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欲孽源母
披着六长老的虎皮，李大富一路拜会很顺利，首院师兄（院首徒弟）也不敢阻拦。
“师父，曹平曹长老携徒求见！”至于见与不见，首院师兄正在院内询问院首本人。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曹老六又不喝酒，莫非有事（相求）？”段嘉赫（院首）搞不清曹平的意图，不过但听无妨，一番思虑后决定相见。
“徒儿，你才刚入门，没必要把器院所有长辈（长老、院首）都拜会一遍吧！”
这得花多少钱啊！实在是太破费了…
曹平一路看在眼里，实在是替李大富心疼！灵石多的话，留着用来孝敬师父不好吗！
“师父，最后一趟了！您要是累就先回去歇会儿。”李大富给曹平塞了厚厚的红包（纳戒），半是安抚半是打发。
“不先做铺垫，你能毫不怀疑（犹豫）的带我来找院首吗？”李大富实则对名义上的师父一脸不屑，毕竟曹平连表面说辞都信。
曹平属实目光短浅，接过红包就打道回府。
走前对他交代了一句：“徒儿，我知道你很会做人，也很尊重长辈，但是院首从不收礼，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点到为止！”曹平乐意帮李大富铺路，可会见院首在他看来还是太早了点，所以转身就走！
“你师父呢？”段嘉赫只见李大富，不见曹平，颇为疑惑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这不是带了酒来嘛！师父怕您劝他酒，就没来！”经过李大富这么一说，段嘉赫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个小家伙找他。
“哦？什么酒！”段嘉赫稍微起了点兴致，没想到对方会来送礼，送的居然还是酒。
“百年窖藏的尧王酒！”李大富不轻易出手，一出口就是段嘉赫的心头好。
“这让你破费了吧！别站着了，落座！
买酒花了多少灵石，我给你！”
段嘉赫这才把门口站着的李大富带入门内，这酒就算是他也不容易搞到！属实有心了！
“朋友送的，是内部特供，我都没花钱又怎么能收您灵石呢？”李大富连连摆手表示拒绝。
“内部特供啊！这倒是不好估价。
你不是来求我办事的吧？”段嘉赫看着李大富的脸，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来。
“当然不是，拜会长辈难道还需要有什么目的吗？况且来日方长，您都不肯接受晚辈的孝心以后还怎么往来呢！”听李大富这么说，段嘉赫这才把酒接过，不再推辞。
孩子是好孩子，入门时就已经拒绝了一次，再次拒绝多不好。
“下次不要再送了！”段嘉赫叹了一口气。
“提酒过来多累啊！您不能这么不心疼我，想喝酒了就来找我喝，管够！
走了，您别送！”见段嘉赫收下，李大富半开玩笑地道别，全程面带微笑。
送礼只有一次和无数次，李大富往往隔天就会来拜见，很快就到了（他和张秀秀）约定一周一次的会面。
“怎么还不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约定时间越拖越长，急的李大富在树林来回踱步，一次次观望，一次次失落。
“不好意思，有点事情给耽误了！”张秀秀姗姗来迟，裹着大衣，看着还有些虚弱。
“你的血界诅咒提前爆发了？好受点没有！”大概能体会出张秀秀所受的痛苦，李大富不仅没有责怪她迟到，反倒出言安抚。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这是我永生永世都要不朽背负的苦痛！更是我给予这丑陋人心的罪罚！”张秀秀的眼神几欲择人而噬，被施加者终将施加罪罚，命中的因果早已注定，这就是她的宿命。
“你的感染覆盖到了多少人？”经过一个星期，李大富颇有些好奇张秀秀的战果，要知道她在魔门的代号可是欲母——欲孽的源母。
“男人的下半身你还不清楚吗？包括大长老在内，全都被感染上了！再过三个星期才会集中爆发，你还有三个星期时间。”人性就是如此，玩得花点人数再多都没问题，张秀秀早就冷眼看透，只是残忍地宣告着罪罚降临的时间。
