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章 主人下马客在船,油腻下头怎么办
时语一拍大腿,“有了,我想到了。”
景悠与宁溪荛纷纷回头看向她,问道:“有什么了”
“我想到办法了!”时语惊喜。
景悠与宁溪荛愕然,不太相信她会想出什么办法来,但又不好打击她,只得轻声询问:“你想到什么了”
时语显然沉浸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中,朗朗道来:“他找钥匙自然有区域划分,我们没有人力,但可以利用他,他不会笨到那么大的范围到处去寻,而且那钥匙皇叔肯定见过,我们想办法去套来,然后再缩小范围,我们肯定会先他一步找到。”
“嗯,你说的对。”显然这些两人提前就已经想到了,但是没用,因为那钥匙无人见过,靠的只是与介物的感应。
倒也不是景悠不去,他也有那个实力,但是他怕日后给他们带来麻烦,他虽不是他们的亲儿子,但是不到迫不得已,他不会擅自利用,明显其他两人也有这个顾虑。
时语回头看他俩,皆一副黯然沉色之相,她小心问道:“怎、怎么……不行吗?”
景悠站起身来,“不是不行,而是就没人见过那钥匙,这个计划行不通。”
“钥匙……人……”宁溪荛念念有词,突然他灵光一闪,转头看向了时语,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笑的时语一阵毛骨悚然,时语战战兢兢看向他,“怎、怎么了?”
“臣有一计,相亲计,牺牲一人,可为其天下避其祸。”
“你去。”景悠与时语异口同声道。
宁溪荛嘿嘿干笑,“我不行,我是名花有主的人,我不去,我要是去了啊梓姐姐会伤心的。”
时语转头,“你去”
景悠回首一弯腰,主打一个能屈能伸,“这种事臣就不用了,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要有舍生取义的精神,为臣等树立榜样,臣在一旁为你加油就可!”
“你、你们……”时语做作表演了一番,生无可恋道,“你们可真是乱臣贼子,那要遇到事,就让君王出去拼命的。”
说着她眼睛一转,“要我去也行,我有一个要求,我一个月的……”
景悠与宁溪荛忙作保,“包,必须包,陛下的吃穿住行,必须包,要什么都和我们说,必须让陛下满意。”
“好、好,那就好。”时语满意的笑笑,随后又补充了一条,“那工资呢涨不涨”
“涨,陛下为了大计牺牲自己,月薪必须照旧还要比原来高,我给你涨到8000。”
“嗐……你们这群人,真是……”
“为了钱,她忍了,相亲有什么,没什么,相亲使我快乐。”
“嗳,你们两人,仔细与我说说,我该注意些什么?给我避避雷。”
景悠慢悠悠坐下,修长的玉指轻轻在纸上一点,“陛下只管去,人我会给你叫去的。”
那笑容叫一个温风和煦,若是不了解,恐怕都会误以为他是一个翩翩世家公子,实则就是一颗漏了馅的黑芝麻汤圆,腹黑的要死。
她不禁在心里默默的为那些挑中的人掬一把泪。
宁溪荛则把自己压箱底的一串手串找了出来,眯着眼睛对时语道:“这是我去万佛寺开过光的珠子,你戴着,保你无烂桃花纠缠。”
那珠串其实是紫檀小叶的佛珠,不用看便知是极其贵重的。
时语皱了一下眉,拒绝道:“我不能收,你这珠串太贵重了,还是留给你最重要的人吧。”
宁溪荛纳闷了下,便强制道:“你也是我重要的人,你必须收下,阿梓的我会另给她。”
景悠也点点头,“嗯,你还是收下,这珠子你戴着好。”
时语迫于无奈只得收下。
她不由感叹,“你们这群老六,古有白居易作琵琶行,看来今有我时语作苦离行。”
“得了,也不用明日了,今日就可。”
景悠往前一抬头,随意慵懒道。
时语顺着目光看去,“得,真不用明日了!”
她看见了这——
历史上从未出现的一幕出现了。
一男与一男搁一旁雅间互诉衷肠呢。
不好仔细道来,只得以诗的形式来描写,有看不太懂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立秋之日,予左迁雅间之调情。今日之时,送客至厅中,闻厅中有夜弹歌唱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乡声。问其人,本市矫揉之人,尝学雅素于朝夕晚闻之日,有男,年长油腻而不自知知人,我不忍直言以视,只得静待。以其为约,男让其使弹数曲。曲罢悯然,我无言以对,尔自叙结婚之事,男言娶妻,愿作为人妇,代他孝,我听罢,再忍。予自许多年,还未见此自信之人,吾深感好奇,又觉嫌恶,为了吾白银,吾愿再三竭忍。
至二时,终离去,吾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此意,思,值得一记。因被好友坑,歌以赠之,凡五百一十六言,故特意记下,名曰《苦离行》。
离秋送客亦别离,枫叶落花秋满霜。
我思举杯见二人,二人自信满口吹。
自信之度我想骂,为了钱财我再忍。
忽闻一人熟耳声,我自前离想暂避。
我自离问说者谁?迟迟还羞迟不见。
一人重回去寻人,只见来人不见影。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鲜花半遮面。
我自仔细看来人,顿觉眼前冒金星。
半遮其脸半其说,我看他想谋害我。
低眉拨弄手中匙,说尽天下无语事。
轻说慢说抹复说,初为相亲油腻男。
前音嘈嘈如打雷,一边配合一边是。
嘈嘈切切错杂说,公鸭嗓子河边壳。
间关莺语花底滑,我看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停。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聒噪声。
银瓶乍破他浆迸,铁骑突出他想死。
言终收拨当不画,四弦一声他如狗。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不见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敛仪容。
自言本是市区人,家在市区三套房。
十三帅的一塌胡,名属班级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喜欢我的满大街。
我自年少争风头,一曲高歌不知数。
情书鲜花一满柜,漂亮姑娘我看不上。
那人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何时等闲度。
另一人忽道:
我自女人该作妇,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他人不见其人见。
我自笑茅坑里出粪石——
满嘴喷粪。
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肥头大耳,满嘴喷沫子,也不知他那副尊容谁瞧的上。
夜深忽梦少年事,我看他是做梦做多了。
这么能吹,也不怕吹死,下水道里的脏东西,都流进他脑子了吧。
上短下粗,一看就是个短命的鬼。
满面红光一看就肾虚。
走起路来,像个大王八,真是王八壳上找到王八子了!
肚子里除了鸡鸣狗盗,就是男盗女娼。
长得满脑肥肠也好意思自吹自擂,真是自信他妈给自信开门,自信到家了!
要不是景悠与宁溪荛拦着,她早冲进去给那两个下头男一顿了!
她生气之下勒令宁溪荛明天必须放一牌子,上面写着:
“下头男与狗不得进入!”
宁溪荛为了这祖宗消气只得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