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真的出来了
我从未指使过任何人伤害你。
有没有都好,你今天突然到访想说什么?
南宫词在来的路上还在犹豫是否要让这个女人继续待在这里,他以为让她也体会了监狱里的滋味他能得到一丝的快慰。可是,当看到这样的她,他不想了,他不想让她继续在这里。
他要带她出去,就算折磨她也只有自己可以。
我是来告诉你,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
女人侧目看着他,没有预期的欣喜,反而出奇的平静,似乎在审视着他话里的真假。
那烦请你把证据交给姜柚可,谢谢!女人语气很轻,轻到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为什么要交给她?
为什么交给她?时恩重复着这句话,大概…女人扯出一抹淡笑,因为我只相信她。
男人压制着胸腔里的怒火,时恩,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是真的想救你出去,还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来看你?
想不想救我出去只有你自己知道,把我关在里面不是可以更好的折磨吗?你来不来看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你名义的妻子,哦…或许这都算不上,床伴…应该是床伴而已吧。
我现在坐过牢,是不是要提前结束我们的合约了?我真是愚蠢竟然相信你说的鬼话,你巴不得我被折磨死吧,别装了,恶心!
什么坐过牢你只是配合调查,想结束合约想都别想。
呵,怎么舍不得?因为…在那方面很契合?想想也是,我在监狱里你都能派人把我带去酒店跟你睡,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的身子,可是你不嫌脏吗?时恩一脸轻蔑的看着他。
不过你这样的人什么样的找不到,一天一个总能找到一个与你更加契合的,只要你想一天两个也行。
你胡说什么?什么把你带去睡?
时恩,你别在这里阴阳怪气。惹我,你没有好下场。
呵,我确实不敢惹你,万一你又让那些人变本加厉的收拾我怎么办。
我说了我没有指使人这样对你!
有没有都好,我不在乎!南宫先生说完了吧,时间快到了我回去了。
男人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里的怒火足以将她燃烧成灰烬。男人一把拉住欲要离开的人,女人因腿脚不便而重心不稳,直直的向后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却传来一阵久违的温热触感包裹着全身。
男人眼疾手快的将人稳稳接住,娇小的人被他紧紧围绕,她怎么那么瘦,那么轻,她的腰好似一只手就能将其折断。心脏再次被揪的生疼,异样的感觉越发强烈。
滚烫的气息喷散在女人的脖颈,让她感到一丝的慌乱。她想要挣脱这个怀抱,虚弱的她却没有太多的力气像是蚍蜉撼树,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男人手臂的力道却加大了三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谢谢你接住我,现在请你放开我。
男人看着熟悉的人依在怀里,有种想要堵住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嘴的冲动。
男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凑近自己的唇正要碰上她干涩脱皮的唇时女人却扭头躲开。
我很脏,你别碰我会弄脏你的…衣服。
时恩,别挑战我的底线。
不敢,南宫先生请回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待。说着从男人放松的臂膊里挣脱开来。
男人看着女人一瘸一拐的背影,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我来接你回家。
女人顿住了脚步,她承认她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她又害怕这个男人只是出于想要戏谑她的信任。
南宫词似乎看出了女人的犹豫,知道她在怀疑着他话里的真假。不再与其诸多辩驳,上前直接将人揽腰抱起,我们回家。
他抱着她走出了监狱的大门,天空飘着刺骨的秋雨夹着冬日的寒,女人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静静闭上了泛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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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苑
南宫词将人抱着径直走进了浴室,他正欲伸手脱掉女人的衣衫,女人却不断的向后移动。别躲,我帮你洗澡。
不用了,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中。
让我看看你的伤,你不可以拒绝我。
女人依靠着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她认命般的不再挣扎,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手里摆弄,好似一个再也无法修复破败不堪的布娃娃。
男人将她的衣衫褪尽,看着她平坦的腹部,盈盈一握的蚂蚁腰,细的一折就断的胳膊,犹如两条筷子的腿,哪里还有初见时的曼妙的身姿。眼圈发黑,眼神呆滞,脸颊略显凹陷再无当初那般有着婴儿脸般的稚嫩。
全身上下布满大小不一的淤青,后腰处一大片的淤血还未散去,皮下的血迹似乎要顷刻宣泄而出。大腿内侧一条一指长的刀疤,还带着血色。
男人捂住自己的胸口,此刻的他能确定那是心疼,是的是心疼,他怎么可能会心疼。一定是因为别人擅自动了自己的东西,就算只是一个玩物也只有自己可以爱抚,也只有自己可以折磨。男人的眼里透着嗜血的狠戾。
(好大的胆子,连我的东西都敢随便碰,任何碰了她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女人任由他在手里摆弄着,眼神麻木的没有丝毫的情绪。
男人将女人裹上浴巾放在盥洗台上坐着,在手上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轻轻拂动着他的发丝。给她梳理完之后将人放到了床上。
来吃点东西,他亲手喂她直到看她将碗里的汤喝完。男人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汤汁,好好的睡一觉。我还有点工作,处理完就过来陪你。
女人犹如行尸走肉般躺下,闭上了干涩的眼睛。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南宫词走进书房,肖墨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男人一拳打在肖墨的腹部,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一脚踢了过去,肖墨单腿跪倒在地。再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肖墨到底吐出一口鲜血。
查到了吗?你不是说时恩那边一切如常吗?为什么她会受这么多伤?
肖墨擦了擦嘴角的血,从地上爬了起来。
总裁对不起,是我的失职,让夫人受伤了。
你从跟我的第一天就知道我的规矩,再有下次你知道会怎么样。将人全部给我查出来,是谁幕后指使的,伤害过她的人都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明白了总裁,不会再有下次,我马上就去办。
给我把医生叫来,给她看看身上的伤。
是的,总裁!
对了,在酒店那一晚,来房间的人到底是谁?
总裁,那天去你房间的人是夫人。
什么?是她。男人心里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幸好,幸好那个人是她。可是同时他觉得自己很混蛋,在那种时候将她带来供自己发泄,而后还将她送了回去。怪不得她会那样说,原来是这样。
是谁把她带过来的?
是林少,他知道你…所以就把夫人接了过来。
知道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