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圣杯的真面目
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一阵金光闪现，无数颗粒子逐渐汇聚在一起，一道金色的身影也是显现了出来。
“哼！杂种！”
“本王当然已经到了，只是见到约定的场地是这荒郊野外，就懒得现身而已！”
“真不愧是你的作风呢，金闪闪！”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看着突然现身的金闪闪，还有他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远坂时臣，所说的话语不知道是在说他高傲，还是见面就说人杂种这件事！
“那个家伙呢？”
吉尔伽美什没有理会征服王，反而是环顾四周，观察一圈没有发现主办方的身影，继续道：
“明明今晚他作为主办方，却是到了现在还没有到来，真是有够杂种的！”
征服王见此他也是有些无奈。
明明自己就是最大的杂种，自己也算是让他们等了很久，反而出现便是骂没来的人杂种。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确实如同金闪闪说的一样，作为拉开这场决战帷幕的主办方，竟然让他们等了一个小时，当真够恶劣的！
而就在征服王即将确定心中的想法的时候，在众人上方的空间便是一阵异常的波动，紧接着一道身影便是显露了出来。
正是太乙救苦天尊，太乙真人。
“你们的话语贫道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别拿我这主办方的身份来诽谤我！”
太乙真人说着，摊了摊手，表现的很是无奈的样子。
“本座昨天的确是讲述了今天要进行决战，今晚也确确实实的告诉了你们地点，只是自始至终，本座好像都没有说过具体时间吧！”
“你们来早了，等待一会，关我何事？”
闻言的众人没了话语，纷纷在心中回想先前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关于时间，对方确实好像没有说过
这样一来，只要太乙真人在今晚十二点之前到达这里，都不算迟到。
不过对方作为主办方，早点到来主持大局不是应该的吗？（太乙真人表示:你会在意路边的蝼蚁(′`)？）
只是为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说的有理有据，搞得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太乙救苦天尊:我没直接用生死簿，就够仁慈了(￢_￢)！）
对此，征服王选择另起话题，既然没有放他们鸽子，那来晚点就晚点吧。
“天尊，决战场地在哪里？”
“不会就是这小小的旧城吧？”
而面对询问，太乙真人（玄凰分身）也没有多说什么，双手伸出放在面前拍了拍。（这其实是山河社稷图的力量）
“啪啪——！”
瞬间，在场众人的视野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各样不符合常理的景象开始在脑海中浮现。
夜月当空，星光璀璨，象征着冬天，被冻结成冰的雪白色湖泊，于春天展望生机，在微凉的夜风下摇曳的绿色草地。
直至最后，待到众人回过神来，全部被丢到了白色湖畔旁。
“啊，又是这样，毫无征兆的就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韦伯看着四周这陌生的景象，明明湖泊已经被刺骨寒温冻结，自己却是感受不到一丝冰冷，也是有些吃惊！
（太乙真人:你跟我这神仙讲物理？）
这完全是违背常理的事情，他们可是被丢在了这湖面的旁边啊，竟然没有一丝丝感觉到不适，反而是感觉很是舒服。
而他身旁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抬头看着被定格在天空当中的夜月，则是笑了笑，丝毫没有任何被惊讶到的样子。
“不愧是东方的至高神太乙救苦天尊，虽然说先前已经是见过了您的这种能力了，但再次看到，难免会让我感觉很是无力啊！”
征服王视线调转，重新聚焦在出现的太乙真人身上，继续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上次您好像说过，这些都是真的世界。”
“两次所展现出来的世界都不一样，这么看来，你应该有很多这种小世界吧！”
“不如送我一个如何？”
面对这个巨大的“财宝”，征服王这是毫无疑问的动心了，竟然直接便是想要开口索要。
又或者按照他的王道来讲，他要实行征服！
只是他也知道，这次的征途很有可能失败啊
“怎么，你这小家伙连我的东西都想要抢夺吗？”
显现出身形的太乙真人说着，变出几个有着清澈酒液的酒杯，伴随着法力的调动，几张桌椅也是缓慢呈现。
“不打算喝点吗？今晚可是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晚了！”
众人见此，相视一眼，也是缓缓坐了下来。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卫宫切嗣与远坂时臣。
“没想到太乙救苦天尊您还有着这种闲情雅致，竟然在决战之前想起来喝杯酒！”
征服王率先拿起酒杯，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仰头灌了下去。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时间点选择酒宴，寓意也应该是我们的送别酒宴了吧！”
“这是自然”
太乙真人点头确定，这就是所谓的送别酒宴，换句话说，也就是死前喝杯酒，走的体面一些吧！
“不过你前面说的我可就不认同了，圣杯战争不过几天而已，你我相处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你没想到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说的也是。”
听着太乙真人所言，征服王点了点头。
