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有驾照吗？
陈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庞加莱或哥德巴赫，在为大家出一份世界上最大的难题。
这题越是难解，越说明陈生的实力。
不同之处在于，无论是哥德巴赫还是庞加莱，都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陈生自己清楚。
…
陈生还在工作，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在陈生看来，996简直就是小儿科，007那都是正常现象。
两年的工作，通宵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难怪，当初陈生会晕倒过去，大家都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的工作压力过大造成的。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这座写字楼中，没有一两个人晕过，那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
京海公司的策划部可不是一般的部门，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任务，属于比较实用的一类。
而策划部就不一样了，它只是一个辅助机构，负责提供一些意见。
例如，为整个企业制定一个中长期的战略计划，利用多种渠道来搜集竞争对手的资料，并对行业的发展趋势进行研究。
并对公司的对外投资、资本运作、并购重组、产业整合等重大决策提供意见，评估法律、财务、金融、政策等各方面的风险。
这个解释或许有些笼统，但将京海集团比作一支部队，那就比较好解释了。
比如机枪连，坦克连，重炮连，炊事班，后勤兵等等，各有各的职责。
这样的话，策划科就是军方的参谋部门了。
京海市文化宫，是京海市今年的一项重要基础建设工程，投资十五亿，对此，市政府也是极为关注的。
建筑业和房地产业是京海集团的两大产业，而京海房地产业和京海房地产业都是京海集团旗下最大的产业。
在陈生昏迷入院前，他已经跟策划部的人一起，对京海市文化馆这个工程进行了一次危险性分析。
研究结果表明，该项目资金充足，盈利能力强，风险可控，值得公司继续跟踪和重视。
随着陈生的入院，京海市文化馆的修建工程也正式启动。
策划部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可能的竞争者都筛选出来，然后根据这些竞争者的条件，进行相应的开价。
也许有些人会问，你是如何得知其他公司的消息的？他们也没有派人去探查。
奸细这种事情，或许会有，但肯定很少，一旦被查出来，那就是被取消资格，那就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再说了，他们的竞争对手也不是只有一个，所以他们的眼线并不多。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策划部的重要性。
有关部门将会在市面上对符合条件的施工公司进行审查。
15亿的工程，需要的资金可不是小数目。
这些都是要花大力气去收集的，还要对这些公司的经济和现金流进行分析。
然后就是各大企业的资质，荣誉，业绩等等。
确定潜在的竞争者。
然后，将那些可能的竞争者以往的报价全部收集起来。
通过对他们过去的价格区间，价格变动的幅度进行分析，利用数学，概率，统计等方面的专业知识，来判断他们的价格。
在此基础上，对本公司的投标结果进行了分析，得出了本公司的投标结果，为本公司提供了一个最佳的投标方案。
这一切，看似合理，却是玄之又玄。
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其他公司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也会这么做。
竞争者们互相猜忌，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就像是你在预测我，我在预测你，就像是一个套娃一样。
这样的话，就算开出了错误的价格，他们也不用承担多大的责任。
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奖励也是很高很高。
…
一直忙碌到十一点钟，陈生才从公司出来，往家里走去。
他并不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另外两个年纪更小的人，也在忙着收集数据。
刚到了电梯处，陈生就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那一部，连忙摁了下去。
当电梯门开启时，陈生还在想，可能是其他几层有工作人员在工作。
可是，她不是别人，正是徐颖，她的公司董事长的女儿。
陈生赶紧迎了上去，道：“徐总好。”
徐颖是徐建峰唯一的女儿，身材修长，一头黑色长发，是出了名的冷艳美女。
她的气质很强，很有气势，很严肃，很果断。
陈生就是个小职员，地位不高，平日里也没和徐颖有过什么交集。
徐颖穿着一身职业套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裙子，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她神色平静，一言不发，只是对着陈生点了点头。
随着电梯的下降，狭窄的通道里，陈生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来自于徐颖身上。
就在这时，徐颖的手机响起。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徐颖的声音。
她的嗓音清脆悦耳，带着一股淡淡的魅惑。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徐颖却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好，我这就过来。”
徐颖说完，便将手机收了起来，然后抬起头，望向陈生。
陈生察觉到了大小姐的目光，也抬头看向了她。
“你有驾照吗？”徐颖说道。
陈生点头：“有。”
“我要参加一个宴会，要喝点酒，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陪我走一趟吧，顺便给我开车。”
兴许是陈生是她员工的关系，徐颖虽然是在恳求莫凡，但语气中还是透着几分命令之意。
“好。”
尽管很想回去休息，可陈生还是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怕现在是上班的时候，也不好违抗上司的吩咐。
陈生也承认，他对徐颖是有感情的。
在听到徐颖的请求之后，他还暗暗高兴了起来。
在地下车库，徐颖来到一台奔驰 s型面前，从自己的包里中取出车锁，交给陈生。
陈生打开车门，上了车，而徐颖则是上了车，上了车。
“徐总，您这是要去哪里？”陈生一边给自己扣上安全带，一边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