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噩梦
在暖黄色的光晕下,时恩美的简直不像话,湿漉漉的眸子看起来无辜惹人怜爱,粉嫩的唇畔上的唇珠娇艳欲滴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男人情难自禁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又疯狂,吻的生疏又痴迷,继而渐入佳境。
他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颈,迷人的锁骨。轻轻抚摸着她的每一寸光滑如玉的肌肤。南宫先生…呜呜呜…我…我害怕。
南宫词似乎还是在意她的感受的,听到女人的呜咽他停下了自己的柔情。
男人将她像个蚕宝宝一样裹在被子里,略过她的身体关上了灯,睡觉!而男人则去了浴室。
第二天,徐管家让佣人把时恩的东西都搬到了南宫词的房间。
这使的她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的忐忑,她害怕昨晚的事会再次发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得想个办法,可是,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这样的事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答应了嫁给他,她也不能一直逃避,迟早都得面对,但,至少不是现在。
时间来到了夜里,窗外传来了汽车驶入的声响,她起身眺望着。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驶入了庄园前院。
她知道是南宫词回来了,她在房间里踌躇着,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南宫词径直走上了二楼,回了房间。
推开门,南宫词看到时恩穿着一袭白色方领丝质连衣裙,干净的小脸,齐腰的长直发披在肩上犹如瀑布一般,白皙的皮肤在暖黄色的光晕下好似整个人在发着光。
南宫词很淡漠,可是他对她好像又多了一丝难得的温柔。
时恩忐忑的上了床表现的很是紧张,南宫词看着她的样子笑出了声,放心吧,睡觉。
关了灯男人轻轻圈住了她的腰。
她瞬间睁开了眼睛,不敢动弹。
不多时旁边的人传来了熟睡的呼吸声。
她终于放下了戒备的心,逐渐进入了梦乡。
南宫词,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
我变成一个犹如行尸走肉的魔鬼不是拜你所赐吗?
我感受过的绝望我要你通通经历一遍,我恨你!我恨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这个狗笼就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余生栖身之所,你喜欢吗?
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死。
一根钢针穿进了她的手指,他用匕首一点点剜着她的肉,用烧红的烙铁烙在了她的后背上,在她的伤口上撒着盐。
他一根一根的砍掉了她的脚趾,时恩浑身是血。
南宫词将她的哥哥带到了她的面前。
南宫词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哥,我把命给你。
我因为你家破人亡,就你一条命怎么还给我?
你和你的家人都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南宫词猩红的双眼,看着时恩,手里的暴戾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南宫词用一把小铁勺挖掉了时声的右眼。
将硫酸倒在了时声的背上,他拿着马桶刷不停冲刷着时声的后背,将他后背的肉一点点刮下来,再撒上了辣椒粉。
时声在他的脚下痛的撕心裂肺,最后昏死了过去,他又用火烧着时声的脚,看到还有反应,一刀刺穿了他的心脏。
我错了,我错了,时恩不停的用额头撞击着地面,直到渗出了鲜红的斑驳。
求求你,不要…不要…
时恩惊呼着坐起了身,她满头大汗,两鬓的发紧紧贴在脸颊,脖子上全是大滴大滴的汗珠将胸前的衣服沁湿了一大片,锁骨因汗水看起来似乎泛着光。
怎么了?
南宫词很平静的看着她,是做噩梦了吗?为什么会做噩梦?
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时恩擦着脖子上的汗,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呵!
梦都是相反的,不是有我在你身边吗?
就是因为梦里的恶魔就躺在她的身边才让她感到更可怕。
别想太多,睡吧。
我去洗个澡,我出了很多的汗。
南宫词看着时恩的背影,或许你的梦很快就会成真,男人眼神狠戾嘴角挂着阴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