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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梦境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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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2 章 小章节 上

    随着缓缓地深入地下,安林歌内心的恐惧越发的增大,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处地下的那种寒冷与潮湿的感觉,让身穿长裙的安林歌不由得打寒颤,胸膛之上一只大手正在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仿佛是要将其扯碎一样,伴随着疼痛不时的传进安林歌的脑袋里,使得安林歌的心态越发的崩溃,只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因恐惧而发出声音。

    第324章 小章节 梦魇

    而那个时候的刘文杰根本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是胸口一阵疼痛,脑袋一阵眩晕,以为是自己的工作太过劳累所导致的,所以稍微收拾了一下桌面杂乱不堪的文件,腾出一块地方缓缓地趴在桌子,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刘文杰的梦中,他梦见昨日临近中午之时,自己的妻子安林歌给自己送来亲手烹饪的点心,脸上还挂着一副温柔的微笑,淡粉色的朱唇带着一副极其贤惠的模样,带着明亮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手臂上的篮子还忘记合上了盖子,留在身前的长发险些就要搭进藏匿在菜篮中的糕点。微风吹过,吹散了妻子的长发,长发被风吹拂不断的摇曳好似风的模样,带着阵阵香风袭来,钻进了刘文杰的鼻腔

    可是不等自己上前与妻子安林歌温馨一番之时,妻子的身后世界渐渐模糊,缓缓落入深不见底的地下,周围的花草树木紧随着坍塌,那个画面更像是眼中所见的世界在融化一般,但是好像自己的妻子却完全的感受不到一样,依旧是贤惠的微笑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天空中猛然之间变得灰暗,一双惊悚的眼睛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被挤压出来一般,迫不及待的涌出,而后缓缓睁开死死的注视着刘文杰,让刘文杰浑身汗毛瞬间立起,紧接着那双眼睛睁的更大,转动着眼球向着自己的妻子安林歌看去。

    上方露出血红色的眼白,眼神朝下盯着站在原地的安林歌,而后从灰暗的迷雾之中渐渐地露出一张肥大的嘴,嘴中还不断地流着口水,而后张开了大嘴不断的做着咬合张开的动作,诡异至极。便朝着安林歌缓缓地移动着似乎就是要把眼前这人一口吃下

    刘文杰看着梦中的一切暗自着急,伸出手想去抓住自己的妻子,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面条一般,软弱无力使不上立起,连舞动这自己的双腿都感觉无比的费力,无奈与大喊到:&34;林歌,小心身后,快向我这边来,快过来啊!。&34;

    安林歌似乎是听见了刘文杰的叫喊,但并没有什么行动,眼中含着泪水缓缓流下,而后露出了一副满幸福的笑容,同时伴随着血泪看上去有些许恐怖

    那是他儿子刘磊降生于世的时候,安林歌就是露出的这种微笑,当时她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很虚弱,而且生产过程并不是很顺利,自己也是和产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孩子顺利的降生,这期间安林歌不知道遭了多少罪,不过当她虚弱的看向自己的宝宝之时,那种一切都是值得,满心欢喜的样子,让刘文杰毕生难忘。

    可虽然安林歌的表情是一副极其幸福的样子,可是身后的那张诡异大嘴还在不断地向着她移动,可自己这边似乎是要断气了一般,使出全部的力气,也无法接近安林歌一分一毫。

    正当这只大嘴马上就要将安林歌吞下之时,时间好似静止一般,自己和那张嘴巴,都停滞住了,似乎又并非停滞,而是时间都变得极其缓慢,自己甚至可以看清楚这大嘴边缘处掉落的口水。

    但是安林歌似乎是不受影响一般,刚刚那副极其幸福的样子,和微微眯着的双眼瞬间变了样子甚至可以说是在不断的来回变化。

    只见其眼睛瞪的老大,死死的看着刘文杰不曾移开过分毫,那样子看的人直发毛,眼泪已然变成了鲜血一般的红色,在滑落至脸颊处的一瞬间扩散开来,变成了无数的细小血丝分布在安林歌的脸上。

    曾经那副满是幸福的笑容也瞬间烟消云散,换成一个不断在闪烁的脸,时不时的难过,时不时的又会开心,菜篮在其手臂上挂着,渐渐地变成一双巨大的手缓缓伸出,而后将其一点一点的包裹住送入那张大嘴之中,身前穿着的长裙,缓缓地凋零朝着天空散落,露出血红色的皮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听一阵阵叫喊不多时便从椅子上腾的坐起。

