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82章
“点不点啊?我都说了,我给你掏钱!”杨懿尘又重复了一遍。
“点啊,不点白不点,我也点三个。”我顺着杨懿尘的话说了下去。
“要死啊,你点那么多干嘛,不怕你对象吃醋啊。”杨懿尘回我。
“那就也给他点仨呗。”我回道。
杨懿尘听我这么说,顿时没了刚才的气势,小声的对我说道:“钱包遭不住啊。”
我和徐木燃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杨懿尘和那三个男模又是摇骰子又是划拳的。
我躺在徐木燃的怀里睡了一觉醒来,杨懿尘还在和他们玩。
一直待到人家ktv下班,我们才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杨大小姐,接下来什么安排啊?”我问杨懿尘。
“回酒店歇会儿,困死我了。”杨懿尘回道。
“那走吧,我订酒店。”徐木燃说道。
“等一下,他马上出来。”杨懿尘回道。
他?马上出来?
“谁啊?”我问道。
“刚刚那个穿黑衣服的,我加他微信了。”杨懿尘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给我看。
“你要死啊,喝酒就喝酒,还把人家带回去。”我冲着杨懿尘吼道。
“分手了还不能让我好好玩玩了。”杨懿尘回道。
杨懿尘话音刚落,那个穿黑衣服的男孩就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冲着我们打招呼,“不好意思,刚刚出来碰到一个朋友,聊了两句。”
“没关系,我记得你叫,叫木木是吧?”杨懿尘一边说,一边过去挽着人家的胳膊。
“叫我木木就可以。”那个男孩回道。
于是我们四个就回了酒店,等我再睁眼,天已经黑了,徐木燃躺在我旁边在刷抖音,我揉着还有些惺忪的眼问道:“几点了?”
“7点多,要不要再睡会儿?”徐木燃问我。
“你是睡醒啦还是没睡呢?”我问他。
“当然是睡醒了,不应该说是睡醒了,是被你一巴掌打醒的。”
“被我一巴掌打醒的?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徐木燃。
“谁知道你睡的好好的干嘛突然抽我一巴掌。”徐木燃委屈的冲我说道。
“啊?对不起啊,可能是我做噩梦了,对不起啊,还疼吗?”
“早都不疼了,没事啦,你再睡会儿吧。”
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徐木燃在旁边睡着了,打开手机看到了杨懿尘的好几个未接电话。
“怎么了?大小姐,玩的好开心嘛?”
“什么玩的开心,我看是你玩的开心吧,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战斗到几点啊你们两个?”
“那个木木呢?还在你旁边呢?”
“走了,早走了,你们俩赶紧起床,咱们去方特玩吧。”
“别人失恋都是无精打采的,你怎么这么兴奋?还要去方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你懂个屁啊,少废话赶紧起来,我已经收拾好了,你俩快点。”
我叫醒了睡在旁边的徐木燃,告诉了他杨懿尘要去方特的想法,徐木燃揉着眼睛问我道:“怎么突然想去方特啦?”
“鬼知道杨大小姐又犯什么神经呢,我先去洗漱了你也快点起来吧,不然一会儿她又该催啦。”
我们两个以最快的速度洗漱起床出门,到了大厅还是被杨懿尘责怪磨磨唧唧的。
“嫌我们磨叽那我们就回学校了,杨大小姐自己去玩吧。”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敢,你要是敢回去,就会失去我这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女,你舍得吗?你舍得吗?”
“好了好了,别自恋了。”
我们去了方特,因为是疫情期间所以人不是很多,杨懿尘玩的很开心,体验了很多项目,我和徐木燃就待在下面。
“你不玩吗?”徐木燃问我。
“不玩了,太刺激的我受不了。”我回道。
“没事,我在你旁边呢。”
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临近晚上我们才从方特出来,杨懿尘订了回去的车票,我们把她送到了高铁站,我交代了她很多,杨懿尘则是大大咧咧的对着我说道:“好了好了,我没事,谢谢你们两个这两天陪我。不就分个手嘛,又不是没分过。别送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嘛,再说了,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你们俩赶紧回去吧,我回去肯定要隔离了,你们俩回去要是也需要隔离记得告诉我,姐替你们掏钱,不能让你们为姐的开心买单不是。”
“好了好了,别说了,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扛着。”
看着杨懿尘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酸酸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我知道,她很喜欢陈雨霖。
徐木燃见我流泪了,把我拥在怀里,用手替我擦去眼泪。
“我上车了,下次见。”杨懿尘给我发了消息。
“一路顺风,到了给我发消息,下次见!”我回她。
回去的路上,我一句话也没有和徐木燃说,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徐木燃突然问我:“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我在想,我们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我在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不会和杨懿尘一样。”
“别乱想,我们不会有这么一天的,我答应过你的,只喜欢你一个人。我是男子汉,说话算话的。”徐木燃安慰我道。
还好我们没有出郑州市,所以我们两个并不需要隔离,只是苦了杨懿尘,要在隔离点待上整整十四天。
这几天我一直在陪杨懿尘聊天,她总是表面上装作大大咧咧的,其实我知道她背地里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我太了解她了。
“他今天找我了,跟我聊了好多好多。”杨懿尘回我。
“然后呢?他想说什么?”我问她。
“他想复合,他一直在和我道歉。”
“那你呢?你怎么想的?要不要和我一样,原谅他这一次呢?”
“我才不要像你一样,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已经和他说的很明白了,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了,我把他删了,拉黑了所有他的联系方式。”
“嗯嗯,还难受吗?”我问她。
“难受当然会难受了,我又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我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好吧。”
“嗯嗯。”除了嗯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