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得知流产
“正是,这是麝香的味道!也是引起晚侧妃小产的主凶啊!”朱大夫一脸沉重地说。
“啊!这是王妃姐姐送给我的啊!她为什么要害我!”向晚激动地想要从床上起来,可是,又猛得往后一倒,昏厥了过去。
“侧妃娘娘,侧妃娘娘!”小红赶紧冲了过去,扶住了向晚,痛哭流涕。说实话,她们从得月楼出来的,早就见惯了女人小产这回事。可是,当自己真正参与进来,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闻到这鲜血的味道,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小红甚至在想,向晚会不会就这样死去,因为一个人的身体里哪有那么多的血可以流啊!
“王妃,为什么要害我们侧妃娘娘啊!宁伯,你要救救我们娘娘啊!”小红说着就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宁伯的面前。
“快,快起来,先救晚侧妃要紧。赶紧跟着朱大夫去抓药。王爷,肯定会给晚侧妃一个交代的。”宁伯痛心地说道。
“至少要把那个冬雪抓起来吧!现在王妃逃出了府,万一那个冬雪也逃了呢?就是冬雪今早送过来的手镯,侧妃娘娘听说是王妃赏赐的,就立马戴了起来,没想到,没想到这样啊!”小红说道。
“对,我先去把冬雪关起来。”宁伯也显然很同意小红的说法。
当宁伯带着人去寻找冬雪的时候,凭着自己对王府路线的熟悉,他很快找到了冬雪。此时的冬雪正躲在假山树丛里,焦急万分地等待清欢的回来。而这副躲藏的样子,看在宁伯的眼里,就是做贼心虚,为了逃避追责!
“把这个贱婢给我抓起来!”宁伯咬牙切齿地说道。
冬雪显然被眼前的场景给懵掉了,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小姐出去的消息已经走漏,但是也不至于要这么对她吧?
“你个贱婢,胆大包天,竟然敢谋害王爷的子嗣,害的晚侧妃小产!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了冬雪的脸上。
冬雪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作响,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都脑子转不过来,不是小姐出去吗?怎么又变成晚侧妃小产了?什么时候王侧妃有孕她都不知道啊!
“不,不是,不知道!我没有干!宁伯,冤枉啊!”冬雪哭诉着。
“还嘴硬,给我堵住她的嘴,等候王爷来发落!”宁伯怒斥道。
“呜呜呜”冬雪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嘴巴已经被堵住了。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王爷,宁伯好像忽然醒悟道。想到当时王爷留下的‘一飞冲天’,他连忙从库房里找了出来,放上了天。即使在白天,这耀眼的火花直升高空,还是相当的显眼。
正在街道上布置的宁泽琛看到‘一飞冲天’的信号,大概方向正是府邸,他看在暗暗猜测:难道是清欢已经回府了,她没有被白浪抓住?想到这里,他立马吩咐道:“孟义,回府!”
宁泽琛和孟义带着一队人马立刻赶回了宁王府,宁伯已经守候在外面了。看到自家王爷回来,连忙迎上去说道:“王爷,不好了。晚侧妃娘娘小产了!初步怀疑是冬雪她们干的!”
宁伯的说话不得不说也是很有技巧的,他没有说冬雪干的,而是冬雪她们,表明冬雪的后面还有人,至于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啊?”显然宁泽琛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震惊!什么时候向晚怀孕的?
宁伯把怀里的信捏了捏,显然是想等到王爷看完向晚以后再去看信,去救清欢。否则晚侧妃会有多么的伤心啊!
宁泽琛跨入揽月阁向晚的卧房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味,这是他征战沙场所熟悉的味道。
只看见躺在床上的向晚面色苍白,似乎也只有一口气了。
“晚儿!”宁泽琛轻轻地叫了一声。
向晚浑身一个激灵,猛得睁开了眼睛,“王爷,你要替我孩子报仇啊!他还未成形啊!王妃,王妃怎么下得了手啊!”向晚拼尽了力气,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宁泽琛,大声地痛哭了起来。
宁泽琛一边安抚着向晚,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问一旁的大夫:“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小产?”
“回,回王爷!晚侧妃怀有身孕不足一月,孩子本身就弱,母体吸入了大量的麝香,导致了小产!”说着朱大夫就拿出了那串点翠的手镯。
“这是清欢的手镯,怎么在你这里?”宁泽琛显然认出了东西的原主人。
“王爷——”小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今天冬雪姑娘带了这个东西来,说是王妃为了感谢昨日晚侧妃去看望她,还是好妹妹应该和姐姐一起分享好物,就说这个点翠的手镯是多么的稀罕。本来侧妃娘娘看着东西珍贵,不想戴,想要收藏起来。谁知道冬雪说她们家王妃娘娘说了,昨天踩踏了晚侧妃辛苦求来的平安符,真是万分歉意。要是侧妃娘娘不戴上,就表示不原谅她。我家侧妃娘娘没办法,就只好戴了起来啊!事后,我还对晚侧妃说了,这个王妃会这么好心吗?好像平时一直是瞧不起我们这种出身的人的!可是,可是,侧妃娘娘心善,说我们不能辜负王妃的一片好意啊!谁知道,后来就发生了这个事情啊!呜呜呜——”冬雪又一次哭了起来。
“王爷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可怜我那还未成形的孩子,娘亲都不知道你来,可是,你怎么就这样的走了呢!”向晚伏在了宁泽琛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等我找到王妃,我一定问清楚事情的由来!你放心,晚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宁泽琛也是愤怒地说道。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好像清欢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啊!从向晚告诉他清欢和包子铺的包十七不清不楚,使失手打清欢,到清欢被红霞伤害,再到因为平安符两人争执,说狠话。好像向晚从中起了关键性作用!是偶然还是必然?宁泽琛此时也无暇顾及了,毕竟在流产和可能失去生命相比,还是生命更为珍贵!他好言安慰了向晚几句,就准备走出房间。
宁伯见此情形,知道自己必须拿出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