    显然刘文杰已然从这恐怖的噩梦之中惊醒,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已然浸透了自己的衣服,刘文杰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甚至可以听得见胸腔处不断传来得咚,咚,咚,的声响。

    探出自己的手缓缓地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珠,而后又摸了摸自己在疯狂跳动的心脏,转而又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想到:“一定是自己太累了,这个梦可真是有够不吉利的。”

    想到这里已然决定待到一早,便赶回家去探望一下自己得爱妻,想到这里刚刚噩梦所带来的恐惧与疲惫瞬间消失了大半。从而继续做着洛塔学院的规划和文件

    第 32 章 小章节 下

    另一边…

    洛塔学院内守卫处的地下室内,安林歌已经被刘天赐丢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肥大的身体如同一只猪妖一般,爬向了安林歌。

    安林歌见状惊恐的喊道:“啊啊啊!滚啊!你给我滚开,不要!不要过来啊,啊呜呜呜!”

    嘴里不断地叫喊道,转身则是朝着另一面爬去,只不过在刚回头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墙壁,发出一阵没有想到的“嗯哼”声,险些撞在了墙壁上,然后马上就反应过来而后,朝着侧面爬去。

    刘天赐则是双眼血红,已然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有些上头了。

    正当安林歌爬起来正要站起逃跑之际,被刘天赐一只手瞬间给拽了回来,嘴里还发出癫狂的笑声:“额啊哈哈哈。”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只大手一用力,自己刚要站起来的身子瞬间便摔倒在床上,摔趴了下去,摔倒之际还不忘在柔软的大床之上弹了两下。身边的床单被自己死死的抓着不肯松手,生怕自己松手了以后面对自己的将会是地狱般的羞辱

    刘天赐的大手稍稍用力,瞬间就挣开了安林歌死死抓住的床单的手,期间还听见一声指甲断裂的声音,显然这声音不是刘天赐的,那就只能是安林歌的了,修长指甲的断裂开来伴随惊恐模样和惨痛的咆哮

    安林歌拼命的疯狂叫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放开啊!你这家伙!啊啊!”

    刘天赐已然开启了屏蔽模式,什么也听不见了,而后将其安林歌拖拽至自己的身前。安林歌侧身另一条腿已然转了过来,朝着刘天赐的面门袭来,这一脚显然是没有什么力道的,一脚踹在刘天赐的脸上,明显没能造成什么伤害。

    反观刘天赐,手中一个发力,便把安林歌整个人拖拽了下来,整个肥大的身躯压在了安林歌的身上,让其有些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画面极其残忍,大概就是一个人疯狂的在挣扎,另一个人则是疯狂得在疯狂挣扎的人身上挣扎,这里就不细说了,我就代替各位细细观摩了。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后,安林歌的嗓子已经呼喊的沙哑,眼角的泪水已经流干,嘴边还带着被刘天赐巴掌扇出来的血迹,以及刘天赐猪一般的臭嘴送来的口水缓缓地落在床铺之上

    而后刘天赐朝着安林歌的身前便是一巴掌,只看见有一双血红的手印刻在了安林歌的身上。

    安林歌却毫无表情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动不动,也不喊疼,只不过沙哑的喉咙发出的呼吸声里却带着“嘶、嘶、嘶”的细哼声

    刘天赐见状已然失去了兴趣,拾起了自己散落在地的衣衫简单的整理了一番,转身便朝着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等到来到了出口处,安林歌的叫声猛地喊了出来:“啊!啊!啊!啊!”那声音震耳欲聋,极其刺耳尖锐,声音顺着地下室不断回荡,隐隐的传到了守卫处的出口。

    搞得刘天赐在背后一阵恶寒,后背都直直的发凉,不过自己并没有当回事迎上了上面的一众人等,随后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只看见上面的几人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地下室

    一众人来到地下室的时候直直的看着安林歌。安林歌甚至都没来得及给自己裹好被子,压根没有想到刘天赐走后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阵凄美的笑声传来,随后说道:“是命该如此吗?哈哈哈哈哈。”这一刻她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而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笑声缓缓消失

    次日刘文杰一直忙碌到了凌晨,方才伸了伸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准备返回家中看看自己的爱妻。

