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邪术
“你的小队成功击杀了艾德,获得经验10200(经验奖励50)。”
艾德等级高达68级,直接把林哲的等级推到了32级。他来不及高兴,赶忙嘱咐白灵:“找找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特别东西,一并带走。”
刚才听到艾德拨出的电话,林哲总感觉有一丝明悟,但是抓不住关键,想着在对方的房间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林哲现在已经把教廷,或者说教廷的激进派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但凡对方有什么谋划,不管好坏,自然是要了解一下。
不过房间就这么点大,此刻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把床底东西拖出来看一眼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叫嚷声。
“艾德好像被人杀人,那个人看上去有点面生。”
“就在这里,估计还没走,替艾德报仇!”
“什么时候都有外人敢跑到我们地盘上杀人了,在宰了他们。”
“你们撞门,上上上!”
……
林哲脸色一变,虽然有心继续搜寻,但是也不敢停留。别听外面这些人嘴上说的大义凛然,事实上还不是想看看艾德这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是又怕里面的人实力高超,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刚才在外面就着谁先谁后的问讨论了一会,否则早就冲进来了。
林哲伸手抓住艾德的腿,直接丢进了储物戒指,活物放不进去,尸体自然是没问题。
按照幻界的世界规则,虽然林哲把艾德杀了,但是不代表所有对方的装备都可以捡取,只能捡取爆出的装备。不过如果是无属性装备,比如说手机、普通衣服这些都是可以捡取的。
做完这些,林哲拉了一把白灵,冲着破碎的窗户努了努嘴,白灵心领神会,快步冲向窗户,单手一撑,一个漂亮的翻身直接跳了出去,人在空中身形已经消失不见了。
林哲紧随其后,猛然从窗口跳了下去,就在他跳出去的一瞬,艾德的房门也被人给撞开了。
这帮人嘴上说着要给艾德报仇,事实上看到房里没人,一群人竟没有一个人去追林哲等人,反倒是在房内翻找起来。
“-127(摔伤)!”
林哲落地一个翻滚,整个人融入黑暗之中,随后快速离开这个地方。夜间的混乱之地才真正显露出它狰狞的一面,整片区域全都热闹了起来,随处可见有人扭打在一起。
在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是林哲也不由的感觉胸口有些躁动,脑海中充斥着暴虐的情绪。
林哲摇了摇头,尽量避免和人发生冲突。但是虽然他已经相当小心谨慎了,还是跟人爆发了几次冲突。不过林哲和白灵一明一暗,配合的相当完美,不多时就冲出了这片区域。
林哲回头看了一眼混乱之地,这片区域夜间显得格外热闹,热闹到林哲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他摇了摇头,甩开脑中奇怪的想法,带着白灵随便找了个房间躲了进去,怀德医师晚上是不开门的,就算是要交任务也要等到第二天了。
在赫塔特城里面,除了安全区域外,其他地方的房间是不值钱的,空房很多,就算有人,“请”出去就行了。
林哲将艾德的尸体拿出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是10:23,怀德死亡的时间大概是8:40左右,也就是说2小时不到,对方的尸体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艾德的尸体没什么问题,但是脸上已经出现了大片的暗紫色瘀斑,这是尸斑!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尸体腐烂的如此之快,更何况这具尸体是在自己的储物道具之中的,这也会受到影响吗?
他仔细想想艾德当时说的话,又关联前世的记忆,但是却没有什么头绪,只感觉此地处处透着诡异。
“怎么了?你想趁热?”
白灵见林哲对着尸体发呆,不由得出言调笑道,当然,说的话也相当粗暴。
林哲猛然惊醒,回头看到看向白灵,随后指了指对方脸上的尸斑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他的尸体腐烂的太快了?”
有道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他自己没什么头绪,说不定白灵会有别的发现呢。
白灵听到这话,也凑上前,细细的看了几眼,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神采:“确实,这才两个小时,不可能长出这种大块的尸斑的。”
她沉吟了一阵,然后才略显迟疑的说道:“这种情况我似乎听说过……”
听到这话,林哲眼前一亮,赶忙催促道:“说来听听。”
白灵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想怎么描述,随后才说:“我奶奶曾经跟我说过,黑暗教廷有一种邪术,是可以吸取人的生命力。生命力也是能量的一种,只不过运用的方式早已失传了,具体作用包括但不限于突破契合度上限、提升资质,甚至于死者复苏,不过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具体我也说不上来。”
白灵说的很慢,许多地方还有些停顿,好似在一边思考一边说。
但是单凭她说的这些内容就已经让林哲的瞳孔放大,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黑暗教廷?
林哲想起了肯托说的话,圣光教廷私下培养的邪恶施术者,这么说来白灵所说的很大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只不过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破契合度上限、提升资质、死者复苏,这几种效果都是让林哲难以置信的存在,这已经属于逆天改命了。
林哲透过窗户,看向远处的混乱之地,耳边隐隐的似乎传来了一声声激烈的打斗之声,这个地方,每天似乎都要贡献出无数的生命力,那么,怀德又在其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还有塔克。
林哲听了白灵的话,心中的谜团非但没有解开,反倒是多了更多的疑惑,在现有条件下,他完全无法做出有效的分析。
白灵见他陷入沉思,干脆坐在了他的身边静静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