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南宫词,我爱你!
门外的走廊传来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时恩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手足无措的看着门的方向,感觉在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门被一把推开,南宫南打量着眼前眼神慌乱踌躇的扣着手指光脚站着的时恩。
你为什么不穿鞋,慌慌张张的在干什么?
我~~~南宫词,童一一她怎么样?
我真的没有下毒害她,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男人拿起一旁的棉质拖鞋,蹲在她的面前亲手为她穿好。
你紧张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相信你。
你刚才一副紧张的要死的样子,还甩开我的手,显然你是不相信我的。
你拉着我,我怎么去看她到底有没有事。
那她到底怎么样?
他没事你不用担心,还是你很希望她有什么事?南宫词歪着头看着她。
怎么可能,我只是怕她赖上我,加上你本来就不相信我,那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宫词一步步逼近紧张到舌头打结的时恩,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发别在耳后,女人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
别怕,不管她有没有事我都会相信你,眼神坚定语气温柔。
真的?
嗯!
女人抬眼对上他的眸,我以为你会怪我,毕竟她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女人酸溜溜的说着。
小傻瓜,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无条件相信你。
时恩顿住在原地,细细审视着话里的真假你真的会无条件相信我?
嗯!男人回答的毫不犹豫。
她眼含晶莹的望着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枕着他结实的胸膛。南宫词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不过我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
嗯!我知道,男人语气依然透着坚定。
女人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冰冷的唇,情不自禁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南宫词,今天的我喜欢今天100分的你。还有,南宫词,我爱你。
真的吗?
女人深情注视着他,眼里仿佛有着黑夜里的星辰闪闪发亮。
嗯!
她再次主动送上香软的唇畔,男人一手握住她的蚂蚁腰托住她的臀将人胯在腰间,男人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侵占城池。
情到浓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看着一脸沉醉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男人将人丢到了床上迫不及待的撕碎了她的衣衫,俯身而上狠狠将人压在身下,一夜欢愉蹂躏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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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缝隙洋洋洒洒的倾泻在房间的地板上,她从被子里伸出光滑如玉白嫩如藕节的胳膊摸了摸身旁发现早已冰凉。
心里虽然升起了一丝的失落脸上却还是泛起了暧昧的笑,翻身对着男人枕过的地方说着。
南宫词,早安!
她光着脚进了浴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满是昨晚暧昧的痕迹不禁又泛起了傻笑。
女人踩着轻快的步子来到了餐桌前吃起了早餐,她喝着牛奶又笑了起来,徐管家南宫词她什么时候走的?
家主他一早就去公司了,走的时候还吩咐了你这个时间会下来吃早饭让我们提前给您准备好。
早餐在她幸福的傻笑中吃完,她刚准备起身一个不留神她将牛奶杯打落在地,杯子在触及到地面的那一刻一瞬间四分五裂,玻璃飞溅划伤了她白皙的脚踝痛感突然袭来,她俯身看着自己的脚踝鲜血不断的倾泻,瞬间染红了她的整个脚掌。
夫人,你没事吧,我马上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时恩突然心里感到一阵不安,不用了徐管家,一点小伤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不用麻烦医生专门过来一趟。
可是…
真的不用了徐管家,你把药箱送到我的房间就行。
时恩一瘸一拐的上了楼,身后留下一串血脚印,她回头看向徐管家,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们打扫一下了。
时恩包扎好了伤口后抱着电脑准备去院子里坐坐找点写书的灵感,她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欣赏着眼前一片鲜红的玫瑰花田,看着看着泛起了困意。
听说家主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夫人,你看平时家主对她多冷淡啊。
那可不是吗,我还听说啊这个夫人好像家里条件不怎么样,根本配不上我们的家主,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张好看的脸,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跟着家主回了家。
对啊,没听说两人结婚,还以为自己是山鸡飞上了梧桐树飞上枝头变凤凰,我看这个夫人多半也是家主养的金丝雀吧,我看啊还是童小姐和我们家主更加的般配。
一阵窸窸窣窣的谈话声传进了时恩的耳朵,她起身看了过去,三两个佣人正在修剪着玫瑰花枝,加上聊着有趣的话题所以并没注意到躺在一旁长椅上的时恩。
时恩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性格。
她突然站起身来幽幽的开口,你们在南宫家干了多久了?
时恩突然出声佣人们吓的一个激灵站起了身手里的剪刀滑落闷声掉落在花圃松散的泥土里,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时恩立马换了一副毕恭毕敬殷勤的嘴脸。
夫~~~夫人,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时恩侧目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沉默了两秒,今天你们把这里的花修剪完了才准吃饭,说完女人一瘸一拐的朝着屋内走去。
转身刚走出两步,女人有着异于常人的听力的耳朵里便再次听到传来三人嘲讽的话语,不用去看也能想象出几人一脸轻蔑的表情。
都怪你,讲话那么大声,这要是被她听见了我们就别想干了。
要是她去家主面前告我们一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哼,有什么了不起,等家主腻了迟早被赶出去,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主人了。
时恩突然顿住了脚步她很想过去撕烂她们的嘴,告诉她们她早已经和南宫词领证结婚了,可是转念又想南宫词好像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是他合法的妻子,那自己以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去训斥她们呢?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攀附权势不择手段的女人,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解释自己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