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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深陷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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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陷炼狱

    直至当天的傍晚,王楚姣见到自己的室友孙月依旧没有回到寝室,心中不免有些许担心孙月的安危,甚至几次踏出宿舍、乃至校园外都大致的搜寻了一遍,洛塔学院内大致找寻了一大圈,也不见到孙月的踪影,随即心中便有些许着急,然后再学院中,发动共生之体叫出来了还在屋里呼呼大睡的王北洛。看着王北洛睡意朦胧的眼睛,待到他摇了摇脑袋稍稍清醒以后,与之说明事情的前后经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然是到达了深夜。

    被半夜折腾起来的王北洛这次倒是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神色,因为自从跟王楚姣闹掰而又和好后,他的内心已然发生了些许变化,从曾经的一心想着报仇再到会将自己的姐姐乃至是亲人朋友放在第一位。至于二人的关系也就无需多想了,能为了一个室友半夜给自己折腾起来的人,想必也就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了,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废话,而是在了解了大致的事情经过后,便又一次与王楚姣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开始寻找了起来。

    中途王北洛路过了医务科的时候,刚巧看见了之前学生会介绍的光系魔法师柳长娇,只见柳长娇正在医务室忙活着工作,一摞一摞的文件挡住了胸前的一抹雪白,精致的侧脸不再有一丝丝的瑕疵显得尤为美丽动人,但眼下王北洛只是微微驻足,随即便踏空而去。现如今很显然没有时间去专注于这些东西,等找寻到了孙月的踪迹,王北洛倒是不介意每天都来这里光顾一番,说不定哪天春光外泄,就有机会窥探到柳长娇更多的芳容呢。

    只见洛塔学院附近不时的闪过两个极快的身影,正是王楚姣和王北洛二人,由于二人的魂力已然超过了这个项北城的平均水平太多,所以丝毫不担心因为探查四处而把自己暴露的问题,自此二人便开始了四处寻找孙月的踪迹。

    另一边身处一座灰暗的地下室之中,由于地下潮湿且阴冷且随着更加的深入地下,那种阴冷和潮湿的感觉便会更加的浓烈,如果喘息的话嘴里还会泄出些许哈气。

    这个地下室的分布很简单,圆柱样式缓缓向下的楼梯走到了尽头便是一个拱形的门洞,踏入门洞后中间耸立着几个应该是用来称重的柱子,两边便是突出的房间,每一个房间上都带有一扇铁门,铁门的下方还有一个可以用来投放食物的小窗口。

    朝着里面走去的话,不时可以看见有很多半打开的铁门。放眼望去两侧尚未关闭的房间内,放着一些破烂的容器,也不知道是用来吃饭或者是用来充当马桶坐便的东西,墙上有些地方还可以看见四溅的到处都是的血液。由于地下室的潮湿有的房间内留有些许积水,顺着墙壁缓缓地滴落流入其中,导致原本应该干涸的血液汇聚于房间内的积水之中,看上去格外的恐怖,但可能是因为身处于地下温度实在是比较低,所以并没有散发出很难闻的味道。

    室内的两边挂着各式各样的用刑工具,其墙壁之中还镶嵌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带着一个钢铁所制的项圈,似乎是用来锁住家畜一般的工具。在其屋内的角落之中,放着一些泛黄且明眼看上去便知道有些潮湿的棉被,其下面堆砌了大把的干草,显然是之前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的人为了减少潮气入体,无奈与才这么做的,只不过现如今这个曾经被关在这里的人现在去了哪里也不得而知。

    径直的朝向里面走去,入眼便是一个直径约莫八九米的原型铁笼,有类似于平行位面一种娱乐场所用来提升氛围的工具,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这个铁笼更像是马戏团中为了困住狮子老虎等野兽所建造的建筑。

    缓缓的朝着铁笼的方向靠近,两边石柱之上偶尔会滴下因为潮气而汇聚形成的水滴…

    水滴落下后会发出清脆额滴答声,仿佛是在给什么东西倒计时一般…

    四下到处充满着空旷的恐惧与孤独,行进此处无时无刻不在诉说这此处带有着浓烈的怨念以及痛苦的折磨,但这些东西仿佛都在绕着刘步前行一般,每当徘徊至刘步身前便会被某种力量给反弹回去,这是一种诅咒,一种由怨念痛苦等无比强烈的负面情绪所堆积而成的诅咒。

