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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三爷家宴 凌度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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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田主安排晚饭。过水面条,打的荷包蛋。整几个小菜,主菜是只肘子。

    怕市里抓酒驾,一口也没敢喝。两大碗面,四个荷包蛋。那只肘子,别人都没动。被陆湾自己,吃没剩下几块。又喝几杯茶,然后和主人告别。墓地发生的一切,现在还没人知道。

    唐迪回去以后,把经过学一遍。炸了小屋和墓碑,手下恐凶多吉少。庄裕丰先是一惊,派他白天再去看。

    只见田主收拾,一切都很平静。没发现手下踪迹,找到了杀人现场。庄裕丰闻报,也非常紧张。不知打手生前,是不是说了啥?那小子身手无敌,来找自己就糟了。落到警方手里,就会更麻烦。

    白长捷也在吃饭,特地请来了凌度。胭脂虎破例入席,再有就是白夫人。家宴的氛围,让手下有亲近感。一般这种安排,都有重要话说。

    开始挺轻松,凌度还开玩笑:“嫂子当年,一定风华绝代。我可听说三哥,一直都很听话。”

    白夫人笑了笑:“他听话和我长相,难道有必然联系?你为啥不结婚?难道没害怕的!”

    白夫人四十多,模样也属上乘。是丈夫贤内助,智慧不容小觑。

    凌度陪笑着说:“可不是吗?没见嫂子这样的!不然听话,我也愿意啊!”

    这时白长捷说:“你嫂子年轻时,在豫川是大美人。现在也不错,去年还被人调戏!”

    像是在唠嗑,细品不是意思。凌度暗想,可能自己唐突了。于是不再说话!

    白长捷看看他,问了一句:“你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不知想说什么,凌度摇了摇头。

    “就是那个周疯子,听说你挺佩服他?”

    看了看继续说:“倒没亲自出手,派了两个马仔。是庄裕丰的人,也是他策划的!”

    端起杯示意喝口,放下被就问:“你没什么要说的?”

    凌度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白长捷说话做事,跟欧阳完全不同。现在应该说什么?不是评点是非,不能说各为其主!

    把杯放下叹口气:“同在您手下做事,有些话真不便说。庄裕丰这人,太过于阴险。”

    听罢看看他,夹了一口菜。咀嚼一会问:“能举个例子吗?”

    喝了杯中酒,凌度愤愤的说:“王晓华那事,就是他出的主意。还推荐了老六,给我他的电话。结果成这样子,怀疑他另有安排。不然那么容易的事,咋整这么复杂?”

    对他表现满意,白长捷又说件事:“老六的把兄,向警方投案。我派人去豫屏,跟他们住一监室。那个老大说,庄总给他五万块。让绑了人后,找机会强奸。还让似无意透露,是谁杀了王有福。”

    看凌度已惊呆,示意老婆给夹菜。

    见他诚惶诚恐,又继续说:“本来想在陆湾那,给我拉更多仇恨。不想王晓华够狠,跟老六同归于尽。这么一来,远超他的期望。”

    凌度极其愤慨:“真是喂不饱的狗,他这么做为什么?”

    “为什么?问得好!”叹口气又说:“认为坐我这吃饭,味道会更好些。你想不想换位置?”

    听闻此言,冷汗都下来。有一句话答错,可能就出不去了。

    连忙表忠心:“自从欧阳倒了,宛如丧家之犬。承蒙三爷扶持,才能在豫川立足。能为座上客,已经三生有幸。怎敢有其他想法!”

    白长捷放下筷子,言语充满惋惜:“只可惜,庄裕丰不这么想。不但勾结警方,一心置我于死地。跟几个老板,暗地频频接触。想等我倒了,接手商业中心。”

    止住义愤填膺,提高嗓音又说:“对马叔暗送秋波,想得到一些关照。可他是什么人?大家十分清楚!你跟欧阳这么久,有个道理该明白。大家都在演戏,做事心照不宣。无论表面如何,背地里都通着。不然这游戏,还怎么玩下去!”

    见他不再说,知道该表态了。凌度站起来说:“庄裕丰狼子野心,做事无道义可言。三爷对我,恩同再造。目前无以为报,愿意除去此人。还大家个安宁!”

