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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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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词在书房里狠狠的要了几次时恩,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不断的折磨她,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和欲望。直到她哭到声音嘶哑,男人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南宫词将时恩锁在了房间内,不管她怎么拍打房门,怎么哭喊外面的人始终没有任何回应。终于哭累了,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沉沉睡去。

    时恩又陷入了一个个可怕的梦魇。

    男人和她手牵着手坐在摩天轮里,两人幸福甜蜜的拥吻着。突然摩天轮停在了最高处,此刻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流进了摩天轮的车间里,门被卡的死死的怎么都打不开,而南宫词就在一旁看着她发出阵阵阴冷的笑声,雨水越积越多,她感觉自己顷刻间就要被淹没,溺水窒息而亡。

    梦里南宫词不断的折磨着自己和她的家人。将自己关在了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脖子拴着铁链,关在一个偌大的狗笼之中。

    而时恩不知道的是,她的梦却一语成谶。

    还在沉睡中的时恩突然被一阵刺骨的凉意和窒息感袭来,她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水柱从她的头顶顷刻而下湿透全身。

    她惊恐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男人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而坐,后背依靠着背椅,光晕里的他看起来十分的优雅矜贵。

    长腿边放着三个水盆,男人冰冷的看着她,而女人的惊恐没有激起他丝毫的悲悯。

    “南宫词,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示意,佣人端起地上的一个水盆向她步步逼近。时恩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角落,惊恐的看着女佣。

    女佣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将一盆掺着冰块的水从她的头顶顷刻而下。

    时恩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带着怒气的眼神看着他:“南宫词你到底想怎么折磨我,我要和你离婚我要离开你这个恶魔。”

    南宫词抽了口烟,再一个眼神又是一盆冰水浇了下来,接着第三盆又浇了下来。冰冷的水柱顷刻而下,瞬间袭来的寒冷让他感觉一阵的失重感袭来,让她的心脏骤停了几拍。

    冰冷刺骨的冰水让她瑟瑟发抖,嘴唇因寒冷呈现出黑紫色。她蜷缩着身体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满眼绝望和难过。

    时恩,一把推开女佣想要往屋外逃窜。

    女佣一个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人拽了回来,丢在了男人的脚下。

    男人一把扼住女人的脖子:“你这辈子也别想要逃离我的身边。”

    “时恩,你的好日子结束了。”

    女人扬起惨白的小脸,通红的眼里泪光似流光般坠落,看起来可怜又倔强。

    男人别过她的脸,不再看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刚起身的南宫词一脚踹在刚才扯住时恩头发的女佣腿上,女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啊!”

    男人侧目冰冷的眼神落在女佣的身上带着杀戮的气息:“谁给你的胆子扯她的头发?你把她弄疼了。”

    时恩在心里一阵嗤笑:“呵,弄疼?弄疼自己的不一直都是这个恶魔吗?”

    女佣瑟瑟发抖满眼惊恐的看着南宫词:“家主…我知错了,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向后扬了扬手:“废了!”

    “家主,饶命啊,家主…”女佣被两个人拖了出去,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南宫词,你就是个魔鬼。”女人抬起头怒目看着他。

    “魔鬼?呵,我说过除了我谁也不可以欺负你。”

    “呸!”

    男人用手背擦了擦脸,眼里的狠戾传达着此刻心底的怒气:“我说了别乱吠。”

    大手还抚着她的头,仿佛她真的就是男人身边的一只宠物。

    南宫词将时恩的双手用粗壮的铁链拴了起来,男人牵着铁链,时恩赤着脚穿着单薄的衣服踉跄的跟在他的身后。

    而南宫词将她带到了从她一进南宫苑就好奇的地方,那处砖瓦红墙的小阁楼。

    男人回头看着她:“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红房子依然散发着初见时的神秘色彩,她从未想过原来这里就是南宫词一早为她打造的栖身之所。

    她被拖了进去,空荡的屋内只有一个双人的皮质沙发,一张简易的木制原木色茶几,沙发后面放了一个投影仪,对着沙发对面那堵洁白的墙。

    她被带到了更深处的地下室内,钢筋混凝土和红色砖瓦砌成的厚厚的墙,能看得出来这里的隔音效果堪称与世隔绝,偌大昏暗的地下室内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制牢笼。

    地下室内散发着恶寒与阴冷的气息,空气里还夹杂着阵阵的血腥味。

    南宫词一把将人丢了进去,女人一个踉跄跪坐在地。膝盖和前侧小腿悉数磨破,顷刻血流如注。

    “时恩,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看的她一阵毛骨悚然。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和她曾经夜夜温存的南宫词。

    “南宫词,你放我出去。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权利?就凭我是南宫词。”

    咔哒一声地下室的门被紧紧关闭,男人消失在了这个昏暗的房间内。

    他圈地为牢,将她囚禁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时恩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多久,在这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感受不到四季的交替,更感受不到光与热。带来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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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眼里带着血色扼住女人的脖子:“童一一,我要的只有时恩,你若是敢伤害她我一定会杀了你。”

    咳咳咳…!

    “季泽麦,就凭你也想跟南宫词斗,你以为你背后的那个人会放过他们吗?”

    “你别忘了,酒店的照片可是你拍的。按照南宫词的行事手段你把这个照片拍下的那一刻就决定了时恩的生死。”

    “这一切不也是有你的推波助澜吗?你连你自己的父亲都能下得去手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你觉得时恩知道这一切后会原谅你吗?杀她父亲的人可是你去买的凶。”

    “你想要的是时恩,而我想要的是她和南宫词都去死。”

    “他害的我们整个童家破产,从整个南城消失,我要他们一起陪葬。”

    男人手里的力道不断加大:“童一一你要是敢把这些事告诉时恩,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你别忘了,高先生要的是南宫词,你想让他死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咳咳咳…

    季泽麦松开了手将人丢到一旁:“想办法把时恩给我弄出来。”

    “呵,不用你说我也会想办法把她弄出来,不过还需要你的配合。”

    “你想怎么做?”

    “呵!”童一一露出一个杀意的眼神。

    “喂,高先生!”

    “是时候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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