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夏油杰组织好语言对五条悟说：“你现在有没有一种察觉到自己可能多出来一种术式。”
刚才去找三野拓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自己好像拥有和五条悟的能力，能看清楚咒力的流动，不过他这种能力还是不是太强，只能看到一点点咒力的丝线。
他怀疑是附身合体带来的副作用。
要是他有这种能力，那悟是不是也有……
五条悟摇头。
这时，他注意到夏油杰的眼睛多出了一点蓝色，不过这种距离也可能是他看错了。
他说：“杰，你站在地上不要动。”
夏油杰从半空中落在，他不解地望着五条悟。
五条悟凑到夏油杰的面前，仔细观察着夏油杰的眼睛，那不是他的错觉，还真是紫中带蓝，蓝紫色的。
他有些明白夏油杰刚才的话是怎么一回事。
“你现在的世界和我一样，是这样吗？杰。”五条悟肯定地望着夏油杰。
夏油杰点头，随即又摇头：“还是不一样，只能看到一点流动轨迹。”
五条悟眉头皱起，神色有些凝重。
“不用担心，这对我没有影响。”夏油杰：“你现在有没有一种可以操纵咒灵的感觉。”
五条悟摇头：“可以找一只咒灵试试。”
从回到这里开始，他们就没有遇上过咒灵，还是要找一只咒灵试试。
不过这件事情，先等一会儿再说。
他现在更想知道咒灵的具体作用，不是战斗方面的作用，而是其他一些方面，能不能让他过得更加舒坦的方法。
五条悟期待地望着夏油杰：“杰，你平时拿咒灵一般做什么？”
“交通工具。”夏油杰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咒灵这种东西，除了战斗和代步的使用，还能做什么，他还没有具体想过这个问题。
经过五条悟这么一问，他不禁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咒灵有什么作用？
战斗、交通工具，这个经他试验过，好用，不过这功能对于悟好像没用，他自己都可以瞬移，不需要咒灵代步。
夏油杰开始思考咒灵们的其他作用。
跑腿？
不行，普通人又看不到。
倒是可以在咒术师之间跑腿，就是容易被当成敌人祓除，咒灵没了东西也没有，这个看起来不太保险。
打扫卫生？
这个或许可以……
不过悟应该不需要节省这么一点请家政的钱。
夏油杰的思维发散，这时五条悟开口了，将他发散的思维拉回来。
“能不能帮忙上课？”五条悟跃跃欲试地望着夏油杰。
“咒灵不会说话。”夏油杰：“你就算想让他帮你上课都没有办法。”
当格斗课的沙包可行。
正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五条悟一句话让他没能说出口。
“我前段时间遇见过哦~，会说话的咒灵。”
现世的咒灵已经进化到现在这种程度了。
夏油杰眉头微微皱起。
“它不止会说话，还拥有自主思考的能力。”五条悟笑眯眯地说：“要不是那个火山头的造型过于明显，我还以为它是个人类。”
好像忘了个东西。
五条悟说完，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
是什么东西？
他开始回想之前见到漏瑚的景象。
当时他带了个人……
五条悟：“……”
“悟？”夏油杰见五条悟不说话，有些奇怪：“你想到什么？”
“我好像把悠仁给忘了。”五条悟：“他不会还待在地下室看片吧。”
按照他对了解，不太好说。
之前出差前，他给虎杖悠仁安排了一套训练课程，训练他的咒力操控。
说好了出差回来就去见虎杖悠仁，考核他的学习成果，结果因为夏油杰的事情，他将虎杖悠仁忘得一干二净。
五条悟点开手机一看日历。
距离京都姐妹校交流会还有一段时间。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还好没错过，不然就没办法和悠仁交代。
就算是老师，犯这种错误也不会得到学生的原谅的，他是个优秀的老师，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五条悟淡定地将手机放回包里。
可这一切在夏油杰看来，不过是五条悟心虚地表现，这人心虚地时候面上看起来十分镇定，可是手指总会时不时推一推墨镜。
就是不知道他换成绷带和眼罩之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小动作。
夏油杰突然有些好奇了。
他紧紧地盯着五条悟，想从现在他的动作推测他取下墨镜换上绷带和眼罩之后的动作。
五条悟抬头恰好夏油杰对视，他以为夏油杰是对他刚才的话产生了迷惑，于是开口解释：“悠仁是我新收的学生，他可是很厉害的。他可以轻松地处理宿傩的手指，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一位优秀的咒术师。”
