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画大饼
达西虚弱的扶着副团长的肩,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伸出手,将火灵珠还给唐峰,面色坚定的再次拒绝:“唐兄弟,火灵珠我真的不能要。”
唐峰:
那扔了?
叹了口气,唐峰眼眸微眯,心中有个想法浮现。
他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唇角缓缓上扬。
不错,是个好地方。
突然走到所有人的前方,慢慢转过身,环视了一圈众人。
唐峰取下自己头上的兜帽,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众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唐峰怎么会突然在他们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长相。
唐峰将大家的神情都一揽眼底,淡淡开口。
“各位,重新认识一下,我真名唐峰,就是前段日子被修仙界喊打喊杀的锁灵宗宗主。”
其实后面的话说不说都不重要了。
因为只是他的名字,大家就对他的身份有了底。
这个名字,最近在修仙界,人人都有所耳闻。
达西唇角轻抿,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一个一直隐瞒自己身份的人,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在众人面前展开。
那么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他眼眸微垂,心中有了思量。
从唐峰的个人经历来看,他的目的显而易见,复仇。
杀上五大宗门。
还自己宗门一个清白,为逝去的宗门弟子讨回公道。
那么他要不要帮这个忙?或者如何帮?
风火轮佣兵团的副团长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慢慢的握紧了达西的手臂。
专注地等着唐峰的下文。
唐峰没有拐弯抹角,将自己的目的直白的展露了出来。
“我想邀请各位加入我的新宗门。”
“这个宗门,我想打造的理念是人人平等,每个人都能在宗门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目标。”
“宗门的自由度很大,可以任凭你们发展。”
关于宗门的具体规划,唐峰决定一会去找小张老板和王司令取取经。
上次听他们老祖宗大秦那边的学院,好像就是王司令和小张老板出的建议。
似乎有点意思。
接下来,唐峰又画了好几个大饼。
画完之后
众人依旧沉默。
没一个人立马回复他。
此时,唐峰暗暗的给窦大勇使了个眼色。
窦大勇懂了,立刻拍着胸膛,大笑出声:“唐兄弟,你说的这些,哥很动心,那我就跟着你混了,你看收我不?”
唐峰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眼色,两人配合的演戏。
“当然,哈哈哈,欢迎窦兄的加入。”
紫鸢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心中暗骂了一句:煞笔。
两个。
演戏丝毫没有天赋。
当谁看不出来呢?
“唐兄,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看不出来你和这个傻大个有多假?估计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
唐峰:
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不说出来,大家还能和平相处。
好在,紫鸢虽然吐槽,但是也给了回复。
“我习惯了自由身,不喜欢被束缚,但若是你能让我弟弟也进入宗门,我就同意加入。”
弟弟现在的情况,哪个宗门都不会要。
说直白点,就是个废人。
但是他的人生还长,她不想他这样抑郁下去。
也许,进个宗门,有个管事的身份,能让他重新找回人生的希望吧。
唐峰挑了挑眉:“当然可以。”
他早就看出紫鸢对她弟弟的亲情有多深了。
即使她不加入宗门,他都打算帮他们一把。
现在愿意加入当然最好。
随后,罗浩略带迟疑的开口:“唐兄弟,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想建宗门和五大宗门对抗是吗?”
唐峰并不隐瞒自己的目的,从他暴露身份开始,他的目的就已经昭然若揭了。
“是的,我要让这修仙界再也没有黑暗,五大宗门就是我第一个铲除的目标。”
哦,当然,这是大饼。
一个世界没有黑暗,是不可能的。
反正该画大饼的时候就画,这是小张老板教他的。
罗浩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人,他声音低沉的开口:“我和水淼宗有仇,我愿意加入,我的目标也是想让五大宗门彻底消失。”
他的妻子和刚出生的女儿就是死在水淼宗的手里。
从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是为了复仇而活。
现在有一个拥有了同样目标的人,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潜力股。
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就已经是合体境四层的修士了。
要知道四十岁在修仙界就是个刚出茅庐的小子。
他居然能在这样的年纪达到许多人几百岁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未来可期。
罗浩和紫鸢同意加入后,现场就只剩下达西和风火轮佣兵团的副团长还没有回应了。
他们的情况更加复杂。
毕竟两人代表的不是个体,而是一个佣兵团。
副团长看了一眼唐峰,又看了看沉思中的达西,他小声贴耳说道。
“团长,你自己决定,没关心,我们都会尊重你的选择,一直和你在一起。”
最近一些日子,对于唐兄弟的为人,他们都很清楚。
他做的一切,他也看在眼里。
这个年轻人不管是心智,品性还是天赋都是上层。
更不要说他描述的宗门未来,他其实很憧憬。
真的会有这样的宗门吗?
虽然他们选择成为佣兵,而不是进宗门,是向往那种自由的日子。
但是唐兄弟所描述的宗门,不仅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
反而会多增加一个助力。
行走在外,一个强大的这几个科技助力,一个未来有可能达到更高高度的宗主。
谁也不想拉拢呢?
即使拒绝,也不能破坏互相的关系。
交好是唯一的选择。
达西苦笑的摇了摇头:“唐兄弟,对不起,我们当初选择成为佣兵,就是不想被宗门弟子的身份所束缚,即使你描述的宗门规划,我们很心动,但是谁敢保证宗门的未来真的会如此呢?”
他不是傻子。
自然知道唐峰是在给他们画大饼。
所以能做到什么程度,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