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帝国赌局
原来,当苏杭被仙尊秘境传送出来的瞬间,这圣子牌位与苏杭身上的圣令立刻产生了感应,随即就亮了起来。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问道:“这圣子牌位从开宗的逍遥老祖设立以来,就从来没有亮过,现在亮起作何解释?”
那孙长老道:“圣子牌位亮起,就说明本宗的圣令和圣令持有者出现。在《宗门要事》中记录,逍遥老祖曾留有祖训,持有圣令者当为本宗圣子,接任下一任宗主。但直到逍遥老祖升仙,离开本宗时,也一直未把圣令传给宗门弟子。所以圣子牌位才一直暗淡。”
一白须老头道:“老夫也记得,《宗门要事》中有此逍遥老祖的祖训。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圣令持有者,带回宗门,出任圣子之位。”
另一白须老头道:“司徒大长老此言差矣。宗门早已经有了圣子人选,怎可随意再新立圣子?”
那司徒大长老冷哼一声,道:“哦?鲁大长老是在质疑开宗老祖逍遥老祖的祖训?还是打算不遵从逍遥老祖的祖训?”
鲁长老捋了捋胡子,道:“我不是不遵从逍遥老祖的祖训,而是这圣令从祖训记载至今已有十万年之久,但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如今忽然出现,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得到了圣令。如果是一个无法修行的凡人拿着圣令,我们也要废弃掉现在的圣子人选,再尊他为圣子,又让他接任下任宗主,那我们无相宗岂不是要沦为各大宗派的笑柄。更何况圣令还有可能是被敌对的宗门之人获得。”
那司徒长老正要反驳,又一矮瘦的中年人插话道:“两位大长老说得都很有道理。如今之计,我认为应当尽快找到圣令和持有圣令之人,不能让圣令遗落在外。逍遥老祖的祖训当然不能违背,但本宗圣子也只有合格之人才能担任。所以圣子之事当在找到圣令后,再从长计议”。
宗主点头道:“申大长老所言甚是。传令下去,由情报堂负责寻找圣令和圣令持有者,各外事堂和内事堂全力配合。提供有效线索和寻得者,宗门都将给予重奖。”
各堂主领命,一道道传声符从螺髻岛上飞出。无相宗如一头从沉睡中醒来的巨兽,抖动着它数不清的触角,开始翻查大秦帝国的每个角落。
在修仙界中,大秦帝国与梓鹭王国是相邻的两大修仙帝国。与大秦帝国相邻的还有一些中小修仙国家。
归云城和定陵城同是大秦帝国颍东郡的边塞大城,城外大片土地在很多年前已经被梓鹭王国所侵占。两城相距不过数千里,互为犄角,时刻防备着、抵挡着可能从大秦帝国东面发起的梓鹭王国的入侵。
五百多年前,归云城和定陵城还不是大秦帝国的边塞城。当时的大秦帝国幅员辽阔,修炼资源丰富,国中修士众多。但大秦帝国的修士大多是追求长生且生性淡然之辈。
梓鹭王国领土狭小,修炼资源贫瘠,其国内修士数量远不如大秦帝国。但梓鹭王国的修士多是好勇嗜杀之辈。
大秦帝国有五位大乘期修士,梓鹭王国只有三位大乘期修士。所以梓鹭王国一直与大秦帝国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
直到某一天,大秦帝国的一位大乘期修士忽然在修炼中走火入魔身亡。大秦帝国内部的各大势力,为重新划分修炼资源、争夺权力,在帝国里展开了激烈争斗,引起了帝国内部的巨大动荡和混乱。
这时,梓鹭王国趁机发动对大秦帝国的全面入侵。等大秦帝国终于结束了内乱,正式开始抵御梓鹭王国的入侵,梓鹭王国已经占领了大秦帝国的大片土地。
大秦帝国和梓鹭王国的战争打了两百多年,两国都损失惨重。特别是高阶战力,双方都陨落很多。大秦帝国还有一名大乘期修士,被梓鹭王国的两名大乘期修士和数名归一期修士偷袭围攻,最后不得已自爆而亡,也使梓鹭王国的一名大乘期修士重伤,几名归一期修士死亡。
后来,梓鹭王国再无力向前进攻,而大秦帝国除了防御,也再无力反击。于是双方签订了停战协议,梓鹭王国停止入侵,梓鹭王国所占领大秦帝国的土地、修炼资源和人口都划归梓鹭王国所有。
当时在大秦帝国的东方战线,梓鹭王国刚好攻打到归云城和定陵城下,却一直未能破城。所以停战以后,这两座城就成了大秦帝国的边塞城。
又按照梓鹭王国的要求,两国定下了甲子之约。每六十年,两国就要进行一场两国竞技赛,竞技赛的失败方要向胜利方赔偿大量灵石和奇珍异宝。
大秦帝国割地换来的和平一直持续到现在,已经过了两百九十八年,两国没有再发生任何战争。
在这两百多年中,一共进行了四次两国竞技赛,双方各自胜了两次也败了两次。而下一次两国竞技赛开启的时间,已不足一年半。
此时大秦帝国的各路天骄,正纷纷赶往帝国中部江安郡的金沙城,去参加这次两国竞技赛前的帝国选拔大赛。
淼园中,苏杭四人用过餐食,正一边喝着茶,一边谈论着帝国选拔大赛。
尹向荣问道:“雪姐,这次去金沙城,你报名参加帝国选拔赛了吗?”
林菲雪道:“宗门已经安排了不少人参加帝国选拔赛。很多师兄师姐修为等方面都比我强,所以我这次去只是观赛。本来我是要跟宗门其他人一起出发,但我想着自己去还能在沿途玩一玩,就先离了宗门。后来就遇到了公子和你们。”
卢志鹏笑道:“雪姐不爱打打杀杀,自然是不想参加帝国选拔赛。我很想参加,但是父亲大人却不准我参加。”
尹向荣道:“我跟二哥一样,父亲也不准我参加。这次家族会派很多人去金沙城,本来我也是要和他们一起前往的。但父亲要亲自带队,我感觉一路上会很不自由,所以就向父亲告了假,先到二哥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