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残酷一面
韩一凡说到这，便猛然起身，向宋先生问道：“宋先生问了我，我也回答了宋先生，接下来，我便要问一问宋先生：这个秦山河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能让陕北四府，一日之间，唯他马首是瞻？”
宋先生闻言，却是道：“我也不知。”
韩一凡笑道：“先生不了解，还敢孤身入秦省，可见也是大胆之人。根据我的消息，这秦山河本是京城人，因为几年前的事儿，随父亲移居秦省。家中不过小有田亩，自己也不过会两手拳法。所以我一直很纳闷，他是怎么策反四府知府的？这四府知府可全是朝廷的人，即便是我，也没有这个能力。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宋先生闻言苦笑，道：“此事，我确实不知。”
“呵呵！”
韩一凡一声冷笑，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东西越界了。嗯，宋先生应该懂我的意思。”
“如果别人可以越界而不接受惩罚，我韩一凡第一个不服！”
韩一凡这么说，其实就是一种警告：别人犯规，我也要犯规！
说到这，见也不太可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韩一凡挥手道：“卫兵，带宋先生下去休息！”
一声令下，便有几名卫兵上来，将宋先生带了下去。
宋先生刚走，系统便冒出来问道：“你还在想七月十五那个虚境的事？”
听到系统询问，韩一凡道：“能同一时间把秦省北部数百万人拉进虚境，这种实力，即便是一般的真仙，恐怕也力有未逮。而且据我所知，真仙不临凡尘。如此兴师动众，这又是哪个势力在其中博弈？所求又是为何？而且我在进入虚境之后，曾经挨了一箭，而且差点被一箭带走。所以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在虚境一开始的时候，就能做到精准狙击这一步？”
系统沉默很久，方才道：“中部县是黄帝陵寝所在，黄帝虽然已经不存在于此方世界，但是祂的烙印无疑还在。我估计上次虚境的事，应该和祂有关。至于你说的被箭射，这个世界还真有几件宝物可以做到。但能破开你的沧海月明珠这种顶级法宝的防御，恐怕也就传说中的神器才能做到。”
韩一凡闻言，又道：“我在青牛派藏书阁里曾经看到过，上古封神封神之战后，天上人间便有所约定，真神不临凡，甲级以及以上神诡修士不得以神通入朝争龙。我身上有龙族血脉，与人道气数相合，都不敢贸然使用神通。这四府知府，他是靠什么手段控制的？”
“也许是他先击杀了四州知府，然后再复活也说不定。”
韩一凡摇头，道：“一府之地，人口最少也有几十万，如此人数的人道气数聚集起来，一般的神通法术根本就支撑不住。”
系统闻言沉默了，良久，方才道：“也许这个秦山河也是某个存在的棋子吧！”
韩一凡闻言点头。
一人一统又聊了一会，韩一凡便喊来王二疤和方大力，一番商讨后，当即决定夜轰鄜州县城！
既然决定动手，那自然没有留手的打算。再说了，交战至今，韩一凡发现秦山河部武器装备并不精良。如今趁着优势在我，哪有不往死里打的可能！
轰隆的炮声一直响了一夜。
第二天，韩一凡方才出了营门，便看到鄜州城外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老百姓。
进入鄜州城后，韩一凡让人抓了一批秦山河部故意留下的民兵以及受到蛊惑的普通老百姓。
城外，感知到这些人明显心怀憎恨地看着自己，韩一凡当即手一挥，这一批批的老百姓便被一排排开，在方大力的指挥下，执行枪决！
跟着过来的宋先生见状神情激动地上来劝阻，韩一凡却是皱眉道：“畏惧我，这是人之常情。憎恨我，却是毫无道理。既然选择当我的敌人，哪还有活着的机会！”
宋先生大声吼道：“百姓无辜，杀之何惜？”
韩一凡道：“这些人选择和叛匪一起的时候，便是匪而非民。对待敌人，吾从来不心慈手软！”
由于韩一凡这次进攻的速度太快，而攻势又太猛，原本聚集起来的民众没有撤离多少，所以当秦山河部离开鄜州县的时候，场面显得极为混乱。
韩一凡并不是为了将秦山河部一网打尽，所以在攻下鄜州城后，便选择了停战休整。
得到整个鄜州大半人口的加持后，韩一凡如愿以偿，将辖区人口增加到了一百万！
当然，最大的好消息还是鄜州县县内有石油和天然气的矿藏，虽然储量不是很惊人，但也可以拿来开采。
所以，拿下鄜州县后，韩一凡便传信给商州的玉残花，让她尽快落实洛川的发电厂、炼铁厂、化工厂、石油厂的建厂事宜。
攻下鄜州全境后，韩一凡已经在系统的帮助下，设计了鄜州洛川-中部工业区（洛川虽然资源不多，但是境内水脉纵横，加之又属于鄜州中部，韩一凡决定将主要工厂全部设置在洛川地和中部县的交接地区）的发展思路：先在鄜州县大规模开采石油和天然气，开采出的石油送到洛川-中部工业区石油化工厂，分馏出煤油、柴油、汽油，为内燃机的制造储存燃料；而采集的天然气则送到化工厂，用于制取氢气制取和液化气。
只要氢气的产量能上来，韩一凡一直在琢磨的“化肥厂”也就可以提上日程。
彻底光复鄜州府后，经过几天的统计，韩一凡发现整个鄜州府境内，竟然只剩下二十来万人。如此平均算下来，一个县才五六万人。
更让韩一凡恼火的是，留下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是老弱，整个鄜州地区的青壮几乎都被秦山河部给拐走了。
从某种角度讲，韩一凡打下鄜州城，其实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这个秦山河，恐怕还得想法子再削弱一番才行！”
韩一凡如是想。
为了进一步削弱秦山河部，韩一凡联系同州府杨文彦，商量合兵攻取宜川的事宜。但是同州府境内由于有人和北方有着密集的商业往来，所以同州府杨文彦最终还是拒绝了韩一凡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