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惹祸精

    2009年9月24日。

    最近经常就是回忆呀，学校里也没有什么嗯值得记的事情。呃，我又想起来了，我高一上学期的时候，金贤是我们的班主任一天我的好朋友孙河在自己的座位上哭呢，孙河是我的大妹子，我们俩关系非常好，她是个小姑娘，我关切地问我说你怎么了？然后他他抽泣着说班任要把张福祥调前面来和我一座，张福祥是班级的淘气包子，也不学习经常的惹事儿。我一听很是纳闷儿，我说张福祥学习一点儿都不好，班级的座位是按成绩排的，况且他本人大概也不愿意上前面第一排坐吧，让老在第一排，让老师看着管着太不自由了，我不解的问我说为什么呀这是？孙河说班任和张福祥家原来是邻居邻居，况且张福祥家里也很有钱，大概他妈给班任送钱了吧。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哎呀，妈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师都不要脸了，是吧？这么神圣的职业算是全被金贤给糟蹋了，哎，为了那点儿钱，你就把丈夫行调前面儿来，去耽误孙河的学习。我要是不去找你，我都不姓王。我也没和孙河说，就一个人冲进了。金贤班主任的办公室来到班主任的桌子前面，他还在那儿看报纸呢。我气喘吁吁的双手按在桌子上歪着头，身体前倾，很强势的眼睛直钉钉的看着他。班主任金贤抬头看了看我见我这表情，这侄子这知识知道，但是不好。我大声的用极其冷酷的语气说我，说老师，我跟你打个字儿呗。班主任金贤说跟你说吧，他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更愤怒了，我说老师，你为什么要把张福祥调前面儿来呀？你是不是受贿了？听说你和张福祥家以前是邻居呀。班主任金贤说谁跟你说的？王海龙，你这是一个学生该和老师说话的态度吗？班主任金贤避开我的话题不谈，我也没注意，这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老师呢，我这么做也确实是很没给老师面子。但是我说你一个老师干这种事儿，你还想让我用什么态度来对你啊啊？金贤老师平静的用质问的口气说，你和生活是什么关系呀？我一听这问的未免有点儿驴唇不对马嘴巴，大概是他认为我和孙河是情侣关系，所以我来为他出头。这有点儿倒打一耙的样子呀，我一点这一点倒是事后回忆时才醒悟过来的，当时真的没想到还有他会这么问的这个深层含义，当时我不解的说，我说我俩是同学关系呀，咋的了？这时候上课铃响了，老师拿起教材就狂奔出了办公室的门，扔下一句话说。你拉倒吧，还是自己好好冷静冷静，我没工夫跟你瞎扯，我有课呢。我连忙跑了出去，然后直接问我说老师，我话还没说完呢。这时候学年主任来了，把我弄到办公室里，给我一顿批斗，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和别人战斗完之后或者期间我都会大哭一场，大概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大概是因为害怕吧，大概是唉，我也不知道。这事情之后我和班主任金贤形同陌路了，他讲他的课，我听我的课，直到文理科分班儿之后，张福祥也没调到前面去。他还没事儿就问，哎呀，操他妈，不知道谁到老师那里去告状去了，唉，我这一听还真是又想笑又生气，笑是因为我去告发他的，生气是因为他骂我了。还记得我花了300多块钱买了一个复读机，结果过时了没有用了，随着时代的发展，会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机器呀，观念都过时了，变成了废品了，现在学英语都用mp3了，磁带已经很难再买到了，mp3可以随意的调节朗读的速度，小巧，带着很方便。我们不要因为当时花了很多钱去买的复读机而不舍得扔，而不愿意去买mp3，我们要顺从时代的大潮。我还记得高二的时候，当时同学我已经有点儿记不清了，同学假让我去帮另一个班的同学以去考试，因为你现在在北京学习呢，赶不回来，我也讲了一把义气，我当然是不会拒绝的了。考试前我就让后面儿的那个同学饼给我传字条，并给他买了瓶水，结果在第二课的时候被男老师给抓住了，那老师还是五中的，自己学校的老师也太不照顾自己的学生了，害怕一害怕一帮领导，校领导，校长都叫了进来，而且那些老师都认识我，哎呀，我觉得当时是特别的丢脸，而且我后面的那个同学饼也被我连累了，取消了考试成绩，我感觉特别的内疚，感觉很对不起他呀，那个男老师让我收拾东西出去，于是我就狠狠的瞪了那老师一眼。然后拿着答题卡就出去了，我的心情特别的不爽，我以前都没有抄过，在我看来超市道德不良的表现，外面的天灰蒙蒙的，给我冷淡的欣赏，又平添了几分凉意，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吓死了，一般的寂静，我来看，我看了看手中的答题卡，无奈的笑了笑，我可真是个灾星啊，还连累了饼，真的是，哎呀，我把答题卡用力的往天上一抛，仿佛我这么一抛就能把我满身的罪恶感扔掉似的。