少应该会很乐意送给你。”
“那感情好啊!”陆弋鸣兴奋地摩拳擦掌,满脸期待地说道。
穆姌眼里闪烁着绝望的神情,这些京舟市的贵公子,她都有所了解。
其中,这个陆弋鸣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和江尘一样,都是无恶不作的家伙。
若是自己真的落到这些人的手里,她将注定成为他们的玩物,遭受无尽的羞辱与折磨,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这样的命运,相较于傅修云对自己的折磨,都还要令人痛苦万分。
穆姌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绝望,她明白,傅修云根本不可能会解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