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娶了两个公主
钟祁站在门口,采苹每一声笑,都像把刀子在剜他的心。
宝藏什么的,对于自己来讲,真的没那么重要。
这七年来,说是要找到宝藏,其实更多的都像默默守护。
也许,是时候放弃了!
可是,若自己没带东西回去,他那虎视眈眈的二弟钟远灏,势必会奏请父王让他来完成。
这些年来,钟远灏无数次在北蛮请示父王,保证在两年内找到父王想要的东西。
还好他有母后,一直苦苦哀求,才能稳住他的位置。
可是,事情不能永远拖延下去啊,若姚飞与采苹真的生下孩子,再交给历朝,那后果……
“少主。”
正要站不住之时,紫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钟祁回头,紫玉额间的伤赫然在目。
“紫玉,你的额头……玉肌膏,你没用吗?”
紫玉似笑非笑,“这是少主留给属下的礼物,紫玉会永远留着它。”
罢了,随她去吧!
钟祁不再看她,也不想让采苹发现自己,他转身往前走,“我们回去吧……”
紫玉搀扶着钟祁,意味深长往他们的房间处回看了一眼。
原本他们醉醺醺进来之时,钟祁在房内休息。
紫玉恰巧出门,看见姚飞将采苹横抱进客栈,便偷偷跟着他们。
为了让少主早日清醒,也为了自己的私心,她便去钟祁房间告知了他此事。
果不其然,钟祁坐不住了、于是便有了刚才那幕。
……
房内,采苹就这样静静卧在姚飞怀中。
随着酒精的挥发,因撕裂传来的痛楚好似越发清晰,但她甘之如饴。
“姚飞,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何认识那面具男?”
这段时间,采苹一直揪心于此。
他可以为了自己和采蘩,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可自己,却连自己的身份都一直在隐瞒他、欺骗他。
姚飞点了点怀中之人的鼻尖,“还问,我们在做坏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
这样的反问,羞得采苹直往姚飞怀中钻,“谁跟你做坏事了……”
“你啊……不是你主动……唔……”
话未说完,采苹突然从被中又伸出头来,吧唧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亲完快速离开,问道:“可是像这样主动?”
边说边笑,像只勾人的小猫咪。
这举动一下又要将姚飞心火点燃,他挠上采苹纤细的腰肢,“你再这样,可要换我主动了……”
“嘻嘻……我错了,别闹了,痒……”采苹边躲边嘻嘻笑。
看着她今晚的样子,姚飞真是体会到了网友们所说的“反差感”。
白天是御姐,晚上是萝莉。
这日子,还真是美哉!
听着采苹的“求饶”,姚飞也停下手,认真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开心,我不会逼你。”
听到这句话,采苹敛了笑,坐直身子,看向姚飞眼睛,“那我跟你讲讲我的过去吧……”
于是她将自己的出生、自己如何与钟祁定亲、北蛮又如何杀掉自己全族,以及宝藏的秘密全数告知了他。
唯有采蘩的失忆,她藏在心里。
听完她这些经历,姚飞气得从床上跳起,“那北蛮,真是卑鄙至极,龌蹉至极!”
周身一凉,突然又发现自己未着衣物,又赶忙钻回被子里。
看着他的滑稽样,逗得采苹咯咯笑,刚才讲述经历的沉重心情也好了大半。
“其实,那宝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上轿那日,母后拉着我的手在耳边告诉我,送给我的四叶纹饰玉鸟,就是钥匙……”
“北蛮人可否见过那物?”
采苹摇摇头,“他们并未在我手中见过,但我不确定他们在别的地方是否见过。毕竟母后曾说,我们乌羌王室出了内鬼,王室有几个人是知道这玉鸟的。”
“那东西在何处?”
“那东西我收好了,放在家里不显眼处。”
姚飞点点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此重要的东西,他们必定认为你会随身携带。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确定他们是否见过,这个就难办了……要是没见过,还能找个替代品糊弄过去。”
采苹叹了口气,“是我连累你。”
听到这话,姚飞又是激动得想跳起来,“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我夫妻一体,我才不怕,我要好好保护你,我!姚飞!纯爷们!”
听到这话,采苹眼角湿润了些,似是溢出泪光。
这傻姑娘,这就感动了么?
姚飞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你放心吧!这里是大历朝,官府会保护我们的,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是我们历朝人,北蛮不敢轻举妄动。”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个道理姚飞也知道,但是他必须安慰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因此才这么说。
随后又补充道:“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做出成绩。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边境的将士们捐款捐粮,打死那群北蛮人,为你和你家人报仇!”
“嗯!”
采苹用力点头,她何尝不想报仇雪恨,只是自己一介女流之辈,毫无还手之力。
在流浪的这五年里,连身边的采蘩都保护不了,哪里能撼动强大的北蛮国。
躲入那深山,又阴差阳错之下嫁给姚飞。
本也想认命,就此了却残生,谁知道还是被他们发现……
“好了,今天也累了,我们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姚飞一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一边轻拍采苹肩膀示意。
采苹没有回答,只是靠他更紧了些,算是听从了他的话。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姚飞感觉好像在做梦,自己如今这是、娶了两个公主?
不不不,这要搁以前,连梦都不敢这么做……
想着想着,他便真的睡着了……
这夜,两人相拥而眠,睡得很是安稳香甜。
早上起床的时候,姚飞赫然发现床上那滩血污,在白日里格外显眼。
“你?”
姚飞看向采苹,又回想起昨晚的事,好像确实是,很紧。
但自己也是第一次,十分紧张,因而也忘了这事。
采苹看着他的反应,有些生气,“我虽流浪五年,但一直洁身自好,难道你之前还怀疑什么吗?”
“不不不!”姚飞赶紧去哄,“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他在开玩笑,还是当我是傻子?他跟南雪曾经夜夜玩乐,好不快活的日子……
当这些人,都听不见吗?
采苹不由得更气愤了,“你跟南雪,做就做了,骗我干什么!”
姚飞一下慌了神,这可咋解释啊?说原先的姚飞早就死了?如今的姚飞不是姚飞?
哎呀!这怎么说啊,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坏了坏了,这怕是说什么她都觉得自己在狡辩了。
“真的,我……我没有骗你啊……你听我狡辩,呸呸呸!”
姚飞赶紧打自己嘴,“我没有狡辩,你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