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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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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身上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没有人信,而且还被妈妈说我是精神病,真的好难受。

    我曾经找先生看过,他让我告别过去,从此不提。

    所以,我就讲一个对于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吧。

    我是1990年出生的,我太爷曾经是出马仙。

    他在我们这十里八乡都比较有名,捉鬼降妖,看风水算卦看病,无一不在话下。

    他去世以后,我家那些出马仙就找到了我爷。

    到了我爷这儿就不太行了。

    破四旧的时候,很多家活什都被政府没收的没收,销毁的销毁,只留下了一个罗盘和一个只有阴曹地府才能收的打火纸的锤子。

    现在基本什么都没留下。

    但是,我爷也是有点本事的,只不过他带的仙就不是狐黄白柳灰了,少了很多大能。

    不过,他在我们这里也是比较有名有望的,只是他的本事不及我太爷的百分之一。

    在我看来,我爷也就会给人看看病,看看风水,谁家丢了东西,他给找个大约方位。

    我们村的十里八乡的白事都是我爷去给处理的。

    所以,我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比较迷信。

    但是,我爷却让我相信科学,不让我迷信。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遇到过奇怪的事,可以说特别平安,最多是吓着了,我爷写个聚魂符,给我烧烧就好了。

    我爷去世以后,在我结婚之前,这大约几年的时间里,我特别不太平,我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可以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

    特别奇怪,但更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反而特别淡定。

    2007年秋天,我在一个技校上学。

    毕业的时候,沈阳来招聘,因为不懂特别好奇,想出去溜达玩,我就去应聘了,结果就真的应聘上了。

    等告别父母,坐大巴到沈阳工作的地方的时候,才知道给我分配在一个洗浴当服务员。

    那个洗浴中心一共五层,特别大也特别豪华,而且纯绿色的,没有什么特殊服务。

    但是,在我们去的时候,这个洗浴中心正在建设,还没有完工。

    我们提前来了,就在这等着培训。

    培训大约3个月,因为比较正规,所以培训也就特别细致。

    在这三个月里,我简直就是在作死的边缘,无限探视生死的极限。

    有一次,我们员工休息,有的在沈阳当地的员工都回家了。

    我是外地的,一共就放两天假,半天坐车回去,再半天坐车回来,实在不值当,所以我就没回去。

    当然,也有很多跟我一样情况的员工都没回去,这样我们宿舍就没多少人在。

    由于,我们宿舍在最顶楼平台临时搭建的彩钢房,所以就显得空荡荡的。

    但是,更空荡的并不是我们宿舍,而是洗浴大楼。

    因为还没有建设完,所以基本就是空盒子,只是外面基础建设完了,里面都没开始装修。

    我认识了一个同事姐姐,比我大4岁,她是学绘画专业的,比较爱画灵异的东西。

    她有一个群,是专门探讨灵异事件的群,还有很多别人尝试玩的死亡游戏。

    因为我这个人从小比较胆子大,所以我也就很感兴趣,就跟她很要好。

    我跟姐姐小刘,还有几个朋友觉得没意思。

    此时,小刘姐姐就说起了她的灵异群的事,我们都好奇死了,胆子大的还想尝试着玩一玩。

    虽然,我胆子很大,但是这种游戏我是并不想玩的。

    因为我从小到大都直觉特别准,我一般心里合计的事几乎都能成真。

    姐姐就说,半夜过来玩游戏。

    由于当时时间才7点多,大家都说回去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半夜想玩游戏的就出来,在食堂集合。

    半夜11点半,姐姐来我的宿舍找我,我也不太好意思搏了姐姐的面子就去了。

    去了以后,才发现就我们4个人敢玩这种游戏,三个女孩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当时喜欢姐姐,所以他出来肯定是有目的的。

    然后,我们四个说玩点啥呢?

    姐姐提议下楼找个客房玩笔仙吧。

    我想:笔仙不算太恐怖就一起去了。

    我们这栋楼是圆形的,我们就随便找了个地方玩。

    因为当时正在建设,还没有通电,所以我们就拿了蜡烛点燃玩。

    我跟姐姐先手握笔,说了一套说辞,“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想续缘,请在纸上划圈!”

