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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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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李彦已经上了年纪,身体各项指标都有所下滑,加上文丑本就不是凡俗之辈,其武艺在三国历史中都是前十的存在,按照后世来说就是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波人,凤毛麟角的角色,再有李彦这武器也无法让他把战力发挥到极致,虽说枪戟相差不大,但在不同人的手中则是天差地别。

    五十合后,一直被文丑狂攻的李彦也开始气喘吁吁起来,暗道这厮的力气怎么如此之大?如果再继续缠斗下去,老夫今天八成要折在这个混蛋手中,看来只能出杀招了。

    想到此处的李彦立刻假意不敌,边打边向后方退去,步伐之大直令人匪夷所思。

    见此情形的文丑还以为李彦要跑,随即连忙欺身而上,不给对方一丝撤离的机会。

    李彦见状也不继续装了,长枪虚攻一招便拖着长枪掉头就跑,愣是把身后的文丑给甩开了两个身位。

    心有不甘的文丑一边怒骂一边狂追,颇有一股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跑了这个老东西的气势。

    而观战中的颜良见状则暗道不好,他可是知道童渊的武艺有多强,这李彦是童渊的师兄,怎么可能只有这两下子?此事八成有诈!

    心念至此的颜良也顾不上亲戚的身份了,直接拎起自己的大刀便追了过去,一边追还一边大喊道:“贤弟小心对方使诈!”

    双耳不闻窗外事的文丑此时心中只有李彦一人,哪里听的进旁人之言?

    只见他直接举起长枪大喊道:“老东西,你若再跑可就莫怪本将抛枪了,届时是生是死全凭天定!”

    时刻观察身后的李彦见状立刻双眼一眯,暗自算好距离后便把手中长枪直接刺向后方,一个十分标准的回马枪瞬间成型。

    突见杀招的文丑顿时吓了一跳,双眼瞪的宛如铜铃,再想刹车已是来之不及,只能一边用尽全力去避开要害之处,一边探出长枪攻向李彦,企图用这种方法逼迫对方收枪。

    可这李彦也是个狠人,眼见杀招就要得手的他哪肯退让,直接用手接下文丑刺来的长枪与其角力,誓要一招定下胜负。

    被刺中肩膀的文丑则是狂性大发,直接选择用肌肉与左臂锁死体内长枪,咬紧牙关也不后退一步,满脸倔犟的不肯示弱。

    正当两人难解难分之时,匆匆而至的颜良二话不说便扬起刀背朝着李彦的后背砸去。

    感受到危机的李彦立刻舍弃文丑,匆匆后撤四五步才怒骂道:“颜良你这小畜生,你还有脸称为颜家子孙么?竟对亲人下此杀手,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丝毫不觉羞耻的颜良先是收回长刀,而后与文丑对视一眼便一左一右的攻向李彦,两兄弟十分默契的一个攻左上一个攻右下,简直就是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你莫说李彦这个老者,就是武艺正值巅峰的吕布被两人这样夹攻也讨不到一丝好处。

    果不其然,仅仅三十合不到,骂骂咧咧的李彦就被两人掀翻在地而无法动弹。

    尚不觉解气的文丑对着李彦那张大饼脸又狂踹三四脚方才命令士卒将其架起带走。

    完成任务的颜良则美滋滋的出声道:“贤弟伤势可有大碍?”

    文丑晃动下臂膀道:“皮肉伤而已,不过大哥果然所言非虚,这李彦还真是个难缠的主,要是在战场上还真不一定能拿的下他。”

    突然想到什么的颜良担忧道:“贤弟,将军寻李彦和童渊二人可是要拜师的,咱们以后不会被他俩给怀恨上吧?”

    文丑闻言一愣,到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对自己刚才狂踹李彦那几脚更是十分懊悔,自己怎么就这么欠呢?完全忘了这茬事了!

    颜良见状叹息一声便带着众人回返军营,还是先回去看看将军有什么好办法吧,这事办得真操蛋,唉!

    当日夜,当鼻青脸肿的李彦被押进童渊旁边牢房时,不可思议的童渊瞪大双眼道:“清鹤兄?是你吗?”

