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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章 他早已倾慕她多时,只惜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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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钥匙”的线索,也在时语的浑水摸鱼的情况下,转变成了另外一种,相亲不再是相亲,而是观察相亲者。

    后来景悠被她的这一番谬论弄得哭笑不得,最终也还是由着她去,原本他也指没望她会勤勤勉勉的去找。

    在这之后他安排了另外的人私底下去查。

    时光一如往日的无聊,时语一如往日的惫懒,她躺在后花园的藤椅上晒太阳,脸上有本书倒扣着。

    “哎哟,是谁敲我”

    她眯着眼睛,看清了来人,又继续躺了回去。

    景悠每每来每每都看到她不是在躺着的路上就是在躺着的路上,他都担心,怕她在躺下去,等下雨天,给她浇浇水,都能长出花来了!

    他又揭下了她脸上的书,碰了碰她,“嗳,带你去逛街,喜欢的随你挑,去不去我出钱。”

    “真的”时语立马弹跳起来。

    “真的。”

    “你要说这,我可就不困了。”时语立马精神起来,用时不到三分钟,整个人焕然一新,刚才的萎靡之气一扫而空。

    时语在短暂的时间之内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装了一遍,景悠感叹,果然钱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时语走在人潮鼎沸的街道,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景悠你喜欢这儿么”

    景悠顿了一会答:“你喜欢我就喜欢。”

    “哦。”

    她又问:“那你觉得苦难好吗?”

    景悠不知她最近又怎么了,只得答:“我一直并不觉得苦难就是好的,苦难有时不会锻炼人的意志,它只会催折人的意志,人们有时候拥有苦难,那其实只是寻求支柱,总以为过去了就好了,可惜往往许多时候前面总还是有更大的苦难,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人们会希望没有。”

    “所以,那些所谓的心灵鸡汤总是在冠冕堂皇的给人们灌输他们所认为的正确答案,其实只是在麻痹自我。如果他们所经历过那些,他会觉得,连路过他都觉得难过,所以我并不认为苦难就是好的,那只是迫不得已的选择而已,仅仅……只是为了生存。”

    时语点点头,她最近也不知怎么,许是年纪大的缘故,人老了,总是生出许多伤春悲秋的感觉来。

    她慢慢的吸了一口手里的芋圆奶茶,缓慢的抬头看向了天空,天还是那么的蓝,太阳还是那么的耀眼,可阴影却总是出其不意的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小心。”

    景悠揽过她,避免了一场因水而湿的祸。

    洒水车一晃而过,散落的水大半落到了景悠的衣服上。

    “你没事吧!”时语因为这一事故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才回神。

    “没事。”

    “对、对不起,要是我不走神,你衣服就不会这样了。”时语有些谴责。

    “没关系,都说了不怨你。”景悠察觉到她今天兴致不高,还总是走神,疑心她碰到什么事了,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今天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

    时语低下了头,指甲把奶茶袋子划出了一道细微的划痕,在阳光下格外的明显,只是她此时已被树荫所遮挡,所以一点也看不出来。

    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出第一句话,“我看到了……芸芸众生之中的芸芸,我突然之间就悲从心来,他们这么努力并汲汲营营的活着,可还是未曾达到他们所想要的,因此他们遭到了嘲笑,他们说:‘好好想想,自己努力了没有!’我突然觉得这话说的很是讽刺,他筑起高楼,却忘记了筑起高楼背后的人,反过来贬低,嫌他们弄脏了他的阁楼。”

    景悠短暂的沉默了一秒,天色也在这时暗了下来,他们走到一处公园处停下,景悠脱下衣服为时语垫在了石阶上,才缓慢开口:“有时人就是那么的讽刺,他们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忘了来时的路,当在一切崩塌之后,又假装着受委屈,表演信念感极强,以为哭一哭掉几滴眼泪,就能得到别人的原谅了。不防,他们那样的把戏,早就玩烂了,玩俗了,他们把别人当傻子,一边嫌弃一边还又需要,即可是所谓的贝戋之人,上不从未,下不入流,他都不在九流之内。所以啊——”

    他转过身对着时语说:“与这样的人计较生闷气,不值得,因为他都不在五行之内。”

    时语被他这么讽人不带脏字的安慰了一番,心情略感好了许多,她忽而想到网络上的一个……词汇,“林潇你……”

    “哈哈哈……”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之前阴郁的心情便一扫而空了。

    景悠静静的看着她笑,上一辈子他因为是个病秧子,他常常自怨自艾,也自暴自弃,是她一次次的帮助他安慰他,如今那份情意他不知在离开后,还能不能维持,故,他不敢表明,但如此这般……他已经很开心了,能贪晌这片刻的安好,对他而言,已足矣。

    时语歪头看着他,忽而情愫突然蔓延开来,她借着月色,看不清心上人脸上的神情,撒娇道:“景悠,我走不动了,我要你背我,好不好”

    一瞬之间的酥麻之感袭遍全身,景悠明显的慌乱了一下,随后又掩饰了下去,轻轻道:“好。”

    就这样时语趴在他的背上,一如当年她在皇宫耍赖哄他,说她脚扭了,走不动路,要他背,以前是羞涩晦暗的喜悦,现在——

    现在不同,她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占便宜,理直气壮的要求他背,反正这辈子,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景悠一步一步踏着月光,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还记得,初时,在杏花苑林皇宫,她故意假装脚扭了,要求他背她,其实那时他已经看出来,她是假装的了,只是因为他也喜欢她,所以他就纵容着,背了她。

    那时的她恐怕还不知,他这一生,非她不嫁了,他早已倾慕她多时,只惜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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