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第138章
酒过三巡, 齐老爷子身为现任家主的长子带着同辈儿的兄弟和一群小辈离开了小院,去主宴会场招待来贺寿的那些宾客。
他们前脚刚走,齐钧后脚就跑了过来。没往齐老爷子那边凑, 进了院子直奔顾君安他们那桌,坐下就开始猛往嘴里塞东。一边, 一边在桌上瞄来瞄去。
顾君安指了下隔壁桌子上的小酒坛,“齐钰特给你留的。”
齐钧立刻跑过去将酒坛抱了过来, 凑到已经扎好的坛口用力吸了几口:“臭小子知道好事记着我了, 不枉我对他好。”
吃了几口东,齐钧将之前那人交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君安, 拿出这个玉佩的人要见你。”
顾君安将玉佩接了过去。记曾经在自家先祖手札中读到的一些信息,将玉佩缓慢转动。就快要翻转一个整圈了,在一处云纹凸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阴刻的‘顾’。
因为空间的存在, 顾家先祖开始收集玉石, 也渐渐真的喜欢上了玉。自家人喜欢佩戴玉饰,人情往来也喜欢送玉。送出去的玉佩只三件,是顾家先祖在六百年前用上好的羊脂玉请名匠雕琢的。
三块玉佩出自一块原石。雕刻的式样乍一是相同的,仔细才会发现云纹的朵数不同。因为云纹的朵数不同, 刻着顾字的地方位置也不同。以了解玉佩的人能通过玉佩出持玉佩的人是哪个。
顾家先祖当年雕琢玉佩是为了送给恩人做信物, 雕好后就送出了一块。在百年之后,第二块才送去, 也是送给了恩人。第三块不是主动送出去的,是和顾家常年做玉石生的人讨要了去。
齐钧带过来的就是第三块玉佩。因买玉石骗,顾家一夕之间债台高筑。那个时候,红玉坠的秘密早已失传,顾家先祖留下的财宝没能发挥作用。卖掉了产业,还是欠了不少债。
没还上的那部分欠的就是常年和顾家做玉石生的那家。对方家主说不要顾家还钱, 但是顾家人认定欠债还钱天经地。不知道对方从处得知了玉佩的存在,便用以玉抵债的理由讨要了去。
那个时候的顾家多灾多难,是乌云罩顶的真写照。比后来发生的那些,骗的倾家荡产都不算惨。顾家族人只要出门就会遇上事故,能发现尸体都算幸运,多数人就那么失踪了。
本来几百口人,没多少年就只剩下十几口了。到了顾君安曾祖那一代,每代就剩下一个人。已经这样了,顾家人的厄运还一直继续着,顾君安的曾祖、祖父和爸爸都死于。
不同于顾家其他长辈,顾爸对顾家人挥之不去的厄运产生了怀疑。将长辈们口传下来的那些事整理了出来,顾爸认定顾家人再遇的事故都不是。原本怎么也想不通原由,直到人拿着一张地图找上|门。
顾爸怀疑过讨要第三块玉佩的人。顾家是因为买玉中圈套破产,对方好是经营玉石的。但是请人调查了对方的后人,发现那一家与顾家失联的原因应该是险些人一|夜灭门,活下来的人匆匆安葬了死去的亲人便远走他乡。
顾家破产后,得到第三块玉佩的人在之后十年一直接济顾家人。查到对方遭遇的不幸,顾爸非常愧疚,将家中好不容易攒下的钱拿出大半请人查找对方后人的下落。
没过多久,负责此事的人便给了顾爸一个地址,顾爸在去往那里的路上遇上船难。半个月后,人在十几公里的河湾发现了顾爸的遗体。一年后,顾妈因病去,顾君安成为了孤儿。
亲妈去后,顾君安受伤发现了红玉坠的秘密。出院后,他干|妈让他将顾爸留下的东都收了来。为了掩饰家里少了不少东,他干|妈自导自演了一场家中盗的戏,谁想家里真的进了贼。就是因为家里进了贼,他干|妈才在慌乱措中同嫁进墨家。
顾君安用指尖摸了摸玉佩上刻着顾字的地方,眼神闪了闪。
他大了一些,次巧合听到他干|妈和墨父说怀疑顾爸并不是单纯的死于船难。虽然没再听人提过,这件事还是在他里扎了根。
从十四岁时期,他每年都会雇佣人查找那家的后人以及顾爸当年雇佣的人。离开墨家的那年,他也没停止过调查。后来末降临,始终没查到任线索。
现在,人拿着玉佩找上他,却不一定是第三块玉佩原持人的后人。能是顾爸当初雇佣的人得到了玉佩,也能是让顾家人一直陷于厄运中难以脱身的人。不管是什么人,这个人得见。
想到这里,顾君安将玉佩递还给齐钧:“钧哥,寿宴结束后你安排人把他带到我们那个院子。”
齐钧出顾君安刚刚应该是想到不少事。他什么都没问,笑了笑:“我会亲自带着他过去找你。”
没坐多久,齐钧离开了小院。主宴会场那边的宾客已经陆续离席,身为长子嫡孙的齐钧得去那边和他父亲一送客。
小院这边也都吃好了。齐老爷子和宋断他们几位老人家换个地方继续聊。吴天奎和他身边那一行人齐钰带着去休息,顾君安他们自会他们住的小院。
顾君安他们住的院子属于内院,要从专门招待客人的院边上绕过去。条路走,但是条路都要经过寿宴主宴会场的门口。
不想遇上主宴会场那边的宾客,顾君安他们故在小院多坐了一会儿。路过那里时,他们还是遇上了不想碰上的人。
其不能说遇上,对方明显是在那里着。到几人,一个容貌和骆安歌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就凑到汤文隽跟前:“我大哥呢?”
