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项依依
白丁武校人满为患,院长白丁喜上眉梢,又花了十个金叶在隔壁买了一块地皮,开始扩建。
十个金叶是顾天流给的,白丁以为是娶她女儿的聘礼。而顾天流却说是因为天域画戟,替郑芊芊给他的补偿。
“这个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还这么向着那个丑丫头,真是没良心,将来生孩子都两屁眼。”白丁拿着金叶,心里一个劲的咒骂。
……
“这是什么破心法,还需要内力七段。”白丁看着郑芊芊递给他的嗜进诀,气的跺脚直骂。
“怎么才能让内力提升快点呢?”顾天流同样愁眉不展。
“哪有办法,有办法我内力能这么低吗?”白丁看着嗜进诀,无奈。
“哎,即使提升一点点也可以啊!”顾天流的内力马上七段,就差那么一丝。
“哼!想的美,除非有人传功或者吃境界丹。”
“传功?境界丹?”
顾天流摇了摇头,谁会牺牲自己的内力传功?岂不是傻子。更别提境界丹,那传说中的仙丹,也就传说罢了。
“仙界的龙血,魔界的凤丹也可以。”白丁一脸嘲笑。
“你真会开玩笑。”顾天流摇了摇头,虽然破诸里有龙,但怎么能舍得吸它们的血?
“怎么是开玩笑,龙血一年饮一次,玄凤一年一枚丹吗?”
“还有这么个说法吗?”顾天流头一次听说,心里不觉诧异。
“这倒是真的,的确是这样。”郑芊芊好像亲身经历过一般。
“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那是当然了。”
白丁插话:“哟,瞧你俩说的,好像真有了一样。”
……
夜,还未到睡时。
“啪,啪,啪!”敲门声响起。
“顾大哥在吗?”郑芊芊的声音。
顾天流仰躺在床上,拿着破诸正发呆。听到声响,急忙把破诸放了起来,整理下衣装。
“门没锁,进来。”
郑芊芊蹑手蹑脚而进,回头看了几眼,然后关紧房门。找了把椅子,坐到了顾天流床前。
“有什么事吗?”
郑芊芊莫非要图谋不轨?顾天流急忙护住下身,警惕的看着她。
“咯,咯~”看着他的囧样,郑芊芊笑了。
顾天流尴尬不已:“笑什么?”
“项蟒的墓里还有本武技,我没告诉你们。”
郑芊芊说完,掏出折叠在一起的四方形牛皮纸,然后打开,放平整。
只见上写着四个字:穹山八式。
顾天流瞬间眼睛亮了。
“穹山八式”都是仙界字体,看来已被郑芊芊翻译,一招一式都写的清清楚楚。
郑芊芊道:“我看过了,这些都是克制公冶家族,与幻化门的武技。”
“公冶家与幻化门,是仙魔最厉害的两大家,能够克制他们,太了不起了!”顾天流更加兴奋。
郑芊芊又看向窗外,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那龙血怎么喝法吗?”
“我知道又如何?我又没有。”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有破诸。”郑芊芊直视着顾天流。
顾天流被看得眼神不定,手脚一阵不自在:“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我哪有那天地至尊的法宝?”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破诸在你身上了。”
“你疯了吗?别人有什么东西,你还能看出来?”
“其实我不是看,靠感觉而来。”
“你能感觉出来?我还第一次听说。”
“你不相信吗?”
“切,傻子才相信,我又不傻。”
“我有望海你信吗?”郑芊芊在乾坤袋里掏出个手环来。
金光闪动,耀眼夺目。
这手环与顾天流的破诸一般无二,七个彩色铃铛挂在金环之上,里面似有生命一般闪着金光!
“这是望海?”顾天流看着那铃铛,吃惊不已。
郑芊芊点点头:“它就是我们项家的法宝。”
顾天流好似想起了什么:“你是项庄家的人?”
“对,我不叫郑芊芊,也不是什么孤儿,我是项庄的女儿。”
他又想起凤凰酒楼,顾三与王五说的事情,猛然惊愕:“他们说的那个私生女就是你?”