    只见刘步从袖口缓缓地抽出一根骨杖,不断地吸取这自身周围的怨气,这骨杖不难看出是一种诅咒系的魔法,有些魔法需要体制配合自己的魂力才能发出,但是有一些就要外力了,类似于这根骨杖,靠着吸收他人的痛苦来成长,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十分残忍的成长方式。

    直至近前,看着这个大铁笼之上绑着无数根锁链顺着铁笼上方直直的垂下,在其锁链的尾部绑着无数的巨大铁钩,有的是圆环形的手铐,有的则是极其不规则的尖刺铁球,看上去极其渗人。倘若王北洛刚出生的时候不是整天看着吊在床上的沙锤,而是这些东西的话,想必其修炼速度必是超级加倍。

    而铁笼的两边则是两个巨大的木床只不过木床之上尽是干涸的血迹,其中一个木床之上四角各摆放着一个原型的齿轮,每个齿轮的尾部都带有一根细长的麻绳,不难看出这是用来捆住曾经被关押在这里的一众人的,而其中有一端的位置还有一个立起的框架上面垂直的放下一个套索,其造型有些类似古代用房梁来上吊的打结方式,那颗绳索就挂在上面一动不动。

    另一个木床则造型更加简单,木床中心处摆着一个框架,框架之上吊着一扇直径约有一米的巨型铡刀,只要拉下开关,铡刀就会瞬间将躺在上面的人分成两半。

    在其后方后有一张大床,大床之上挂着一个漆黑的长鞭,两侧点着火红色的烛台。后方摆放了一个倒立的三角,其三个角落处都镶嵌着散发着寒光的钢铁,如果仔细看去还能看见上面残留的血迹。

    放眼望去这四周的景象,如同炼狱一般,甚至炼狱对于这里来说反倒比其更逊一筹,其中各种千奇百怪的用刑工具,我本人更是见都没见过。

    另一边孙月已经被刘步移动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不同于两边各类恐怖渗人的刑具,这张大床显然要显得温和了许多许多,只见刘步扫了一眼躺在上面睡衣朦胧的孙月,伸出手探去随后一件一件的褪去昏迷之中孙月的衣衫。这些做完后,刘步则是在原地阵阵出神,看着沉寂在睡梦之中的孙月,只见那白皙到完美的躯干,纤细的玉腿,以及没有足够时间发育的坦荡之峰,带着一双洁白如玉的玉足以及快要从昏睡中醒来微微颤抖的双眼,在这不断闪烁的烛火之下搭配上这压抑的地下室,显得此时的孙月如同深陷炼狱、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格外的凄凉,这不过这一切她现在还已然不知。

    随即刘步缓缓地爬上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缓步的挪步向昏睡的孙月的耳边,贴紧了她的秀发仔细的嗅了嗅,而后露出了一副满眼陶醉的表情。而后来回踱步的吸取这从刘月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清香,似乎是在品鉴这世上绝美的美食一般,脸上的贪婪不加掩饰逐渐疯狂。

    会后仰起头抬起脸,一副快要升天了的恶心样子,嘴里发出阵阵奸笑声,好似是在对孙月进行最后的审判一般。

    不多时褪去自己的的衣服丢在一旁,但其手中的骨杖却并未离其过远,只不过放在触手可得的床边,而后露出精瘦且略显干瘪的躯体,缓缓地朝着孙月靠近。

    在昏迷中朦胧的孙月感觉到还真难言的刺痛感袭来,微微的睁开眼睛,随即便看见刘步那张曾经俊朗的面孔已然变成了一副狰狞痴狂的模样。

    孙月瞬间清醒过来,眼睛睁得老大,随后发现想要移动的四肢却怎么也不听自己使唤,迟迟的没有按照自己预想那般到来,突然发觉自己的四肢已然处于一片麻木中,只有脑袋尚且清醒,随即惊恐的看向附近以及四周,所望之处尽是灰暗与狼藉,随即有些着急的对着眼前的刘步说道:“刘…刘步你别这样,我们才刚认识没几天的,而且我…我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些…时…时间,只要我们好好地在一起,我早晚都是你的,可不可以别这么做…拜托…拜托你了。”

    刘步听完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扭曲和狰狞,咧着嘴露出前排的整排牙齿口水顺着嘴边拉的老长不断地向下流着,随后缓缓滴落在孙月的脸上。搞得孙月看着眼前的刘步遍体生寒。

    孙月这边话音刚落,只见刘步拿出床边的骨杖直直的朝着孙月的肩膀刺去,吃痛的孙月瞬间清醒,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其原本麻木的四肢瞬间胡乱的扑腾起来。