在此之前就安心潜伏着，转换下心情吧！
“大长老可是大乘期，你确定血界诅咒能对他起效？”炼气与大乘实力差距太大，不怪李大富会心生怀疑。
张秀秀呵呵一笑“没有人可以抵御人类的原罪！而我会让所有人自食恶果！唯有地狱才是他们的归宿！”毋庸怀疑，恶之花绽放的必定是恶之果！
“还有一件事，我和大长老那天你有记录对吧！干得很好，不准再记录了！”虽然张秀秀能理解李大富是为了控制与做局，但她心理上却无法接受，故而下达最后通牒。
不管心有多么向往洁净无瑕，结果导向总是悲剧。
李大富一脸错愕“这可不像你，是有什么改变了你吗？”提出的是你，结束的也是你，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我的事你少管！”张秀秀该说的都说了，扭头就走，边走边回忆起导致她姗姗来迟的原因。
谁都逃不掉出任务，张秀秀也不例外。
“狂生，你秀秀师妹首次出任务，我准备让你带着，意下如何？”谷大仓说是说全凭自愿，语气却不容拒绝。
虽然莫狂生已经出过一次任务，但以大长老对张秀秀的偏袒，加上莫狂生在大长老一系无所作为，自然就被大长老打发去协助她。
“谨遵师命！”莫狂生说完便同张秀秀离宗。
上了官道张秀秀这才说话“狂生师兄！给你添麻烦了！”她知晓莫狂生本不该多出一趟任务。
“小事儿，如果你是想要表示感谢的话，没必要抓着我的手吧！”出个任务，莫狂生不觉得有啥大不了的，但拉手却是真过分，两人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狂生师兄，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很温暖？”
张秀秀也不想啊！自从上次被莫狂生拉出包围圈后，就想再拉一次试试，一出宗她就忍不住了嘛！
被这么说，莫狂生害羞了。“没有，任务要紧，别拉拉扯扯！”他一把就甩开张秀秀的手，下意识远离害羞源！
“你可是世家弟子欸，该不会长这么大还是个纯情小男孩！”张秀秀就像发现稀罕事物般追了过去。就像一沓腐朽的档案中刨出来一页新纸。
听她这么说，莫狂生走得更快了…
“师兄小心，情报有误！这头巴蛇幼体是炼气中期！”两人赶到任务地点，张秀秀这才发现任务目标跟情报中的炼气三层对不上号。
“情报没问题，事实是我们来迟了，它刚刚消化完上个讨伐者。蜕皮晋级成功！”莫狂生看着地上的蛇蜕还有残渣，推导出真相。
“狂生师兄，你可以先不插手吗？我想试试能不能靠自己完成任务！”就算任务难度升级，张秀秀还是想尝试下越级挑战。再说不是还有另外一个炼气三层的莫狂生看着，她很有底气。
“嘶！”巴蛇幼体比他俩强，哪里会等着两人交谈，冲着它认为较弱的张秀秀大张其口。
“其实我不讨厌蛇呢！蛇噬·告解印！”张秀秀凝结出一个被蛇吞食大半的印章，朝着巴蛇妖蟒七寸戳去。
“散修世家的告解法？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归功于被逼着填鸭不少功法术式，莫狂生看得出这门忏悔法变了模样，或者说是根本反转。
“吼！”巴蛇妖蟒吃痛速度反而更快了，仿佛被腐蚀的血肉不是自己的。
“告罪天使·暴怒！”每个人生来就是有罪的，巴蛇妖蟒也不例外，在张秀秀眼里，它就犯了暴怒之罪。
不该有属性的灵气因为功法出现了光属性，光之天使执剑降临。
可惜光之天使没撑住几秒就做光散，中期和前期是一道很大的分水岭。
“我来帮你！”见张秀秀马上就要被近身，莫狂生连忙跑过去助战。
“不必，我有秋水剑，近战可以打！”张秀秀拔出器院新配给的灵剑秋水，决心要独自作战。
“逐光有隙”张秀秀的身法比她的嘴还硬。中期的巴蛇幼体愣是被耍得团团转，接连吃了好几剑。
“小心！”
这次莫狂生是真急了，谁都没料到灵剑会被折断，反作用力把她震到了地上。
巴蛇妖蟒则是穷追不舍的缠绕了上去，先不说闻不闻得到口臭，张秀秀的骨头反正是咔咔作响。
“参宿六·开屏剑雨！”
“参宿四·日月同光！”
莫狂生顾不上节约灵力，漫天的剑雨倾泄而去，一瞬间爆发的光亮甚至形成了高强度闪光。
“嘶！”
一般情况下巴蛇是不会松开缠绕的，除非为了“保护”猎物导致全身伤痕累累，肉显白骨。