“对,就是我。”
郑芊芊仿佛一下变得陌生,顾天流又上下打量:“你真是这个样貌?”
“当然不是。”
“那你?”
“你想看看我的真实样子吗?”
顾天流连忙摇头:“不用……”。
“还是让你看看吧。”郑芊芊嫣然一笑,说罢,手伸向脖后。
“嘶~!”肉皮被拉拽而起。
“嘶,嘶,嘶!”
一张新的脸孔出现在顾天流眼前!
“大哥!”
娇声酥心,顾天流抬头,猛然间一阵眩晕,本想惊叹,嘴却已然不知去了哪里。
美人如图,点缀的完美无瑕!
一张瓜子脸肌似春雪,嫩的如婴儿一般。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水眼,含情脉脉。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梦中伊人也不过如此!
“你,真,真美!”顾天流一时紧张,不知该到底说些什么。
郑芊芊听到赞她漂亮,心中甜蜜娇羞无语。屋中不免一阵尴尬。
……
“你名字到底叫做什么?”顾天流终于想出一句话来。
“我叫项依依,魔界项家的项依依。”
顾天流点头,然后笑道:“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说出去?”
“你不会的。”
“我为什么不会?”
“因为你有破诸,也是天大的秘密。”
顾天流想了想,垂下头:“好吧,我承认我不会说。”
“咯,咯~”项依依抿嘴一笑,媚态百出……
顾天流看得发痴,这一笑,魂都飞丢了。
项依依被他瞧的不好意思,低下头摆弄起衣角,偶尔又慢慢抬起头,偷偷的瞧向对面,发现顾天流正傻呼呼的看着自己,四目相对又急忙低下了头……
“你为什么跑出项家?项家不好吗?”
过了很长时间,顾天流才缓过神来。
项依依收起笑容,忆起往事,她幽幽说道:“项家虽好,但我命不好,那里除了母亲,我还不如一个下人。”
“你母亲一定对你很好。”
“哪个母亲能对子女不好?”项依依反问道。
“我,这个…不知道。”顾天流没得过母爱,知之甚少。
“她为我忍气吞声,为我遮风挡雨,但最后还是被一个毒妇害死了。”
“有那么坏的人?”
“那个女人是十多年前来的,看着丰胸貌美,却心如毒蝎。好好一个项家,被她弄的四分五裂。”
“等等!”顾天流好像想起什么,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个歹毒女人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总是叫她双儿。”
“哦,她叫双儿啊!”顾天流如负释重一般,长长舒了口气。
项依依问道:“怎么了?你好像很在意这个人。”
顾天流道:“我就是好奇罢了。我在想,你父亲就由着那个双儿,无法无天?”
“他们俩人早就相识,我父亲对她总是百依百顺。”
“没想到你也这么坎坷。”
“哎!”像是触及了悲伤之事,项依依梨花带雨。
“没想到咱们俩,都这么不受老天的待见。”
顾天流握住项依依的手,轻声地安慰。那小手软绵无力,又冰心玉洁。
项依依平常总是一张笑脸。这时却像换了个人一般,眼中泪水不断,也不知道在心里藏了多少委屈。
她越哭越伤心,猛的拉住顾天流的衣襟,像找到了亲人一般,一下倒到了他怀里。
顾天流第一次这么接近女孩子,脸唰一下红了起来,心中止不住一阵乱跳。
项依依轻拭泪水,仍旧不住的抽泣,那飘着花香的秀发,水嫩的肌肤紧紧靠在顾天流的胸膛之上。
顾天流止不住一阵心慌意乱…。
他手搭在项依依的肩上,拿起来又放下,发下后又拿起来。一时也不知道究竟该放到何处。
……
“我们第一次在酒楼里相见,难道不是巧合,是你故意的?”
项依依有些娇羞,点头道:“对,那时我也才到凤凰城几日,忽然望海有了反应,就一路寻找……”
“那为什么我的破诸,却没有任何反应?”顾天流说罢,在乾坤袋里拿出破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