    可是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远远看去洛塔学院的门口,挂着一具浑身赤裸的女尸,周围站着陆陆续续的人群在不断观望着。女尸的附近是守卫处的人在边缘把守,当中还有几人在调查并盘问附近的学员有关女尸的线索

    刘文杰暗叫不妙,其实最初他没有想到门口挂着的是自己的妻子

    只是想到在洛塔学院内,自己日日夜夜的为了学院不断地付出,去解决学院内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但是日防夜防的还是出现了这种事,而且这种事情就在自己担任校长不久便发生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头疼。

    心中不由得抱怨道:“唉!看来等下回家探望自己爱妻的事情,又要被搁置一段时间了,还得考虑一下怎么对外解释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刘文杰缓步走上前去,看着挂在门口的尸体,先是一惊,而后不断的扒开围观的人群走上前去,嘴里还不断的说到:“来来来,让一让!借过!借过!”。快到进前,仔细的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安林歌!

    只见刘文杰想要冲上前去抱住自己挂在学院门前浑身赤裸的妻子,却在临近几步之遥的时候,被周围的守卫拦下而后被警告到:“市民!请你不要破坏现场的证据,我们正在调查事情的经过”

    刘文杰声嘶力竭的大吼到:“调查你马,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有什么问题我应该拥有知情权,放开我,让我进去,那个人好像是我的” 不等他再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只听见一声铿锵有力的吼声响起,来人正是刘天赐,便听他喊道:“什么人竟然敢公然挑衅法律,破坏证据,怕不是凶手不成!”说完缓缓地现身,看着刘文杰。

    刘文杰见到先是一愣,而后又一次喊道:“天赐大哥,是我!放我进去,你们赶紧放开我,看不清楚情况吗?”

    说罢,守卫见状,觉得眼前之人应该是与自己的队长刘天赐认识,所以并没有继续拖着他离开现场,而是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但是手中捆着刘文杰的双手却不曾松开过。

    刘天赐也是装作突然一愣的样子,走上前去,扒开了捆着刘文杰的守卫,而后假装震惊的说道:“文杰老弟,你怎么在这,学院里的工作都忙完了吗?”而后转身看了一眼还挂在门前的安林歌,随后转身又说到:“难道你认识眼前之人,或是知道些什么?还是”

    刘文杰不等他说完,焦急的打断道:“我我认识啊,此人我好像认识,你赶紧让你的人放我进去,让我到近前确认一下。”

    刘天赐闻言面色严肃的说道:“文杰老弟,你赶紧的进去看看,但是注意点不要破坏了证据,这边的调查还没有完事呢。”说罢便抬了抬手,示意守卫放行通过。

    刘文杰穿过守卫缓步的来到尸体面前,抬眼望去尸体浑身赤裸,顺着脚趾之下还留着鲜血,而后目光缓缓移动看见了其更加惨目忍睹的画面,在向上看去,带着血红的巨大手印刻在尸体的身前。

    最后缓缓地将目光移向了那人的面部,心中瞬间一紧,眼睛瞪得老大,似是昼夜劳累的疲惫感瞬间被一扫而空,只见那人的脸部已经不成样子,掺杂着眼泪与血迹,就那样直直的挂在门前,不出所料,此人正是他的妻子安林歌。

    而后刘文杰缓缓地探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还在缓缓流着血的脚趾,而后紧紧的抓住了那布满鲜血的一只脚,身子快速的向前抬去,想要将人抬下来,可由于自己的力量有限,在加上绳子似是因为重量死死的捆在安林歌的脖子上,只是将吊在安林歌头上的布条在其脖子上挪了挪位置。

    这个做法瞬间引得附近的守卫注意,随后迅速地将刘文杰控制住,压在地上,并严厉的喝到:“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将会受到谴责与代价,请你立刻停止现在的行为。”

    而后不等刘文杰再继续听守卫再去说些什么,心中一股热流涌入胸前,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鲜血喷洒撒在了吊在学院门口的妻子身上,而后自己倒在了自己妻子的脚下,眼睛里的视线顺着吊在学院门前的安林歌,缓缓地挪向了一旁的刘天赐,只见刘天赐一双眼睛正在瞪着自己这边,嘴巴左右不断地蠕动着,像是在扫清嘴里的食物残渣一般