“别想逃！”莫狂生爆种下，突破到了炼气中期。“参宿之弯月剑阵！”剑如弯刀，一柄柄发泄着属于他的脾气，毕竟差点就见张秀秀死在眼前，而莫狂生答应了带她完成任务。
“咳咳，别打了师兄！先来帮我一个忙！”
偏偏挤压到了病根，明明会更晚一点的…
张秀秀本就难以动弹，又强忍着巨痛艰难开口，怎么能让莫狂生继续鞭尸。
“你没事吧！”出于担心，这回莫狂生才主动握住她偏凉的手询问情况。
“我旧病复发了，腰上有个药葫芦，你倒一粒给我！”张秀秀脸冒虚汗，肚子一阵阵痉挛，哪里愿意跟他废话，她再不吃药就真的得现魔形啦！
还好为了以防万一平时都贴身带着，就为了防备这种情况，幸好莫狂生在旁边可以喂。
“哦哦！”莫狂生在她腰上好一阵翻找，慌慌张张拿起葫芦，手忙脚乱的把药丸往她嘴里塞。
“咳咳。”可张秀秀根本咽不下去，直往外吐。
没办法了，见此情景，莫狂生只得告罪，顾不得她同意不同意。“得罪了。”
说完他就嚼碎了苦药往张秀秀嘴里喂。
“呼，活过来了！你转过来，扶着我！”张秀秀虽然缓解了一部分痛苦，但离可以行动还差得远，还如此虚弱，又怎么能放任莫狂生红着个脸把她弃之不顾。
“我这里有快速恢复的回生丹，你可以自己吃了不？”莫狂生当然不可能真的不管她，扶着的同时塞了一颗丹药到张秀秀嘴边。
张秀秀把头偏到一边“这不是受伤，吃伤药没用，是从小就有的怪病！
放心，我是不会死的！”
（非正常）身体早好了，是与生俱来的诅咒在折磨她，本来死掉就好，偏偏要入魔，死又死不掉，永恒追随，更伴有注定孤独终老的负面效果。
“治过没有？回去找上官前辈去看看，如何！”莫狂生还是挺担忧的，毕竟都疼到让人不能动弹这个地步了！亏她没有喊得死去活来。
“我的身体我清楚，不需要治疗！”张秀秀怎么会主动暴露体质，更何况人类的原罪是无药可救的，就算圣女大人开的药也只能缓解，没人能比圣女大人的医术更厉害。
“你这个病有没有什么规律，多久一次，那一天我抽空来陪着你！”莫狂生近距离观摩她的痛苦，感同身受才说出这般话。
可张秀秀还是摇摇头“没必要，我跟你讲个故事吧！到时候可别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不知为何，她决定倾述埋藏在心底的肮脏，谁叫莫狂生太单纯，离远点更好。
“我出生在一个散修世家，听尽了忏悔，但我生来就是有罪的，因为我是爷爷和妈妈所生的孩子，而妈妈又是我爸爸的妹妹。
我生来就是有病的，谁都认为我活不过13岁，大大小小不间断的感冒发烧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真正折磨我的是血缘诅咒——人类不该触及的罪，也就是你看见的，我现在的惨状。
我生来就是不幸的，这样的身份不会有家人喜欢我，加上带着一身病，很快就成为瘟神一般，谁都躲得我远远的，如果只是这样还好…
可我生来就是不洁的，妈妈的美貌被我继承得很好，在我十三岁那年，‘爸爸’说：养了这么多年，反正要死的，总不能吃亏了！他带着很多人来到我的房间。
我生来就是移动的灾祸，报应到来时，他们生于罪也死于罚，我则代替他们活了下来。
没有去处的我就来烟云宗碰碰运气，然后就碰到了你…”
你的手就跟那时候的圣女大人一样温暖…抱歉在最后的部分欺骗了你…
张秀秀在回想落于黑暗世界的那一束光，照亮前方，却永远握不住的那束光，太阳从不只为她而照耀。
“都过去了，不是吗？
如果美丽是种罪，那我便成为背负你的骑士，答应我，痛苦的时候告诉我可好？”
莫狂生语气很温柔，轻轻把自己的外衣给张秀秀披上，如同属于她的那道光照进了胸膛。
“我这病每隔七天就会发作一次，七日后你最好别违约！”再黑暗的世界也该有光，所以张秀秀的眼神亮了！不顾一切的说出这个没人愿意统计的规律，同时把信任交托给了人，只是为了那不切实际的奢求——被爱与温柔。
——约定的时间转瞬即至——
两人相约万宝阁，莫狂生提前半个小时就在等待着，连宗门大比都放弃掉了！
“秀秀，我在这里！”他热情打着招呼。张秀秀打扮得如大家闺秀般保守，却依旧鹤立鸡群。
“怎么这么早就到了！这身打扮不丑吧！”对于无法展现自己魅力的衣品，张秀秀缺少太多自信。
“美着呢！跟我走吧！”莫狂生主动拉起她的手踏入万宝阁门槛。