听到五条悟的话，夏油杰意识到他可能会错意了，不过他没有出声打断五条悟。
他静静地听着五条悟的话。
就像是回到了高专时期，五条悟说，他听的时候。
五条悟说着说着就往外走：“我先去高专看看情况。”
留下这一句话，他就不见了。
夏油杰独自一个人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这种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性子。
“要和我一起去吗？”
夏油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五条悟，嘴角上扬，笑着说道：“你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不会和他学生产生交集，没必要去见他们。
见了倒是徒增烦恼。
就像外面的菜菜子和美美子一样。
……要是任务做完回到地狱，她们两个会不会做出像今天一样的事情，从高楼跳下去。
想到这个，夏油杰有些头痛。
他面色如常地对五条悟说道：“我在这里等你。”
“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个孩子。”五条悟再次向夏油杰做出邀请：“那可是个很有意思的孩子。”
夏油杰不明白五条悟为什么坚持让他去见那个名为虎杖悠仁的少年。
他不解地看着五条悟：“为什么？”
“他最近才加入高专，在此之前从来没接触过咒术界。”
听完五条悟的话，夏油杰脸上的笑意浅了几分：“你快去快回，我就不去了。”
说完，他朝着外面飘去。
一副不想就这个事情多谈的模样。
五条悟望着夏油杰的背影，眼睛轻眯，一瞬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房间中，再次出现就在某个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
一个粉色头发的少年抱着一个娃娃坐在沙发上，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电视屏幕。
“悠仁。”
虎杖悠仁分神了，咒力出现间断，他手中的娃娃突然挥拳朝他脸上袭来。
不过他早有预料，轻松就躲开这迎面而来的拳头，淡定地将咒力再次输入娃娃中。
他转头看向五条悟：“五条老师，我现在可不可以出去了？”
另一边夏油杰飘在半空中，望着那边的两人一狐发呆。
他觉得这一趟现世之行，不是个特别美妙的事情。
还不如007上班。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夏油杰的思考。
“喂，我想起来你是谁了。”野生菌终于挣脱美美子的魔爪，跳到安全的地方：“你是那个鬼灯大人聘请的那个活人狱卒。”
他听到他妹妹说起过，鬼灯那里有一个奇怪的狱卒，是个半活半死的人。
菜菜子和美美子一顿。
活人狱卒？
她们紧紧地盯着野生菌，以为自己听错了。
野生菌扫了一眼菜菜子和美美子：“趁着现在在现世出差，你让她们给你多上……”
“不用。”夏油杰的脸色变了，他飘到野生菌身边捂住它的嘴，不让它多说。
菜菜子和美美子意识到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菜菜子心中有了主意，她对野生菌的方向说：“夏油大人，它说的活人是什么意思？”
美美子则趁着菜菜子说话的时候，往野生菌的方向靠近。
不过她们俩这种小举动全被夏油杰看在眼里，夏油杰控制着身体往远处飘去，一瞬间就离菜菜子二人两米远。
这让菜菜子和美美子更觉得这件事情有猫腻。
菜菜子：“野生菌，你要是告诉我们，我们明天就带你逛完这附近的猫咖狗咖。”
刚才她们已经将野生菌来现世的目的套出来了，现在用出来正好。
她加把劲再次说道：“去的店越多，你看到的就越多，回去之后才能更好的工作，获得更高的业绩。”
这完全戳中了的野生菌软肋。
夏油杰正想开口将野生菌留住，手中的野生菌不见了。
他朝着周围一看，一眼就看到那个扑哧扑哧飞得艰难的蝴蝶。
身影一动，就将捏住了那只蝴蝶的翅膀，将它牢牢地控制在手心。
顷刻间，他手中的蝴蝶又不见了。
这次他抬眼望去，没有找到。
“我的变声术可是不错的，你捉不到我。”野生菌出现在菜菜子和美美子她们身边，对着夏油杰做了个鬼脸。
菜菜子和美美子两人手牵着手，头抵着头，将野生菌围着，没有留一点空隙给夏油杰。
不过她们忘了一件事，现在的夏油杰是幽灵，可以轻松穿过她们的身体。
野生菌望着夏油杰穿过来指尖，开口大声说道：“你现在能捂住我的嘴，之后难道能一直捂住我的嘴。”
这的确是个事实。
夏油杰有解决方法：“我可以把你送回地狱。”
野生菌身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