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刚出浴的男人
这种想法一出,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实在找不出好的方案。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自己。
既然这样想了,她也打算这样干。可是,要怎么给他讲呢?
跟他说这个办法会不会觉得我有病啊,可我也是为了公司考虑啊,结婚也不是一个人的事,反正长的也帅,不吃亏,啊啊啊啊乱想什么,等过了这阵子,还可以离不是。
这只是假的!
贺念惜内心反复斗争,终于只剩下一个念头。
“念惜,走了”
“走了啊”
“念惜,你不走吗”
下班了,来来往往的人看到贺念惜还一动不动的坐在座位上,有的路过她座位上打了个招呼,有的疑惑地看看。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愁眉苦脸的。
“好,你也快点啊,听说一会有雨”
“知道了”
贺念惜没听进去,也没关注天气变化,可能天气也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糟糕透了!
贺念惜等人全部走光,又坐了一会儿。
轰轰轰
隆隆隆
轰隆隆的一阵响声出现,雷电交加,下起了倾盆大雨,这让她心里更堵了。
她跑过去关窗,窗外的雷声转瞬即逝,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树枝上,街道里,飘泊的蒙蒙白雾,奚落的人群散落街道,这座城市不再安静!
推窗而望,一整栋大楼,只有两层明亮,世界喧嚣,只有两个观望。
“景辞,走了”
秦昊看到窗前的贺景辞,以为他还在为那件事担心,可人又不是机器,就算是机器也要注意的。
“你先走吧”听不出是哪种语气。
秦昊无奈的摇摇头,犟的跟头驴似的,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先走了。
来到楼下,就看到了贺念惜在四处张望,寻找什么东西,那模样实在有些搞笑,秦昊看着笑了起来。
起初也只是嘴角抽动,后面竟笑出声。看到贺念惜回头时一脸的疑惑,他轻咳了声,缓解尴尬。
“你还没走呢?”他找话题,堵上她的话。
“嗯,我有些事”
“你能有什么事”
秦昊走近,带些桀骜不驯,成功变成了他疑惑。
“我二哥走了吗”这次变成了她转移话题。
“没呢”
“哦”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各怀鬼胎,“那个,我先走了”
“好”
走到门口,他才发现下雨了,这雨还不小,“那个,念惜,下雨了,要不你跟景辞一起吧”
贺景辞拿驾照比他们都早,出于男生天性,他打小就对车感兴趣,贺颂天也不惯他,等他一成年,就放手他自己买车,自己开。
“知道啦”秦昊离她有些距离了,她不得不提高点嗓音。
既然你也没走,那就一起吧。贺念惜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怎么了?”看文件的贺景辞突然被铃声打断,看了眼备注立马接通。
“你还没回家吧,外面下雨了,我们一起?”贺念惜带着期待说出这句话,又有点担心被拒绝。
“你,还没走”贺景辞知道今天下雨,刚才关窗户的时候注意到雨下的还很大。
“没呢”
“等着”
嘟嘟,电话挂断,贺景辞去了柜前,望着乌黑的三把伞,这还是贺颂天准备的,停顿下来,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果断的拿了一把。
让她等?也没说个时间啊。
楼下的贺念惜抱怨楼上那位,用脚跺了几下地板,靠墙蹲下。
不一会,电梯门打开。
一下电梯,入目而来的就是穿着牛仔裤的女孩蹲在地上,马尾高高跃起,灵动中不失活泼,关键是小小一只,单手就能抱走。
“你来啦”
看到贺景辞那一刻,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向男子跑去。
注意到他手中的伞,又问了一句,“就一把?”
“不然呢”贺景辞第一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怎么回事,今天的人怎么都欠欠的。
“一把怎么打”虽然说这离车库不远,但还是有距离,一把伞,怎么撑起两个人的天堂。
“一起打”
“啊!”
“……”
贺念惜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一句,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快到门口了,不管了,她跑步跟了上去。
出了门,贺景辞走在靠街道的一侧,贺念惜紧贴着他走,伞不算小,但也撑不起两个人,路程不远,贺念惜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两只手出于安全意识想去抓个东西。
可伞柄被贺景辞拿着,衣服又贴衣服走,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相互握住。来往的车辆不多,但着急回家的车主开的很快,不少泥水溅到贺景辞身上,可他非但没生气,脸上有些不一样的表情。
是,开心吗?
车子开出,贺念惜一如既往的坐上副驾驶,没上车前她心里的小九九还打算在车上说的,可一上来,感觉气氛不太对。
算了,这件事挺重要的,不急于一时,回家再说。
一路上,贺念惜没看向窗外,也没和贺景辞说话,闭上眼睛,想着如何开口,没人会知道内心一遍又一遍的组织语言有多难受。
贺景辞只看了她一眼,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是累了,本想车上解释微信的事,见此情景,也没去喊。
外面还在下雨,这段不长不短的路程终归是有始有终。
“到了”贺景辞提醒她,自己已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贺念惜快速的眨眨眼,有意识的打个哈欠,表示自己睡着了。
输入密码进了门,家里静悄悄的,前几天刘妈回老家探亲,一般佣人九点半就可以休息了。
看着乌漆嘛黑的房间,想必是都睡下了。
贺景辞抬腿上楼,贺念惜也跟上,贺景辞拐进卧室,她却没胆量跟进去了,眼看着门打开又关上,她也只好回自己房间,好好调整一下。
哎,真没出息,怕什么,贺家人待你不薄,做点牺牲算什么,自己一个人在卧室嘟囔好半天,总是鼓起勇气敲响他的门。
“砰砰”
“进来”声音有些远。
得上应允,她推门进入。
男子身形健硕,他身上也只披了件浴袍,腰间的带子也系的松松垮垮,隐约间可以看到胸膛,发梢没擦干或是没擦,还在滴水。
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刚出浴的朦胧气息,贺念惜下意识的咽口水,眼睛快速闪躲,不敢再看任何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