    同一时间自己四肢的无力感瞬间袭来,那种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感觉逐渐地侵蚀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地眼前的景色缓缓地变得漆黑一片,思绪的最后自己依然想起了昨天夜里做到那场噩梦,就如同现在一般,是如此的相像,心中也隐隐的有一种猜测,就是自己妻子的死亡一定与这个刘天赐脱不了干系而梦里出现的那双惊悚的眼睛,现在自己回忆片刻,正是刘天赐的眼神严重的愤怒未等涌出,便晕了过去。

    另一边刘天赐也是一阵心惊,自己固然是知道安林歌是刘文杰的老婆的,但是也没想到这个安林歌还是个硬骨头如此贞洁,自己没杀她,玩完了以后便放她离开了

    原本是想着,这事情就算是被刘文杰知道也不用担心,毕竟自己是皇亲国戚,上面坐着的可是城主刘项北,身为城主的亲叔叔,区区一个校长还能拿自己怎么样呢。

    而且他知道了的话反倒是更好,自己还要隔三差五的去安抚一下这个小美人儿安林歌,谁知道是这个结果!万万没想到啊这个安林歌竟然自杀了。

    娘的!这下可是有点不好收场了,也不知道这个安林歌在死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给刘文杰,要是留下了的话,搞不好这个家伙会和自己做对的,那到时候自己只能动手再杀一人了。

    一时间学院要是发生两起命案,而且还有一人是学院校长,怕是有些许不好压啊。想到这里刘天赐也不由得有些烦躁。

    第 32章 小章节 终

    不多时已然到了下午,昏迷了一天的刘文杰从医务室之中醒来,一名老者正在为其输送着医疗魔法,而后见到他醒来后,简单的问了几个有关身体上的问题,见到没有什么大碍便转身离开了。

    刘文杰缓缓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只是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苍老了许许多多,而后只听见一声敲门声,随后推开门走进一人,进来之人正是刘天赐。

    这一瞬间刘天赐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刘文杰,似乎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绽一样,只是这一瞬间,变收回了原本的视线,缓缓地开口道:“文杰老弟,休息的可还好?”随即脸上的严肃表情一闪而过转而换上一副和煦的微笑。

    刘文杰现如今在心中已然是猜到了,自己的妻子安林歌的死亡一定是和这个刘天赐有着脱不开的关系的。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极其悲伤且迷茫,什么也不清楚的样子说道:“天赐大哥,你可一定要帮我好好的调查啊,今日挂在学院门口之人正是我的妻子安林歌啊!”

    刘天赐听闻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可恶啊!我说你怎么会在学院门前晕过去…唉。这歹徒真是越发猖狂了!竟然跑到学院内来为非作歹!到底是谁这么可恶!我一定要抓到他!。”

    而后又说到:“我们城内的治安人员在你昏过去不久后就到达了学院附近,对你妻子的尸体进行了细致的检查。”说到这里装作很是难以启齿,又略带一些为难的样子说道。

    在安林歌的尸体上发现了:“不止十位的男性基因残存,其他的因为死亡时间超过了一定时间,实在是不好调查啊,只知道安林歌小姐她,她在死前被很多人给哎呀!”后面这句话似乎是不经意之间脱口而出,随即装作一副说错话的表情,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

    刘文杰听到这里,差点没有又一次的晕过去,不过缓了缓,便哭丧着说道:“天赐大哥,请你务必要帮我查清楚啊!我愿意倾尽所有!只想要一个答案!”说罢便起身半跪在了床铺之上。

    刘天赐闻言狡猾的一笑,然后正色的说道:“老弟你且放心,弟妹的尸体已经早早的被我叫人撤了下来,现已联系家属将其送回了家中,其他的尽管交给我吧!我一定要把这群凶手抓出来!”说罢便扶着刘文杰,又躺在了床铺之上。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到:“我擦,开玩笑,抓谁啊?抓凶手?我抓我自己吗难道?做梦吧!最后随便找两个犯人说是他们做的,然后弄死就完了,对这个事情也算是有个交代,上下都可以交代,对外宣传目前正在调查外加谴责这种行为。”

    当然了刘文杰也不是傻子,能从底层爬到这个位置,定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从一开始见到刘天赐进屋,他的一举一动便已经刻印在了自己的脑袋中,但是自己现在的实力却实没办法与之叫板,所以只能隐忍了令谁也没想到的是,刘文杰这一忍就是十几年

