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章 摊牌,惩制小人
沈笙见他们要离开,忙过来道:“路上的积雪还没融化,你们要不等等在去,反正一时半会她们也到不了不是”
时语想想也是,要是她先到了,该来的人还没来,岂不是很没有意思,她再三思虑觉得沈笙说的也在理。
她点头,“那我们等一会再去,我先问问看,她们都到了没有。”
她转过身看沈笙还站在那儿,她转头,“你也进来把沈笙,现在没人,虽然外面天气已放晴,但天还是挺冷的,俗语言:下雪不冷,化雪冷。你也进来歇会。”
“好。”他局促的把围裙摘了,高兴随着时语进了屋。
时语给他挪了一个凳子。
“坐,我们都是好朋友,不用那么拘束。”
“嗯……”时语想了想,手肘支着下巴,“他们两你都认识,以后有什么事找他俩其中一个都行。”
沈笙依旧局促的点点头。
“对了!”时语看到他脖子上的吊坠,指了指,“你这可是个宝贝,记住了,日后若是有人要来取,记住千万别给,当然得是在自己安全的情况下。”
景悠和宁溪荛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俩已经明白了,沈笙脖子上的吊坠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钥匙’。
明显他俩没有动手的意思,默默的端起茶杯里的茶喝了口。
沈笙听到时语又在一次提到他脖子上的吊坠,他有怀疑,他知道他们的来历可能并不那么简单,但他想,她既不说,那他便不问。
景悠与宁溪荛问:“你奶奶的可好些了”
沈笙浅笑:“谢谢你们的关怀,我奶奶还是原来那样,没关系的,医生说她这个……治不好,只能维持这样。”
他们也不好多说,只得岔开这个话题。
时语在角落一旁,冲着手机电,顺便问问文佳都有哪些人到了,哪些还没到。
文佳是李娅的二妹,她们姐妹的关系很平常,平时也不怎么亲近,故而除了重要的事时语平时也没怎么跟她联系。
问候的语气也稍显有些生疏。
「都有哪些人到了」
过了许久才回了一条消息。
「文佳:都差不多到了,你们要干什么」
「时语:不关你的事,别掺和进来。」
随后她把充电线拔下,朝外面说了声:“我们走吧。”
“下次再见沈笙。”
“好,你小心。”
“好,你快回去吧。”
外面天空晴朗,日头正如往常一般挂在高空,但却是刺骨的冷,路上还有些积雪没有化开。
想想,这可能是第一次她正式与她们撕破脸皮。
快要到了门口,时语说:“你们稍等我一会,我去取个东西。”
她要去旧宅取李娅的日记本。
“不得已,只得把你的故物取出来了,还望你见谅。”
老屋依旧,两棵桑葚树还是老样子,时语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毅然离去。
“回来了”
“嗯。”
“你取的什么东西”
“我取的是她的日记。”她顿了顿又继续答:“我占了她躯体,那份苦楚我自然要替她讨回来,如今也是时候了。”
“走吧,我们要再不出现,她们该等着急了。”
面前红墙绿瓦瓦,不是宫墙却胜似宫墙。
宁溪荛调侃道:“今日你走前面,我俩走你后面,给你撑撑场子,如何?”
“好嘞,如此那就多谢老板咯!”
景悠也没有反对。
时语踏进李家大宅的那一步,屋内的人都惊诧的往外张望,正中首坐着他们李家仪事的人。
“好久不见啊,各位,这么正式!”
“哼,你还不快快给我跪下,你这不孝子孙!”面坐端首的那位,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时语扫了一眼,她的父亲畏畏缩缩的坐在下首,此时一句话也不敢说,另外的依着次序,分别是族内的人然后才是出嫁的女儿,也就是她姑姑们。
时语莞尔一笑,“来得正好,今日连你们一块收拾了!”
她睨了上头那位一眼,丝毫没把他放眼里,“你算什么,也有资格让我跪!”
“别搞封建专制那一套,大清已经亡了,把你那一套迂腐陈旧的东西收起来,我们有事说事。”
宁溪荛很有眼力见的不知从那搬了把椅子来,时语顺势坐了下去,景悠立马递上茶盏,两人分别站在时语的两侧
虽是坐在末尾,但那气势生生压住了在座的人,更何况她身边那两位的气势,矜贵,凌厉,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都令人不敢放肆。
堂内生生静息了片刻,直到时语出声,才打破这宁静,“我今天来这儿,是有三件事。”
“第一件:来证我当年蒙受的不白之冤,我也想过不谈,奈何有的人太过于蹬鼻子上脸,非要旧事重提,那我也只好满足她。”
“第二件:则是来揭某些人的丑,你们平时怎样装,这我管不着,但是碰到不该碰的,这事你就得给我一个交代。”
“第三件,我则是为了一个无辜女孩来的,这件事我们不着急,先把前两件解决了,剩下这件我们在好好聊,慢慢聊。”
“各位可有意见”
底下的早已人心思动,被时语这么一说,则是附和:“没意见,没意见,我们觉得这样打开天窗说亮话,畅快、畅快。”
“好,那我就说了!”
她在宁溪荛耳边低语一番,见宁溪荛拿出一个邮皮一样的袋子交给了她。
她扫过众人一眼,有心虚的、有心慌的,还有面如土色的,她勾起唇角讽刺的笑了下,“这脸色都可以拿去当燃料了!”
她清了嗓子,把文件袋里的照片往桌上一扔,“大家可以传阅着看,我们现在解决的是第一桩事。”
众人七脚八手的分别把桌上的照片等都抢在手里 ,时语漫不经心的观察着他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宁溪荛给时语的那一份文件——里面的内容,则是多年前她们背后的聊天记录一,众人越看越觉得心惊!
其中一个,把那照片猛地就掷在地上了,口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不信,不信!”
时语冷笑:“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