才走了几步，结果下起了大雨，我就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寝室，静静的躺了一会儿。他们让我替考的，下一科考试我也没去，我可真的是太不负责任了也。太对不起假了，后来我的好哥们儿吕洪斌来电话要我和大腿王建伟去他家。刚到吕洪斌家，吕妈妈就说就说王海龙你妈来电话了，这令我十分的惊讶，我已经半年都没去过李宏斌家了，这我刚到，我妈怎么会我妈的电话怎么就打到李红斌家了呢？这也太神奇了。我接过电话，老妈怒气冲冲的说，你是不是帮别人考试了？你们班主任都来电话了，让你赶紧回去，要不然就开除你，我哦了一声，莫非我替卡被发现了？我平静的说。我说妈你怎么把把电话打到李洪斌家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老妈说我把你以前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我都打了一遍，我说哦，我说行，我说妈，你别着急啊，我现在就回学校去看看。我先找到了班主任侯国范，他见到我怒气冲冲，仿佛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他冲向了我，好像要跟我干仗似的，把我推出办公室咆哮着说。咆哮着，我愤怒了，我说你干什么呀？侯国芳老师也喊了起来，他的嗓嗓子平时就打的吓人，现在更大了，说你出去，你出去，你干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还问我，我也不惯着他，跟他支不起来了。我们俩像是要扭打在一起，别看他身宽体胖，我一点儿也不害怕的，我怎么也是练过武术的人。但我仍是没有他有力气，他还是把我推出了办公室，我靠在了墙上，他气喘吁吁的站在我前面黑着这个脸，配上冷酷的表情，加上他胖胖的身体。活像一个大狗熊侯国芳，老师说我真想和你打一架，我说我怎么了？他说你咋了？你是不是替考了？我说对，怎么了？侯国范老师说咋了？我正和朋友吃饭呢，就被校长一个电话把我叫回来了，你知道吗？警察都来了。你要是早回来一会儿你都得被拘留所拘留，你知道吗？我一听很是不理，理解有这么严重吗？侯国范老师说你是不是把那张答题卡带走了？我用力的点了点头说，对呀，怎么了？侯国芳老师听见我无知的回答，傻傻的表情，此时大概也无奈极了。他说那个答题卡必须交上去，不可以带走，知道吗？如果说是学校把一张答题卡弄没了，都得给上面写报告，全是一共只有两张备份，你给拿走了，还扔到地上，被雨水给浇烂了，你说严不严重？我说啊，我张了大嘴，我说这么严重啊，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替卡被抓了，分数就是零的那张打底卡也没用了呢。侯国范老师见我服软了，此时也有些趾高气扬起来了说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好使吗？你知道吗？因为你的错，全校总监考的那位老师都得背。刷下来辞职，他的工作都保不住了。这就算是一个教学事故，知道吗？我张着大嘴吃惊的看着他，其实我也并不是怕，只是装给他看罢了，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帮我顶一顶，错误吧，他接着说，刚才校长来问我说王海龙是不是你班的替考的那个人是不是王海龙？我说我也不清楚啊，一会儿把他叫过来，我问问你想让我怎么跟校长说，校长如果问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的，我不会包庇你的，你说不定就得被学校开除了，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害怕，其实我还真是有点儿不想上学了，开除就开除吧，大不了大爷我拍拍屁股走人，怕个屁呀，但能不走还是尽量不走，毕竟若是真被砍开除了我老爸老妈那一关就很难过呀，再说了，我猜学校是不可能开除我的，第一，他们没有当场抓住我，没有证据，第二，我这事儿大概也只是影响到了监考的那位老师，跟学校的领导的影响都不大，第三，我之所以会把答题卡带走，那位监考老师没有看住我带走答题卡，还有班主任没有说明答题卡不能带出考场，这些都是他们的问题，这么多层次的责任不可能都让我一个学生承担。我装作起球的样子说，我说老师，我希望你能帮帮我。侯国范老师说再说吧，你先走吧。我就出去了，我就看见了学生甲，甲说是你把那张被假说是他把那张被雨水淋烂了的答题卡捡回来的，要不然我就完了。而且学生已经来电话了，说他来承担这次意外。学生家还要请我去吃饭，我不去，因为我没脸去呀。他交代给我的事儿算是彻彻底底的办砸了。哎呀，我以后办事儿啊，一定要第一呢，不要太要面子，面子不好用，也不好吃啊，第二呢，自己的心还是太浮躁了，不够稳重，第三，办事情优势有无中啊，学生家还说以后老师问起这件事儿，千万不要说是他让我替考的，我听了心里觉得特别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