    期间他为了没有任何的牵挂,也为了自己与逝去妻子的孩子,前往南部哈马乌的部落,亲手将自己的儿子刘磊送去南部的部落之中。而后又把自己的妻子火葬,至于安林歌的老妈,因为女儿的离开,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不多时日便也随着安林歌一同离开了这个世界,朝着未知的地方去了

    可以说刘文杰在这个世上已然是举目无亲,这么些年也没有在另寻她娶,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坚守着在心中埋藏已久的仇恨等待时机,暗中发展势力,搜寻能搬到刘天赐的证据。

    随着这些年的隐忍和暗中的小心调查,刘文杰已然明白了当年自己妻子的死因,甚至还在其家中找寻到了妻子临死之前留下的几行血字。

    上面写着:“文杰、看见了这封信,我怕是早已离开了这人世间,我已没有脸面再去见你了,我心中却又对你如此的不舍,照顾我们的孩子,再见嗯,有好多话想对你说,真的好舍不得你,可应该是来不及了——致我的心爱之人,安林歌留。”

    言语中不难看出有些许混乱,连上面的字迹都不怎么清晰,草草的几句了事,甚至都没有过多地去提及其他的事情

    不难看出安林歌当时只在一心寻死,但在寻死之前并没有透露出任何一点的讯息去告知刘文杰究竟是谁糟蹋了自己,因为她担心自己丈夫的安危,他们还有一个两岁半的孩子需要抚养,自己还有一个母亲尚在家中,她生怕说出了作为者,刘文杰会奋不顾身的去与之拼命。

    从某一方面说她是自私的,自私到丢下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以及曾经照顾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心爱之人。

    可当我们真正了解到事情的内幕,却不难发现她的自私之中却又带着无尽的苦楚,还有对自己儿子和丈夫的不舍,最终只不过化成了简单的几句话,刻印在其信件之上,如同最后对待自己的生命一般,潦草的了事却又心怀执念的了事。

    生怕过会自己失去了死的勇气,更加害怕自己见到孩子后重拾对生的渴望

    试问哪位母亲,不想见到自己的孩子心路成长,不想每天睁眼便是见着心爱之人就在身侧,不想能在母亲的余生里多多进一些孝道与陪伴但安林歌不能,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毕竟当初压垮她的可不止刘天赐这一人。

    而刘文杰也一直留存着这个信件,整日都会带在身上,他的复仇也远比王北洛和王楚姣二人进行的要早得多,这些年里,曾经参与过此事的人,他都已然调查的清清楚楚,但碍于自己实在是能力有限,实在是没有办法。

    而且他如果失败了,上天是绝对不会给他一次从来的机会的,失败了就意味着一切就都结束了他并没有主角的光环,也没有什么逆天的手段和超凡的体质,只不过是一个擅长管理的普通人甚至魂力也随着安林歌的离去日渐荒废。

    委身于此他能做的就是寻找一些学院内的天才,帮助他们走向更宽广的舞台,希望有朝一日能为他扛起人生复仇的大旗,但另一方面还要整日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跟随在刘天赐的身边,宛如一条忠实的老狗,言听计从,所忍受的痛苦折磨也绝非寻常之人可以比拟

    这么些年洛塔学院内虽是天才出了无数,但真正能为自己所用之人却是寥寥无几,大多在离开学院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而且虽说是天才但其实力跟眼前这个王北洛还是相差的太远,八岁便拥有如此实力,实在是恐怖如斯倘若自己帮他一把的话,并把事实告知他但这无疑是一场豪赌,可是在自己的调查中,自己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王北洛似乎和这个刘步的失踪就是有着直接关系的,甚至刘步已然就是被这个八岁的孩子所杀,所以心中已然想到了些许对策,不由得暗自下了决定。

    现如今只能赌一赌了,不然自己的仇怕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报的了。

    如果最后成功了那么自己这一生便别无所求了哪怕是下去陪安林歌对于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一种救赎呢

    倘若连赌一赌的勇气都没有,拖到刘天赐一百多岁的时候在报仇,那还有什么意义呢?正义不会迟到,但却经常的缺席。

    自己现在赌的,就是这个八岁的少年一定不会出卖自己,并且他一定和刘步的失踪有关系,而且到了这一步相信刘天赐查到他是迟早的事。

    那个时候的刘文杰痛苦的嚎叫着喊道:“啊啊啊啊!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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