    一旁的刘步看见孙月的这幅样子,回头一个冰系魔法将其四肢牢牢的锁住,刘步现在虽然宛如一个没有理智的禽兽,但其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清楚的,这么好的玩具如果一次就弄坏了,那就太浪费了,倘若一个不小心将胳膊腿给冻掉一块,岂不是非常的得不偿失,所以只是用冰系魔法锁住了孙月的脚踝。

    到了这里,很多人关注的都只是表面上的这些东西,没有人发现刘步对其魔法的掌控是极其恐怖的,可以将自己的魔法简单的塑形,这个手法哪怕是王北洛和王楚姣二人前世的后期都是没有办法办到的不得不说这个刘步也是一个少有的冰系天才,天赋也是如此的恐怖,其思维可以一边做着其他的事情另一边还可以如此精准的释放冰系魔法来困着他人,却不伤分毫当这是恐怖如斯啊。

    随后刘步便开始对着孙月展开非人半般的折磨,良久后已然结束。

    刘步四肢无力的侧躺在柔软的大床边,只见孙月双眼无神,眼中饱含泪水,细细看去其眼眸之中已然没有了光芒,不带有丝毫遮掩的身体因为这地下室之中的寒冷和潮湿不时的传来阵阵颤抖。良久之后孙月痛苦的呐喊在整个地下室不断回荡:“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刘步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旁躺着昏昏沉沉的刘步猛地一惊,显然是被孙月这突然的一嗓子吓得够呛,随即侧身爬起,朝着孙月的脸上便呼了上去,一记耳光打在了孙月的脸上,而后次眉瞪眼的说道:“叫!叫!叫!我踏马让你叫!吓他娘的老子我一大跳!”

    这一巴掌把还沉寂在自己那悲惨爱情世界之中的孙月彻底打醒了,想着自己从一开始遇见这个刘步的喜欢,再到现如今遭受的一切痛苦,而后在清醒过后看见的眼前一副如同炼狱一般的景象。

    不知道是内心的恐惧亦或是地下的阴冷潮湿也许是二者都是,如今的孙月浑身已然颤动个不停,身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更是将自己内心的恐惧无线的放大。

    而后只看见刘步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的大转变,温柔贴向孙月的侧脸,已然变成了一副极尽温柔的态度,趴在耳边说道:“宝贝,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的,守卫队的人告诉我要是不这么做,他们就会杀了你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

    闻言孙月先是一愣,眼里满是疑惑和不解的用一副可怜的目光看着刘步,似乎是想找寻到什么答案一般。

    只不过不等孙月想清楚开口!便听见刘步癫狂的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哈!我在骗你哦!小宝贝,那里有什么守卫啊!我就是守卫唉!我是!守卫你得到守卫!从今往后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的教训欺负你的人的,因为我是你的爱人嘛!哈哈哈哈!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我帮你解决!哈哈哈哈!”这话是趴在孙月耳边说的,起声音之大震的孙月的心一阵狂跳。

    随后刘步便抱着孙月朝着其中一个牢房走去,因为有些许乏累,不然刘步折磨人的手段怕是随便来上几个,孙月必然都得精神崩溃的疯掉。

    在孙月被丢入这阴冷潮湿的牢房之中,刘月见到了四下千奇百怪的逼宫刑具以及到处四溅已然干涸的鲜血,心中已然更加绝望,这地方绝对不是什么人间,而是炼狱!而这个炼狱这中好像只有自己,这样子孤独的恐惧以及失去时间的未知是一种无尽的折磨。

    另一边搜索至深夜的王楚姣和王北洛,两人略显憔悴的回到学院内会合,王楚姣心中已然决断,哪怕自己掘地三尺也要把孙月给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倘若自己不曾认识这个孙月,她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的话,那发生什么都与自己没有瓜葛。可相反的这一切的发生都在自己的眼前,不由得心中一阵不是滋味,如果连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的话,那样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王北洛看着自己的姐姐的这幅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许难受,但没有丝毫头绪的二人如同一只无头苍蝇,没有任何的进展。最终无奈,姐弟二人相约每日一早再次进行一番调差,而调查的首要人员,就是孙月口中的这个所谓的学长大人入手。

    二人就此散去,回到各自的住所,准备看思考一番一早入手的细节,但约定好不可以四下胡乱的到处打听,免得线索没找到,却先惊动了学院内的其他人从而导致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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