距圣杯战争开始至今，也不过四天而已，满打满算也才不过五天，五天下来，他们能坐在这一起聊天，还能保持住不打起来都是奇迹了。
更不要说了解对方，顶多也就只有一些片面的认识（书里）而已。
“话说回来，你们都为了各种各样的大小愿望回应召唤，然后去追求圣杯，但你们真的知道圣杯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的征服王与自己小master相视一眼，并没有选择开口。
的确，在英灵王座的时候，只是听到一道意念说有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他便是回应了召唤，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
说实话，圣杯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亲眼见过，他还真的不知道！
而金闪闪则表现的很是不屑，圣杯在他看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杯子，自然没必要纠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反正被归结为宝物的东西，起源都是自己的，圣杯也自然就应该是自己的！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为什么要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而阿尔托莉雅反应则是与两人完全不同，见到两人没有言语，她则是有些激动的说道：
“圣杯，当然是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宝物！”
“saber，你觉得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宝物真的存在吗？”
看着阿尔托莉雅毫不犹豫的回答，太乙真人则是给出一个不咸不淡的反问。
“实现一切愿望，那它能实现一个它都无法实现的愿望吗？”
“这本身便是一个悖论话题，所以说圣杯也并不是全能的！”
而听到太乙真人的这个反问，阿尔托莉雅当即就想要反驳。
因为都走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她都要坚定自己的信念走下去，不能动摇！
而太乙真人见此，则是直接开口，打断了阿尔托莉雅想要说出的话语。
他觉得，现实总是要面对的，若是阿尔托莉雅对于圣杯所寄存的希望越大，最终的失望也就越大！
倒不如让她提前有一些心理准备为好，毕竟这场圣杯战争所争夺的圣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思考之间，太乙真人伸出手，一团黑色的魔力开始凭空显现，解释一般的话语也自他的口中吐出。
“此次圣杯战争所争夺的圣杯，不过是通过术士所积蓄起来的庞大魔力而已，本质上无形无质，而积蓄魔力的术士，便是所谓的圣杯！”
“之所以被冠以传说当中沾染了神之血的圣杯为名，也不过是因为举办这场仪式的三个幕后家族人手不够，又相互怀疑，故而想要吸引外来者参加而已。”
太乙真人说着，手中的动作不停，源源不断的黑色魔力被汇聚在掌心，逐渐形成了一个黑色球体一样的物体。
“本座记得先前跟你讲过的，圣杯战争不过是一场巨大的骗局而已。”
阿尔托莉雅闻言，点了点头，之前太乙真人确实告诉过她圣杯战争的真相，只是她一直都没有仔细思考而已。
这次也一样！
看着他手中源源不断的魔力，阿尔托莉雅依旧开口反驳道：“即便如此，但只要拥有了足够的魔力，再通过一个大型媒介去有效使用，也能实现愿望吧！”
“确实如此，就算它不是基督教传说中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但魔力若是足够了，也确实能够实现愿望。”
太乙真人先是认同了阿尔托莉雅的所言，继而话音一转，继续说道：“但那也只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前！”
“因为第三次圣杯战争中，举行这个术式的初始家族之一，也就是爱因兹贝伦家族违规召唤出来的第八职阶“avenger（复仇者）”的从者。”
“其真身是在拜火教[zoroaster]教徒的村子里被枉加上“此世全部之恶(angry mainyu)”之名的普通青年。”
“然而，其他从者可不会看他只是普通人便手下留情，这也就导致他在圣杯战争初期便是被击败，化作灵魂形态从而被圣杯吸收。”
“但是，他本身就是作为愿望的集合体而被赋予形体，因此他的灵魂一进入圣杯，便是相当于许下愿望！”
“一个站立在善恶二元论当中，被誉为此世全部之恶的愿望集合体，可想而知许下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而这也就造成了能够完成一切愿望的圣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便是被污染，成为了现在你们所争夺的无用的“破杯子”！”
太乙真人说着，就好似是害怕对方不相信一般，手中的污秽魔力也已然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随即，便是在操控之下，变成了一个金色的杯子落入了他的手中。
“这就是你们所争夺的圣杯！”
见状，阿尔托莉雅有些无言。
自己一直想要的圣杯就这么出现了？！
真的假的？她都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好似无穷无尽的魔力，应该是真的吧。
下意识的，他便是伸出手，想要拿起这所谓的圣杯，只是她失败了，太乙真人微微躲闪，便是躲开了阿尔托莉雅伸过来的手。
这里面可是有“此世全部之恶”的，若是被此刻站在人生十字路口的saber触碰到，无尽的恶意恐怕会立马将她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