“都说了没办法的，你非得来！”张秀秀实在拗不过他，不去找上官青木就得跟莫狂生来万宝阁找解决办法。
“先生，小姐欢迎光临万宝阁！请问有什么需要？”刚一进门便有一排迎宾鞠躬行礼，还有专门的招待接引他们。
莫狂生掏出一张金卡“我们随便看看，不用管我们！”示意是会员不需要她来指引。
“老登，你这里有没有化解诅咒的药材或者道具，要效果强力的！”莫狂生很快就找到这一层的负责人老登，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莫少爷，你也是咱们这里的常客了！我就实话实说好了，如果你是要处理这位小姐身上的诅咒的话，我这层没有，上面也没有，你得到那顶上去！”老登指了指天上，就是不知道他靠什么一眼看穿张秀秀的体质的，不过做生意的总要有些秘密，需要有双好眼睛。
“上去需要什么条件？”莫狂生听说过跨域交易法阵，但是想来代价定是不小。
“首先你得是渡劫期修为，其次你得承担每秒五万灵石的法阵开启费用，最后你得拿出能吸引持有人交换的等价物！”老登说的这三条基本把路都堵死了！
“我们走吧！就单纯陪我逛逛好不好！”张秀秀早就知晓这个结果，拉着莫狂生的手就走，世间什么都不难，逆天改命最难。
“抱歉了哈，老登我就先走一步！改天再来做你生意。”莫狂生脸上嬉皮笑脸，但是内心却下定决心。
“咦，这里居然有悦仙阁的胭脂？你这个怎么卖！”看到悦仙阁的胭脂，张秀秀一下就走不动路了，直接招呼店员！
“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这款胭脂很符合您的气质，售价也很便宜，仅需十万零八百灵石就可以带回家！”见来了客户，店员小姐姐马上换上职业化笑容来介绍产品。
“买！”莫狂生颇有一掷千金为红颜的感觉。
“买你个头！”张秀秀拉着莫狂生就跑，差点没爆粗口，原形毕露。
果然看着高档的地方，东西也够高贵，专宰大善人。
胭脂没买成，莫狂生总觉得有些亏欠“这金簪怎么卖？”来到一家首饰店选中了一款金饰。
“先生，这款由999的灵金打造而成，价格更是亲民，9999灵石祝您长长久久！”店员当然是见人说人话，见情侣说好话。
“买！”莫狂生又准备刷卡。
张秀秀又拉住他“这金簪丑死了，我才不要戴，这根木簪怎么卖？”她反倒挑了一根毫无特色的木头。
“姐姐，这根木头是用来填充暂未补货的空位的，卖不了！”店员一脸为难，这就是跟木头啊！
“你摆出来不要卖的吗？上面不还有价码牌，不是写着188吗？”张秀秀指着牌子就硬买。
“可，可这之前摆的是铜饰啊！你真要以这个价买这根木簪？”店员都懵逼了！见过省钱的，没见过乱买的，这不是还浪费188吗？
“买！”莫狂生才不管，张秀秀开心就好，当即也不啰嗦，刷卡要货一气呵成。
“还别说，你戴着木簪总感觉有种内敛的美。”一脸笑容的张秀秀确实美得值得莫狂生赞扬。
“这是你礼物送得好！” 其实张秀秀根本不在乎他送的是什么东西，关键是这礼物不带任何目的性。
“不，这是你选的好！”莫狂生岂敢居功，马屁拍了回去。
突然张秀秀好像看到了什么人，心里有点虚。“这里有家服装店，我先去试试衣服，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她风风火火跑进服装店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去试穿。
“狂生师弟，你怎么在这里？”器院的师兄看到莫狂生也在万宝阁，自然要来大声招呼。
“楚师兄？我来这里买东西，你呢？”莫狂生认出眼前人，一波商业互问。
“我前不久新找的女伴好像生气了，整整一个星期没理我，所以打算来这里买点东西回去赔罪。”楚姓师兄表现得颇为懊恼，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谁啊！该不会是你脚踏三条船的事被人家发现了吧！”莫狂生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不可能，这事我只跟男同胞透露过！算了，不说了，我先买礼物去…”楚姓师兄打完招呼就急匆匆走了！