    听到熟悉声音的李彦立刻看向出声之人,随即好奇道:“雄付贤弟?你怎么在这里?”

    童渊大喜道:“还真是清鹤兄,你怎么造成如此模样?”

    李彦恨声道:“还不是颜良文丑那两个小崽子不讲武德,等老夫伤好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童渊叹气道:“清鹤兄你这又是何苦呢?齐子原寻我等前去只是习武之事罢了,说开了不就好了?何苦发生不快呢?何况其如今名震天下,手下能征善战之将数不胜数,士卒皆如虎狼般骁勇善战,颜良文丑又乃其麾下爱将,兄长何必惹此强敌呢?”

    李彦冷哼道:“他要我教我就要教?哼,他当初是如何辱骂我那徒儿的?如今并州人谁还看得起奉先?我这次就要替徒儿好好出口怨气,有本事他就斩了老夫!”

    童渊看着如此执拗的李彦也不知如何劝导,毕竟师兄的脾气他还是十分了解的,心想实在不行就自己教授齐子原几招,有这份师徒情谊也能帮师兄求个情,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至于颜良那个二五仔早就被他给钉上不信任的标签了,哪有帮着外人坑自家人的亲戚?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十日后,邺城齐府内,这一个多月每日都生活在醉生梦死中的齐子原此时正死皮赖脸的抱着大乔教她弹琴,把一旁本就不善琴道的马云禄听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花枝招展般大笑不止。

    毫无羞耻心的齐子原弹完后还不停的抚摸着大乔的小手贱笑道:“夫人可否学会此曲?要不然夫君再教你一次,嘿嘿。”

    放下娇羞的大乔反握住齐子原的大手,靠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夫君,妾身今日又让人买了些鹿肉,今晚我们吃鹿肉火锅如何?”

    闻言的齐子原神色一愣道:“这,这不好吧,总吃火锅容易上火,而且夫君也需要休息不是!”

    大乔闻言趴在齐子原的耳边小声道:“夫君那日不是都说为了宝宝嘛,我们辛苦些也是值得!”

    自吞苦果的齐子原此时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原来他为了坐享拥抱两位夫人共入春宵的齐人之福就想了招下策,专拿子嗣之事与大乔商量,结果大乔那边是同意了,可这两女迟迟不孕,愣是把齐子原这小身板折腾的一日不如一日,果然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曹老板曾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齐子原则言,何以解忧,唯有枸杞!可这年代你让他去哪寻找枸杞啊,当代百姓即使见到都不见得会认识,唉,男人难啊!

    与此同时,大救星周泰适时敲响房门大声喊道:“将军,田丰率家丁打砸府门,说今日不见到将军就不走了!您看?”

    听到声音的齐子原无奈道:“这老头不知道我在闭门思过么?怎么还天天跑过来求见?莫非他把我当成主公不成?”

    大乔宽慰道:“夫君,田大人求见多日必是有要事来请,还是见一见吧,让他这般胡闹下去也不好看不是?妾身先带着云禄妹妹去准备火锅!”

    齐子原揉了揉大乔的小脸欣慰道:“我何德何能才能拥有如此善解人衣的夫人?出去告诉幼平一声,让他把田丰独自引来此处。”

    大乔娇笑一阵便起身带着马云禄离开房间。

    两刻钟不到,满脸不开心的田丰刚走进房间便开始抱怨道:“我的齐将军哟,想见你一面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啊!”

    齐子原笑道:“如果登天仅此而已,那登天之世人将数不胜数,何况在下早已卸任大军统帅之职,元皓纵使真有要事在下恐怕也爱莫能助了!”

    田丰连忙道:“你跟我还用如此模样?天下何人不知你的前将军之位乃是陛下殿前亲赐,除非陛下下旨剥夺,否则谁敢不认?齐将军,在下这边真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您能帮帮忙!”

    齐子原不置可否道:“能让田大人如此焦头烂额之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田大人就如此确信小子能帮上忙?”