    然后,我们两个就开始画了。

    一切都很正常,就是手不听使唤地一直在画圈。

    我问了几个问题,比如我多大啊,是男是女,对方都回答了。

    我说,以后能去哪里工作,工资大约是多少。

    结果回答得真的很准,具体的就不说了。

    然后,我们一个一个互换着玩,也就是一个人跟其余三个人每人玩一把,一共能玩三次。

    但是,当我跟另一个女孩握笔玩的时候,真的很邪门,笔就是画直线。

    我们请了好几次,画了好几次,一直都是画直线。

    对面的女孩害怕了,便把手撒开了,把笔扔了出去。

    玩这种东西要有始有终,就是请来了也要送回去。

    我跟她只是请来了,却没有送出去。

    所以,我当时心里咯噔一声,也弥补不了了,就这样吧。

    由于,那个女孩害怕,所以这个游戏就结束不玩了。

    姐姐小刘为了缓和气氛就说,玩个别的吧。

    我们找个了封闭空间,四个人一个人站一个墙角,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三圈。

    然后,伸手听口号,一声一转,去摸第五个人的手。

    前提要求需要闭眼睛。

    然后,我们就按规划闭眼睛,开始玩了。

    我们玩这个游戏,玩了有10多分钟,都没有摸到第五个人的手,我就有点忍不住想睁开眼睛。

    我偷偷地眯眼看了一下,透过缝隙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人影,不是我们这4个人。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没了。

    我觉得可能是我眼睛花了,我就说别玩了。

    我当时慌张地喊了出来,给那个男孩子吓了一大跳,吓得他把鞋子扔出去了。

    我当时懵了一下,感觉整个身体都飘了一下,眼前黑了一下,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出去了一样。

    我们太害怕了,就上楼不玩了。

    当天晚上,我很久才睡着,接着就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从这天以后,我一到晚上就发烧,怎么打针也不好,吃药也不行。

    白天,我昏昏沉沉的,低血糖,培训的时候,站都站不住。

    晚上,高烧不止,吃了退烧药,一到半夜准时醒。

    身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都把睡衣打透了。

    那天晚上发烧,我迷迷糊糊地不能动了。

    我看到了一个穿蓝色短头发的男孩子坐在我的床边,因为那个时候天气已经冷了,都开始穿毛衣了。

    可是,他才穿着一个半袖。

    我当时就在想,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一直在心理自我暗示。

    我看到他特别安静地在我床头翻书看,一页一页地翻。

    后来,我怎么醒过来的,我就忘记了。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更严重了,已经不能下床了,下床走路都特别费劲。

    领导害怕,就让我家人过来,把我接回家看看。

    当时,是我姑姑家的姐姐来我单位接我的。

    到家之后,我就是睡觉。

    那个时候,我姥姥在我家跟我一起住。

    她看我总是睡觉,她就怀疑我是不是生虚病了 ,所谓虚病就是这种科学解决不了的病。

    我不仅晚上睡,白天也睡,吃饭也在睡觉,吃饭都是我姥姥一勺一勺喂我吃。

    也就是一天24小时,只有2个小时我可能是醒着的,其余时间都在睡觉。

    我姥姥一看不好,就对我妈说,这孩子三魂七魄可能都不全了,有一部分应该在外面的,晚上赶快给孩子叫魂。

    因为我跟我妈是母女关系,血缘至亲,所以我妈叫最好使。

    我记得,我姥让我妈拿饭勺子在水缸里舀点水,卡在门槛。

    东北农村居住的房子都有门槛。

    然后,叫我的小名,连续叫三次,进屋再喊我名字,到我身边让我把水全都喝掉。

    连续三天都得这么做。

    这么做的目的是,饭勺子带有人间烟火气,水缸里的水是地下水,最连接地气的。

    再用家里的气息,连接大地喊我的魂魄,就有回归的意思。

    叫完魂的第二天,我就能下地走路了

    三天后,我又是活蹦乱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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