“楚师兄，你还没说你新找的女伴是谁呢…”莫狂生全然不知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偌，到点了，你该喂我吃药了！”
楚姓师兄没走多久，张秀秀就以衣服不喜欢为借口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把葫芦给了莫狂生。
“一粒就可以吧！”莫狂生倒出一粒就要往她口里放。
“不要这样，要上次那样！”这样她自己就可以，张秀秀才不要。
“上次那样是哪样？”等莫狂生想通的时候整个耳根子都红了！把药硬塞进她嘴。
“之前喂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啊！”张秀秀虽然吃下了药，但是对这种投喂方式十分不满。
“等会，我先去上个厕所！”莫狂生借口尿遁。
莫狂生一走，便有人敲打墙壁引起张秀秀注意“你该不会动真感情了吧！”李大富靠在墙上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张秀秀这里多少是有点失去控制了，需要纠正！
“我没有！连我的私生活你也要管吗？”张秀秀死不承认。“我更想知道你不在宗门来这里干嘛？”这不是不务正业吗？她气鼓鼓地提出质疑。
“你该不会忘记今天是碰面的日子了吧！我等了这么久，难道不该来找你吗？或许我确实不该来，不该来打扰你的不务正业！”
李大富简直气笑了。
“要是没你爱上他，晚上就别回宗了！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
李大富甩袖就走，看来这周没必要向张秀秀透露行动进程了，她根本什么都没做，连圣女来过都不知道。
“狂生，太晚了，我不想回宗门！有休息的地方吗？咱们明早再回去。”张秀秀没办法跟李大富闹掰，至少晚上是没办法回去的，莫狂生一回来，她就开始不讲道理胡搅蛮缠。
“好吧！就在驿馆睡一晚好了。”谁叫莫狂生吃这一套，不会拒绝她。
“老板，开一个双人间”带她来到驿馆，莫狂生想要开两个房间。
“老板，别听他的，单间就行！”张秀秀怎么知道李大富有没有暗中跟着，双人间是绝对不可能开的。
“我到底听你们谁的！”老板还是第一次见女方喊单间，男方喊双间的。
“听她的！”莫狂生叹了一口气决定依着她。
“我睡里面这个房间，你可不许进来哦！”驿馆单间是分一个大厅一个内间的，张秀秀直接占了内间。
“知道啦！”莫狂生是真没想到自己会有在大厅将就一晚的一天。
“抱歉！这不是为了防范你，而是为了保护你，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一旦没忍住你就完蛋！”张秀秀以灵力缠了一根发丝在门上。
“砰！砰！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再待一天的话莫狂生要疯，实在等不下去才来敲响张秀秀的门。
“昂，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张秀秀伸了个懒腰，感叹自己睡得真香。“来啦！来啦！”她起来一看，头发丝果然还在，确实没挑错人！
“下周见！”“下周见！”
到宗门前两人依依不舍的道别，像极了一对璧人。
分别后，莫狂生则赶回修炼室去，如果没有渡劫期的修为，所言皆是空话。
“这是什么东西？”莫狂生第一反应，有人进过他的修炼室，不过想不通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点。
“砰！”
他就不该把影像播放出来…
“啊！啊！啊！”
世界上哪有人不疯的。
“莫狂生，你想要干嘛，师父这里也是你能闯的？”
“师弟，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先跟师兄说说！”
莫狂生怒气冲冲直接找上谷大仓，但是却被师兄们拦了下来，楚师兄更是把他架住。
“谷大仓你给我滚出来，身为大长老却强迫自己徒弟做些不愿意的事情，你敢做就不敢当吗？”
莫狂生直接当堂大喊大闹起来！
眼看就要没办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