    田丰叹气道:“唉,此事对别人来说有可能难如登天,但对将军来说就是易如反掌,还请将军莫要推辞!”

    齐子原好奇道:“若果真如此,那帮忙也不成问题,大人请讲!”

    田丰兴奋道:“此事说来实属是正常,将军也知道我军今年四处征战,府库早已消耗一空,可主公却传回命令说要在年底犒赏三军,在下就想着能不能把卖煤的钱先拿出来应急呢,反正冀州有很多商贾氏族都已经在使用此物,根本不愁买家!”

    齐子原纳闷道:“确是良策,如此两面都能照顾到,不过这与小子有何干系?您知道小子从不插手商贾之事,亦不过问其中缘由,您恐怕是找错人了吧!”

    田丰连连摆手道:“将军听在下细说一番,咱们冀州的煤炭根本就是供不应求,可开采却需人力,如今乃战时,煤山就是近在眼前也无人力挖掘,不过在下听说夏侯惇在并州发现了煤山,而且他手下还有那些黑山军俘虏代为开采,想必其手中存货一定不少,可在下三番五次书信给他都不能令其松口,将军您看?”

    明白过来的齐子原更加纳闷道:“田大人,此事去寻大公子帮忙可比小子更有力度,大人何必舍近求远呢?”

    田丰叹气道:“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夏侯惇的要求是优先补齐所部军械才肯帮忙,可军械就那么多,如今三军哪里不缺?若是应他所求,远的不说,单单二公子那边就绝对不会罢休,何况将军陈留一线的劲旅连番苦战,军械多有老旧,在下怎能厚此薄彼呢?而且大公子在其中也是左右为难,唯独将军不同,曹氏宗亲大将昔日皆乃将军部下,对将军更是敬畏有加,若将军肯书信一封,在下料定夏侯惇绝对不敢有丝毫推辞!”

    齐子原摇头道:“田大人过于抬举小子了,方知小子如今也是戴罪之人!”

    田丰急道:“将军何需妄自菲薄呢?你看,主公可曾有怪罪将军的书信传回邺城?莫说一封,连口信都没有!主公为何留夏侯惇镇并州,留曹纯守西河?还不是为了将军能更好的调兵遣将!齐将军,此事你可不能不帮忙!”

    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的齐子原无奈道:“帮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小子也有一件事需要田大人相助,如何?”

    田丰警惕道:“将军请说!”

    齐子原见状大笑道:“看把你吓得,小子知道你如今不容易,所求也不多,只要我那些重骑甲胄与重步甲胄如期而至即可,尤其是大戟士的装备,他们可是小子手中的王牌,田大人总不能看着小子无军可用吧!”

    田丰小心道:“仅此而已?”

    齐子原点头道:“仅此而已!”

    田丰继续问道:“那将军何时能给夏侯惇去信呢?”

    齐子原双手一摊道:“随时!”

    田丰闻言立刻从身上取出纸笔道:“那就依将军,咱们现在就写信!”

    被这一幕搞得有些猝不及防的齐子原被迫拿过毛笔尴尬道:“嘿,田大人准备的还真充分,那咱们可就说定了,别到时候不认账,小子脑子虽然不好用,但这记性还行!”

    田丰连忙点头道:“放心吧,在下骗谁也不能欺骗将军啊,这点还是有数的!不过将军真的不打算支持一位公子?”

    齐子原一边写一边道:“田大人此言何意?”

    田丰小声道:“将军有所不知,听说主公把鞠义也调回了邺城,其如今已从幽州启程,不出一月便会抵达,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安静了,将军真的不动心?”

    齐子原头也不抬道:“动什么心?”

    田丰道:“将军,大公子德行品正,弱冠之年便被举为孝廉,又是诸公子之长,年纪轻轻便有军旅经验,治政虽显稚嫩却不失远见,如此文武全才实乃未来继承大将军之位的不二人选,世人皆称将军有一双窥探万物之眼眸,为何如今却视而不见呢?在下在此断言,如果将军愿意支持大公子,大公子的世子之位将牢不可破,未来大公子继位后安能不感念将军今日之恩?荣华富贵岂不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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