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鬼市
早晨,我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躺椅上醒来,伸了伸懒腰,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洗了一遍般的清爽。这么好的睡眠质量,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闻着远处油炸糕的诱人香味,思维进入了高速运转。现在,我有了足够的钱和时间,人生剩下的路程该怎么走呢?这是我必须思考的问题。
我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眺望着远处的黑山,它在黎明时分让我的心情变得无比平静,仿佛在告诉我,人生如此短暂,天空如此广阔,我们要有目标的呼吸。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是按照大众期望的奋斗,还是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其实,我的理想一直是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但是在特殊的家庭境遇下,我没被饿死都算是祖宗显灵了,更没有机会为此努力过。现在,我显然有了足够的资金来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是是否意味着,我该开始走自己的路呢?
我加快了思考的进程,终于得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想去学习艺术,不管旁人会不会认为我浪费了时间和金钱,但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追寻我的梦想。
我开始神经紧张地计划细节,我得搬到哪个国家,要找哪所学校,我需要多少钱来支付费用,我得学习哪些课程,我要怎么应对文化的差异等等……
正当我为自己的伟大梦想踌躇满志的时候,一嗓子“刚出锅的牛肉馅大包子”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抬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个老太太坐在路边,摆了一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放着十几个白色油亮的面团,旁边笼屉里有蒸好的包子,香气扑鼻,令人垂涎三尺。早起的过路人纷纷驻足,一位胖阿姨欣喜若狂地拿了几个大肉包子,也不管烫不烫,捧着一碗大馄饨就胡吃海塞起来;几位老大爷也不甘落后,咬着滋滋冒油的包子,烫起了热酒。转眼间,老太太的钱袋子就鼓了不少。
我靠得比较近,走近老太太问道:“老奶奶,您蒸的这个包子味道怎么样?”
老太太一脸慈祥,回答说:“嗯,不是我依老自夸,我家的包子皮薄馅大,都是自己手工调的料,一口能咬出个牛犊子来!”
我素来以食品为真材实料,无任何添加剂而感到高兴。虽然肚子不饿,但总得尝尝。于是乎,我掏出钱,买了两个不同馅的。结果,这两个包子果然是另类的好吃,黄豆渣和牛肉,口感、味道都别具风味。但是,吃着吃着,我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口感,有一硬物不似牛肉。我停下来仔细品味,感觉到那个硬物尖锐异常、很不一般。我感到恶心,于是把嘴里的东西硬物吐了出来。。
定眼一看,竟是一块一分硬币大小的手指甲。我的胃里登时一阵翻江倒海,这是吃了人肉包子?我的心跳加速,手脚发冷,一股恐惧从心底涌上来。
再看包子摊,哪里有什么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原来是一个打扮极度诡异妖艳的妇人在用大块的人肉包着包子,锅里还煮着两颗死人头。而周边吃饭的胖阿姨和大爷们也变成了几只丑陋的恶鬼,在大块朵颐着人类的残肢断臂……
忽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眼前,一座高大的牌楼立在马路中间,牌楼上刻着两个大字——“鬼市”。一看这里就是是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地方,普通人不敢轻易进入。但我比普通人要强不少,所以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并细心观察起来。
在鬼市里,许多生活在城市边缘的流浪者和犯罪分子聚集在这里,他们过着一种野蛮而又充满野性的生活方式。人们常常在这里买卖各种神秘而又惊人的物品,包括妖怪魔法、除魔卫道类的书籍,还有血淋淋的和恶灵占据的附身物品等等。
而鬼市的最大卖点莫过于各种美食,但这些食物并不是人类能够理解和接受的。那些被称作“鬼厨师”的人用尽各种邪恶的手段烹调出最令人胆寒的食物。
而这个摊的老板是一个以死气和黑魔法闻名的鬼厨师,她用人类的肉体烹调出一道又一道令人发指的菜品。
许多人都被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食物吓坏了,但仍然有一些人被深深地吸引着。他们来自各个阶层,但都有着一种共同的渴望——体验一种无以伦比的美食享受。
在这个丑陋而又恐怖的场景中,一个普通人毫不知情地走过这里。他注意到周围的一切都很奇怪,但是并没有真正明白这个地方的秘密。他走到摊前,看到那妖艳的厨娘正在烹调着恶心的食物。
他立刻感受到了巨大的不安和惊恐。但是,他并没有想到逃走,而是更加好奇地靠近了摊位。
“你想要尝尝我做的美味佳肴吗?”妖艳的女子突然发话,“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后悔。”
那个普通人犹豫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抵挡住妖艳女子曼妙的身材和魔性的声音。他拿起了一个黑漆漆的食物,一口咬下去,面部表情惊喜异常,仿佛是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味。但随着他吞咽下那个,他的身体迅速变得萎缩、僵硬。很快,他就被转化成了一颗死人头。
那个普通人的死亡让其他人恐惧,但是又能够让他们更加深入地理解这个鬼市的秘密。这个新的世界,充满了危险和谎言,但也能够让人们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美食和惊险刺激。
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没见过为了口吃的把命搭上的。正待上前仔细观察,不远处三四个衙役开始嚷嚷:“天亮了,快收摊,不收摊的把你们都逮起来下油锅炸了!”
随着一声声呵斥,鬼市上的大小摊贩都在着急忙慌的撤摊,那些“普通人”也如过街老鼠一般迅速退去。
这是什么情况?我盯着前面领头的衙役,一个长相黑不溜秋、嗓子却有些破音的家伙,原来是我的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