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昨晚上的人是你?
苏矜:“昨晚上是你将我抱回来的?”
盛程鸣点了点头,“你昏迷在外面吓坏了我。”
盛程鸣救了自己为什么不从大门回家,还要走窗户,并且凯撒学院的伦敦塔距离参谋府邸,可是差了很远……
苏矜探究的眼神投向盛程鸣,感觉到怀疑,盛程鸣解释:“苏苏,下次你要去伦敦塔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偷偷的去,若非我发现的及时,你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办?”
盛程鸣藏在被子下的手,握紧了拳。
这是他第一次撒谎,没想到他盛程鸣,也会为争抢一次信任而撒谎。
“下次不会了。”苏矜许诺,下次再进伦敦塔,她必定将那破楼推平。
更衣室里苏矜的衣服千篇一律,都被白总长换上了当季最少女,最珍贵的衣裳。
随意换上一身衣服,镜子前的少女胸前是红色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是粉红的,是昨晚上“猖獗”的歹徒留下的。
苏矜瞧见了,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还是穿了一件方领的长裙,裸露了脖颈的肌肤。
更衣室门外的盛程鸣一直静静的等着她,等到苏矜出现在眼前,眼神便危险得想要杀人,苏矜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衣服不行吗?”
“哦。”苏矜低头指着吻痕,“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可以让你这样越界了?”
苏矜和盛程鸣是未婚夫妻,即便只是冲着利益,苏矜也会在人前跟他伪装一二。
盛程鸣的手放在苏矜的肩膀上,悬空,若他当真用力,他会将这衣服撕碎。
“换一件。”盛程鸣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你这样出现在苏伯父的面前,伯父会将我宰了的。”
说着打趣的话,盛程鸣却面无表情。
“哦。”
苏矜不明所以,盛程鸣做了这些事反倒不想承认,他又在为女主守住他该死的贞洁了?
呵。
苏矜没有换衣服,用精神力将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全部抹干净,“这样可以了吗?”
盛程鸣再无理由,但却连带着对这裙子都厌恶了起来。
盛程鸣气得咬牙切齿,他怎么敢!怎么敢对苏苏做这种事情。
这一天,警惕的盛程鸣都半步不离的,紧跟着苏矜的身边,但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臭。
昨晚上来找盛程鸣的焉紫瞳,今天一睁开眼就没看到儿子了。
“阿鸣,我在司令府找不到你,没想到你居然又跑到,这个恶心的女人身边来了!”焉紫瞳气不过苏矜,就像恨白总长一样,恨着性子和白总长一样冷漠的苏矜。
盛程鸣甚至不愿意看一眼,这个从小就放弃抚养自己的母亲,“妈,我说过,你不可以这样说苏苏。”
焉紫瞳知道自己又惹儿子不开心了,强行扯着笑,竟然跟苏矜示好起来,“苏苏,以前是阿姨不对,只要阿鸣喜欢你,我也会试着喜欢你的。”
虽是说着示好的话,但是焉紫瞳背对着盛程鸣的眼睛全是恨意,好像是苏矜从她身边夺走了盛程鸣一样。
焉紫瞳在盛程鸣的注视下牵起来苏矜的手,“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特地带来了整个星际最美的珠宝,传说这珠宝是史前蓝色星球的遗留宝物,我是在宝藏猎人的手下,重金收购来的。”
焉紫瞳作为星际第一商家的掌柜,轻轻一挥手,整个星际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了苏矜的跟前。
对于她突然的示好,苏矜不明所以。
但盛程鸣看到焉紫瞳和苏矜相处的好,表情也缓和了不少。他主动在珠宝架中挑选了他认为,最精美的珠宝,星辰的眼泪:“苏苏这个很适合你,我给你戴上。”
星辰的眼泪,寓意是毁灭消亡,永恒的孤寂,苏矜上辈子就从焉紫瞳的手里得到过,当时还当做宝,捧在怀里。看着这个前一世被自己佩戴了许久的珠宝,苏矜挑眉,静静地看着焉紫瞳上演戏码。
“你一个男孩子知道怎么弄?我来。”焉紫瞳讨厌盛程鸣和苏矜有肢体接触,于是抢过来工作,给苏矜戴上了珠宝。
动作发生的瞬间,苏矜便感觉到了这珠宝内藏着的毒液,是虫族用来腐蚀人容貌的毒液,只要接触轻则毁容,重则浑身溃烂,变成个腐败的虫子。
看来比起来上辈子,焉紫瞳现在更恨自己,恨不得自己立马去死。
苏苏挡住焉紫瞳的手,“这蓝色的珠宝太贵重了,我不能拿,还是给你戴上吧!”
焉紫瞳见苏矜拒绝慌了神,看向一旁的侍从,侍从中有一个人的身影格外瘦小一些,埋着头,但那头怎么打理也枯黄没有营养的发质,苏矜自然知道那是谁。
乐琪的命还真大,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未来婆婆的青睐。
盛程鸣:“苏苏,这个珠宝很适合你,和你一样漂亮。”
“对,对,对!”焉紫瞳解了燃眉之急,顺着盛程鸣的话说下去,“这个珠宝只适合你这种年轻的小女孩。”
“蓝色星辰的眼泪,确实很漂亮。”宝石除去它独特的寓意,蓝色的光辉在日光下反射出光影,那是一颗孤寂的,正在哭泣的星辰。
苏矜笑了起来,见得焉紫瞳心愈发慌起来了,难道苏矜发现了?
苏矜撩起来长发,对盛程鸣道:“给我戴上吧。”
苏矜撩起来的脖颈,能够闻到腺体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那是另外一个人留下的,即便盛程鸣昨晚上抱着苏矜睡了一晚,还是不曾用自己的信息素掩盖住。
盛程鸣拿着珠宝的手势一顿,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星辰的眼泪又放回了盒子里,“这个名字太难听了,我们换一个。”
盛程鸣认真的在珠宝中挑选,选出一颗红色的宝石吊坠,如血液般鲜红的宝石被雕刻成了血色玫瑰,乍一看虽不起眼,但戴在苏矜雪白的脖颈上,瞬间变得光彩夺目起来。
“这个最配苏苏。”
盛程鸣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苏矜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菟丝花,她已经变成了棘手的红玫瑰,一不小心就被她扎的满手是血。
盛程鸣的手温度很高,靠在苏矜脖颈的时候,苏矜激起来寒颤,隐约中记得昨晚的人,好似温度比她更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