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 章 幕后黑手原来是你
奶娘被推倒跪坐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反抗,她知道以女帝的作风,定是撑握所有证据才将她拖到大殿下公开审判罪行。
沐曼真神色淡漠:“抬起头。”
奶娘眼色闪烁的抬头望向沐曼真。
“你将为朕接生的灵医杀害后,易容成她的样子为朕接生下孩儿,然后用自己的孩子替换,把朕的孩儿送出宫中,最后使用手段成为你女儿的奶娘。”
众位大臣的目光都投向奶娘,原来这个默默无名的人,竟然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胆敢狸猫换太子。
他们纷纷开口:
“陛下,此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之事,此人当诛。”
“对,陛下,奶娘把真正的公主送出宫下落不明,让自己的女儿当公主,欲想谋权篡位,此人当真阴险恶毒。”
“难怪,沂玉公主的月神蛾是残次品,无法加固上古禁墟的结界,原来是个假公主,如此说来,那么真正的公主难道就是刚刚封印结界的女修士?”
众大臣激动的望向晚兮。
晚兮刚开始还没明白沐曼真为何让她坐在次位,公然坐在大殿之上,她还以为是自己封印结界立下大功,正论功行赏呢,原来,她才是此事的主要人物。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沐曼真。
沐曼真回望她一眼,温柔的一笑,默默的撑住她的手。
晚兮细细的品着他们的议论,真假公主,月神蛾血脉,一位大臣对她说出来的话,难道她就是那位大臣所说的真公主?
沐曼真没有直接给她答案,而是继续对下面的人说道:“奶娘并不是主使人,她背后还有一个真正的黑手。”
大臣们更加的热烈讨论起来,说的也是,就任奶娘一人,哪能够天衣无缝的瞒下所有人,把公主替换出去?
沐曼真继续说下去:“对朕施禁术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主使者。”她说完与奶娘的眼神对望。
奶娘心中惊骇,果然撑握了很多证据,她终于开口,假装镇定:“陛下,所有的事都是我鬼迷心窍,渴望权势,想拥有繁华富贵与他人无关,请放过我的女儿沂玉公主,我以死谢罪。”
说完吞下早藏在口中的绝命丹了决自己的性命。
沐曼真眯起眼睛,急道:“拦住她,她要自戕。”
左护法与右护法,一个掐脖子,一个封住主穴位,最后,施法将她倒吊起来,进行催吐。
折腾得奶娘死去活来,吊着一口气。
左护法摇摇头:“陛下,她早有准备自戕,绝命丹早就藏于牙缝里,她命不久矣。”
国师默默的瞟了一眼奶娘。
沐曼真若无其事的盯了他一眼后,转移视线对诸位臣子道:“奶娘与这位幕后黑手都是罗族家族之人,欲布局代替我皇族母系血脉,只不过月神蛾的残次品露出破绽,才没成功。”
众大臣听后不寒而栗,那可是叛变家族,被上古禁墟诅咒踢除的家族,若是让他们得逞,卷土重来,那么守护千年的结界遭到破坏,这一界定是面临一场浩劫。
沐曼真目光移向国师:“国师,今日大殿之上,你似乎很少提出个人想法,这可不合你的平时作风,你倒是说说这个奶娘与她的女儿如何处理?她畏罪自杀,同时为自己的女儿求情,幕后黑手还没抓到,此事该如何进行?”
国师神色飘忽:“陛下,奶娘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死有余辜,自戕是她以死谢罪,至于她幕后之人,臣必会追查个水落石出,还真公主一个公道,而她的女儿并不知情,错不在她,将她逐出皇宫,不得她再踏进皇宫半步便是。”
沐曼真眼神深沉,语气淡漠:“国师分析透彻,处理得也似乎合理,那倘若抓到幕后黑手如何将他处决?”
国师默默良久,才开口:“臣自然是将此人交付陛下处置。”
沐曼真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国师越来越懂朕的心思了,不愧是国师,处理国事别具慧眼。”
众臣还沉浸在沐曼真称赞国师时,她话锋一转:“左护法与右护法 ,将国师拿下。”
一个唐突的急转弯,将诸位大臣吓懵逼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个个眼睛瞪如铜铃,每人眼中都透露出求解答的神情。
国师则是一副委屈的样子:“陛下,臣说错什么要抓捕我?”
沐曼真冷笑:“你当真以为朕对你一无所知?你擅长幻术,虽然隐藏得很好,但终有破绽,你的催幻术在那段时间用得过于频繁,目的就是将我第一次见到出生的孩儿面容切换成沂玉的模样,抹去朕的孩儿容貌记忆,可你没有想到,朕对自己孩儿的气息是记忆犹深的。”
“所以,一直怀疑沂玉是否是朕的孩子,直到她月神蛾封印结界失败,同时兮儿的出现,那记忆深刻的气息只有她身上才会有,最后,各方面的证实,晚兮就是朕的孩儿,真正的公主。”
晚兮坐在次位,听到如惊雷乍现的真相,一时呆住了。
国师一副被冤枉的神情:“陛下,臣是国师,怎会做出替别人狸猫换太子,这并非符合对臣有利之事啊!”
沐曼真神情更加冷漠:“当然对你大大有利,因为你就是罗氏家族的人,与奶娘是道侣,同时沂玉就是你们的女儿。”
一道更响的惊雷炸在众大臣的头顶,差点惊得自己不知在哪里,各自找方向:【这,这,陛下一点一点的真相丢出,让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一个大臣回过神来,大声呵斥:“好一个方江桓,原来是的姓氏是姓罗,万恶的罗氏家族,胆敢欺君罔上,作恶多端,欲想让自己的女儿谋权篡位,应立斩。”
其他的大臣也回过神,都纷纷怒骂:
“你们的家族被上古禁墟诅咒除名守护人,还欲想卷土重来,再次破坏世世代代守护的结界,你个罪恶的坏种,这一界的罪人,就该立即斩杀。”
国师此时不再装出冤枉的神情,而是诡异的笑:“你们斩杀我,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