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辩解
第九十三章 辩解
“大胆，快放开我……”皇后心中一颤，这是清儿的声音。她望向灵皇，只见灵皇眉头微皱。当听到另一声女声尖叫的时候，灵皇向前走了两步，脸色阴沉。
这时，上官洪走了出来，他的面色有些为难，叫了句“父皇。”
灵皇愤怒地走进帐篷，皇后紧随其后。没一会，就听到他愤怒的骂声和女人的哭声。
上官洪和文贵妃对视了一下，彼此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担忧。然后上官洪吩咐众人散去，然而，可这一出大戏，哪有人不想听呢？所以大家都慢慢地走开，在不远处稍做停留，等待着更多的消息。
灵皇气急败坏地撤出了帐篷，对那些还站在外面的人一顿怒斥，他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神里充满杀意，所有人都跪下，恳求皇上息怒。
“是不是你干的？”灵皇的脚步停在上官炎面前停下，他的声音极度愤怒。
上官炎抬起头，脸色涨得通红，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眼中甚至闪烁着泪花。“父皇怎能如此妄自揣测孩儿，孩儿不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是你，你不敢。”灵皇脸上的怒意似乎消退了一些，他冷冷地瞥了上官炎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上官洪，“是你！” 他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上官洪面前。
“父皇，你真的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上官洪直视着灵皇，毫无畏惧。
“哼，你们都不承认，好吧，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灵皇抬头望向天空，淡淡地笑了笑。
“李硷，你给我好好查，彻查，严查，太子先幽禁起来。郑妃打入冷官。”说完，他甩袖离去。
文贵妃立刻将上官洪扶起，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上官炎则瘫倒在地，苍明上前扶了一把，能感觉到他的脚还是软的。
上官洪瞥了上官炎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轻蔑。他主动靠近上官炎，嘲讽道，“皇弟真是好本事，竟能做出这等大事，真是长能耐了。”
“二哥……”上官炎皱眉，试图解释。
“别乱叫，我母妃只生了我一个，你不配叫我哥。”上官洪狠狠地瞪了上官炎一眼，文贵妃上前拉了他一把，显然是有话要和他说。
两人很快地离开了，周围那些看戏的人在看到衣衫凌乱的太子和郑妃都被带走之后，也纷纷散去。
“王爷，我们也回营帐吧，高雪小姐还在那边等着呢。”苍明靠近上官炎，小声地说道。
“好吧，走吧。”他打量了一下自己，觉得这个样子还可以。
在越王的营帐里，高雪看到上官炎的膝上有泥土，脸上还有泪痕，心疼不已。
“王爷是不是又受委屈了？是不是皇上又误会你了？”高雪拿出手帕，轻轻为他擦拭掉衣服上的泥土。
“没事，习惯了。”上官炎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看着两人有话要说，苍明立即退出帐篷，唤出了苍鹰。
“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搂住苍鹰的肩膀，耳朵贴近他的脸。
“就是柳儿姐，把那个拿了药酒的侍女给弹倒了。”苍鹰比划了一个弹指的姿势，“然后她回去换了新酒。所以高小姐才没喝到那酒。至于太子怎么中的药，我不知道。高小姐出来后就直接到了这边来了。至于那李奉怎么把郑妃换过去的，今天人多，我还真的完全没注意他。”
“你这家伙，要你何用。”苍明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我没用，你放开我。”苍鹰挣脱他的手臂，一闪身又不见了。
苍夜和柳儿从帐篷里出来，苍明走了过去。“怎么样。”
“药粉我重新弄了一份，放回高晶那里了。明天如果有搜查，可能就会查出来了。”柳儿看着苍明这一脸兴奋的表情，就有些想笑，他怎么这么喜欢看戏。
“干得好，那我们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苍明扬起了一脸的坏笑。
“王爷怎么样了？”苍夜看向帐篷的方向。
“不怎么样，受了些委屈。”苍明脸色又沉了下来，抿了抿嘴。
第二天，由于昨晚的事情，灵皇决定不再进行秋狩，亲自审问李奉。
“是太子殿下自己，把药粉给了高晶，让他下药给高雪小姐。”李奉跪在灵皇面前，身体瑟瑟发抖。
“去传高晶，高雪。”灵皇手指在桌上敲着，一下一下的，仿佛每一次敲击都像用刀捅李奉一下。
“臣女拜见陛下。”很快，高晶和高雪被护送到灵皇面前。
“高晶，李奉说你与这件事有关。”灵皇指着李奉，又瞥了一眼高晶，“太子让你给高雪下药，有没有这回事。”
“你！”高雪听到这里，气得满脸通红，“高晶，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名声受损对你有什么好处？”
高晶神情紧张，咽了口口水，然后挺直腰杆，大声地回应皇上的问话，“绝无此事，请陛下严查。
“高晶，你好大的胆子。”灵皇见高晶否认，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人证在此，你竟敢狡辩！你是自己说出实情呢，还是要我让人对你用刑？”
高晶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道，“陛下，我并没有给高雪下药。也没有受太子指使，姐姐因越王与太子交恶，我也是卫国公府的人，太子又怎愿与我相谈，更别说勾结了，简直是无中生有。”
“我没有害你。”高晶直视着高雪的眼睛，平静地说道，“我并没有给你下药，我也不知道什么药粉。”昨晚高雪并没有中那药，所以她一定不能承认给高雪下过药的事情，反正药粉也用掉了，没有证物，她只要说是李奉污蔑她就可。“是他，他污蔑我，前日他与我在营地发生一些争执，所以他污蔑我。”高晶伸手指向李奉。
“陛下，刚才从高晶的营帐中搜出此物。”一名近卫走上前来，双手递给灵皇一个小药包灵皇身旁的太医拿过此药包，打开淡尝了一下。只觉浑身发热，他拉了一下衣领，表情稍微有些迷离。
高晶脸色瞬间煞白，她明明把药下到酒里了，怎么还会在她的营帐里。不可能的啊。她转头看了眼高雪，见她专注的看着那试药的太医。高晶慌张得瞪大双眼，嘴唇止不住的颤拌。
灵皇一眼就看出那太医的神情不对劲，立刻让一个近侍监上前拿回小药包，然后泼了些凉水在那太医脸上。
那太医顿时清醒过来，跪下请罪。
“高晶，你不是说没有此事吗？那这是什么。”灵皇地看着高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