    白长捷比较满意,很真诚的说:“你自身有资源,商业上自然倚重。庄裕丰不自知,常常为此气不公。我也准备除去,粗活不劳你动手。以后做好生意就行!”

    凌度似乎明白,这是要夺他兵权。

    白长捷果然说:“交给胭脂虎办,只是她人手不够。让你的兄弟,先帮一把咋样?”

    此时不能犹豫,当时拨打电话。告诉几个手下:“一会和胭脂出去,今后全听她的。”

    三爷见状笑道:“凌度,你多心了。做生意得有人,说好只是借用。”

    一番效忠后,谈到了生意。刚才那话题,实在太沉重。胭脂虎吃好,见这面没事。跟三爷请示后,去办正经事了。

    陆湾进城后,没有着急动手。找家小旅店,休息一小时。战前最后进食,去卫生间排便。他还是紧张,又冲了一个澡。将骨灰绑在身上,寓意生死与共!

    十一点准备停当,出旅店拦辆出租。离白长捷家,五百米左右下车。趁夜色潜入别墅!

    虽然没有来过,对环境也不陌生。周深别墅没卖,曾一度私会江楠。跟白长捷这座,同一家公司开发。格局都差不多!

    从西北角进来,不远处有个岗亭。有两个打手,在此处守夜。从前可能没有,听说话调来不久。

    打手乙正抱怨:“你说这长时间,鬼都不来一个。满院里溜达,少一趟都不行。跟祸祸人一样!”

    打手甲说:“你小点声,咱不挣这钱吗?让母老虎听见,有你好受的!”

    “母老虎在喝酒,想想真不平衡。有个小品咋说?你喝酒聊天,我站岗值班。上哪说理去?来的还比咱们晚!”看样还是老资格。

    陆湾现在很矛盾,杀了他们太无辜。如果就此放过,撤退时是障碍。不知那时啥样,不可能悄无声息。

    就在这时,又听见里面说:“说起来都是老六,惹出这么大乱子。打死那个更夫干嘛?还把人家媳妇奸了!据说死女人身上,倒是做鬼也风流!”

    打手甲说:“你当时也在场,六哥没想打死他。”

    那人听完说:“那倒真是,可能该着那么死。不过他那小媳妇,在豫川也能数上。”

    打手甲也来兴趣:“你别说,我真见过一次。那小身段……,也不知六哥……”

    听到这不再纠结,脑瓜筋都蹦起来。凭这几句话,你俩就都该死!

    又说了几句,打手甲说:“出去溜达一圈,省得一会挨骂。我带酒菜了,下半夜咱俩喝点。”

    打手乙愿意喝,实在不愿意溜达。虽然起身拿手电,嘴里也没忘反驳。

    “胭脂虎出去办事,院里就我们几个。都平起平坐,谁找谁麻烦?”说着开门出来。

    陆湾忙隐到一旁,等打手乙走远。透过窗户,观察打手甲。见他趴桌上,悄悄开门进屋。

    这人挺警觉,还真听见了。以为同伴回来,还有点不满意。估计是小头头,张嘴就要训人。

    “不是才多一会?你也太糊弄了!要真从这进来,谁都脱不了干系。”说是说并没起来。

    陆湾一个健步,就来到近前。一搬他下巴,靠在椅子背。一尺长的短刀,横在喉咙上。

    低声说:“我是陆湾,要问你几句话。老老实实说,我不难为干活的!”

    把打手吓的,有些魂不附体。听说过威名,自己肯定不行。已经是这情况,就是行也没有用。

    嘚哩嘚瑟的说:“陆老板你问……”

    “你们院里多少人?都在什么位置?要敢不老实……”稍用力有血流出。

    “我们八个人,东西北各两个。还两人在南面,他们负责看大门……我就混口饭吃……”打手真害怕。

    “一共有多少人?”

    “三爷和夫人,胭脂虎还一保镖。现在应该睡觉了……”

    根据他俩对话,判断不是实情。这打手是老人,看样还抱幻想。再问也未必真,没时间在这分析。右手用力一拽,拉开半个脖子。几乎没有声响,很痛快的死了。

    让他趴在桌上,随手把灯关了。擦擦刀上的血,放回袖筒里。轻轻开门出去,奔打手乙的方向。

    这小子非常好喝,这趟溜达的很快。回来还是顺风,尽管也不凉快。突然闻见血腥味,想反应来不及了。嘴被捂住,又一个割喉。尸体顺在树丛里!