汤文隽认得那个人,骆安歌同父异母的弟弟骆安成。当初骆家因为骆安歌坚持要娶汤文君免去他家主的身份,骆安成蹦跶的最欢。惜成功把骆安歌弄下台,成为骆家家主的却不是他。
没听到汤文隽的回答,骆安成又继续问:“他是不是出事了?”
汤文隽冷哼了一声,“他不仅一点事都没,身体还因为觉醒了异能什么问题都没了。听到他很好,你里一定很失望吧?”
“他是我大哥,亲大哥。他身体好了,我只会高兴。”骆安歌身体什么问题,骆安成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控制自的神情,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
汤文隽冷笑,“不用在我面前装。你们是人是鬼,姐夫里明镜一样。你们以放,姐夫不会回去和你们抢骆家那点东。请你们点自知之明,别妄想从姐夫内搭上墨家。”
直接揭破图谋,骆安成也懒得装了,对着汤文隽目露凶光:“你想找死,我以成全你。”
话音刚落,骆安成就发现自的喉咙处凭空出现了一根冰锥。虽然和他的脖子没接触,冰锥散发出的寒还是让他的身体像是冻住一般僵硬。
骆安成的腿抖成筛糠,“墨先生,您这是什么思?”
墨君渊控制住那根冰锥从骆安成的脖子处慢慢移动到他的眉前,“当着我这个宁安山谷谷主的面威胁宁安山谷的人,还问我是什么思?”
骆安成吞咽了一下口水,“墨先生,你别忘了这里是京都,不是你们宁安山谷。”
顾君安笑了下,“渊哥,他竟然在威胁你。”
这时,刚送完一群客人离开村子的齐钧走了过来。虽然只听到顾君安的话,他还是能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不骆安成出声,他冷笑着说道:“骆安成,在我们齐家的地盘上威胁我们齐家的贵客,你是不我们齐家,还是太得自?”
在京都,骆家本来也没多大影响力。今天能来参加齐老爷子的寿宴,其是花了重金从人手上买了张请帖。那张请帖不便宜,骆家为找到靠山决定破釜沉舟,拿出了整个家族近半身家。
说来,骆家能买到请帖还是因为顾君安他们提前发现了阴谋。请帖的原者家和尚家关系,家中也多名子弟遭了算计。尚青彦联系了齐钰,卖请帖得他们和请帖原者三家平分。
骆家计划好在宴会开始前找机会和在场的大佬搭上话,却怎么也没料到开席前的时间都齐家用来破阴谋抓人了。宴席进行时,除了齐家人四处和宾客寒暄,其他人都只能安分的坐在自的位置上。
一直没机会和相中的大佬搭上话,骆家一行人差点吐血。太疼买请帖花掉的那些,头脑一热就厚着脸皮找上汤文隽。没想到汤文隽半点脸面都不给他们留,来还惹恼了齐钧这个准齐家家主。
骆家一行人年长的那位赶紧将骆安成拉到后面,点头哈腰的对齐钧说道:“齐少,我这个侄子一向不会说话,也没什么脑子,您别和他计较。”
知道他们骆家惹不齐家,骆安成只能憋着火气,一双眼睛憋的通红。
齐钧侧了下身,示骆家人向旁边的几位:“我要不要计较,你该问的人是他们。”
顾君安撇了下嘴,“钧哥,我们不会和他们计较。只是和这种用钱给自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买丈夫的人说话,我都觉得太跌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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