    看表进来半小时,还算比较顺利。速度差一些,这季节亮天早。不单处理四周,主要的都在里面。于是改变策略,来一个直捣黄龙。

    这顿饭吃的,凌度心惊肉跳。侃三爷让今天住这,他也不敢说回去。这是啥时候?外面正清理异己!

    白夫人还不错,让干女儿伺候他。曾管理第一楼,假名媛也是靓女。啥样女人没见过?再说这情况,也提不起心情。为效果逼真,把自己一顿好灌。

    见他已经喝多,让敏小姐扶回去。到后院豪华套间,共唱曲靡靡之音。

    把他安置在床上,敏小姐回来关门。眼前人影一闪,颈动脉遭到重击。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陆湾快进一步,把她接在怀里。回身关好门,把人放在地上。

    到床前亮出刀,就要结果凌度。王有福在俱乐部,被他的人打死。所有事因此而起,必须杀罪魁祸首。陆湾不会怀疑,江楠得到的消息。还不知绑架晓华,他也是元凶之一。

    第一楼的女人,大多被凌度胁迫。前面情报不太准,杀了此人也不多!

    凌度惶恐不安,因为心里有鬼。最近损失大,谋了回私利。庄裕丰的主意,利润两人平分。等于挖三爷墙角!

    刚才听白长捷,对庄总了如指掌。以为已经败露,哪不敢真喝醉?手里有客户,应该继续倚重。老谋深算,反复无常。难确定真实想法!

    欧阳文刚这人,掌控欲特别强。手下一举一动,知道一清二楚。凌度跟他时间长,这方面都做病了。

    没见过陆湾,只看过照片。还不很清醒,一时没想起来。身手了得,带着软鞭。单打心里有底,三五人也没事。心还有点乱,不知谁要杀他。几种因素加一起,没有呼救就是打。

    实力是挺强,但也没啥用。哪怕你是天才,也干不过开挂的。在龙泡儿潜水,魔魂并没回归。留下整套策略,涉及方方面面。灵魂阅历浅,不能尽数发挥。现在啥状态?已经拼命了。弄他富裕!

    软鞭适合近战,空间毕竟有限。豪华套间大,也不按比武设计。陆湾抓住空隙,贴身上撩一刀。切开凌度腹腔,五脏六腑涌出。

    “啊——”一声惨叫凉凉。此时已下半夜,院里异常安静。这么一嗓子,惊动了所有人。打手保镖都出动!

    陆湾回过头,看敏小姐一会。生活所迫,沦落风尘。真有点本事,谁出卖自己?想必是苦命人,活着就不容易了!

    没杀她灭口,而是绑了起来。放在隐秘处,勘察现场能发现。

    看见水果糕点,坐下来疯狂进食。直到听见脚步声!

    开窗一跃而下,同黑暗融为一体。

    白长捷还没上床,在等胭脂虎消息。知道庄裕丰,手下二十多人。他不是周深,也没那号召力。只要躺下俩,可能都得跑。预计最多三点,埋人都回来了。

    夫人也挺累,刚刚去洗澡。这时胭脂虎,打回来电话。庄裕丰不在家,一个人都没看到。

    三爷静心一想,应该去矿区了。在那有个情妇,现在一定在她家。否则那多人,哪里能收留?绝对不敢走单帮!

    马叔的地盘,又这个时间。算你逃过一劫,明天没这么好运。让胭脂虎,带人先回来。

    刚放下电话,一声惨叫传来。撕心裂肺,能感受到痛楚。吓的白夫人,从浴室跑出来。

    忙打电话,问咋回事?保镖也不清楚。像从来宾房传出,现在正要去查。嘱咐多加小心,回身拿出手枪。

    白夫人见状阻止:“你都多大岁数?咱们先进暗室!”

    三爷点头答应,开门带老婆进去。年轻时也不行,这方面不是强项。暗室里什么都有,两人能住一个月。而且有电话,可以跟外面联络。

    恰似堡垒,固若金汤。先躲进去,确保人身安全。了解情况后,再决定具体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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