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xCP1太后 VS 摄政王(50+51两章合一)
沈砚池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感受到女子眼中的紧张和身体的僵硬,他唇边的笑意扩大,
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庞,“溪儿缘何如此紧张,你终究会成为我的妻,某些事…
不过早晚而已。”
粗粝的指腹与皮肤相接,带来一阵战栗。
忱溪咬着唇瓣,心里慌得一批。
前几次她都用手受伤为借口,可如今她的手已经好了,再拒绝唯恐男人真的起疑心。
可她真的不想啊!
分神之际,嘴唇突然被咬了一下。
沈砚池眯着双眸,“都这种时候了还分神,是本王不够有魅力吗?”
&34;不、不是!&34;
忱溪连忙摇头否认,睁着无辜的大眼,“我只是在想王爷也这般劳累,应该要好好休息。”
她诚心的看着他,话语中意有所指。
累了就不要干某些事儿了呀。
沈砚池低低笑出声,他忍不住捏了捏女子的肉脸,呵气如兰,“我是累了,可是某个地方却因为你提起了精神,你说该如何?”
这一番话,忱溪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啥?
什么某个地方因为自己提起了精神。
某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真的不是她想歪吧,不是吧不是吧?
啊啊啊——
她的反应有些怔愣,显得呆呆的,脸颊却比之前更红,像是下一刻就能熟透。
“王爷,我……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不是累了吗?怎么又会有地方没累呢?”
忱溪强行镇定,却没想到她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沈砚池眼神晦暗,修长的指骨轻轻的抵在她的眉型,从上到下,缓慢描摹着她的模样,趣味十足的盯着女子红透了的脸以及开开合合的诱人红唇,“哦?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忱溪还想再装,没想到下一刻自己的手就被握住。
男人的手往日里都是凉的,可是入了深秋,每次与他接触,都烫得灼人,这一刻也是如此。
往日沈砚池总是喜欢牵着她的手,这会忱溪倒也没多想,她回答男人的话,“不知道。”
话音刚落,下一刻,他握着她的手,突然往下,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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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逐渐褪去了黑沉,缓缓亮了起来,天边刚升起鱼肚白,乌青的云边逐渐被染上色彩。
忱溪迷迷糊糊的睁眼,身后是一具炙热的身体,将她紧紧的裹在怀中,想伸展一下都难。
想到昨夜,忱溪差点咬碎一口白牙。
好消息是她的清白还在,坏消息是,她无指 姑娘的清白 没了。
整整半夜,她的手备受 摧残,此刻微微曲张都还有酸胀感,真的是要废了。
真不愧是破文男主,这战力简直不是人。
这还是对方克制了。
若是真的做了不可言说的事,
她想她可能会死。
额……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太可怕了。
也不怪他这样,古代像他这般年纪的孩子都满地跑了,可他为了女主硬生生孤寡到了现在,还被她拆散,
而一旦任务成功,攻略值百分百,他可能永远孤寡下去,一辈子吃不得肉。
这样想想忱溪都觉得他惨,实在是太惨了,所以昨夜一点怨言也没有。
见翻不了身,又实在困得厉害,忱溪最后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她自己独占着被子缩成一团,而另外一边已经没有了人。
昨夜直接没吃东西,后面又累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肚子饿得厉害。
刚叫了月梅月桃,谁知她们已经准备好了早膳,就等着她醒来。
忱溪知道是谁吩咐的,在心里不断冷哼吐槽,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臭不要脸!!!
到了饭桌上,本来看着饭菜都超级合口味,只是撇到自己的手,忱溪顿时不忍直视,现在把手剁了可还行……
昨日天空阴沉,今日淅淅沥沥的就下起了小雨,漫天雾雾蒙蒙的一片,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笼罩住。
王府之中,下人们看着屋外的雨发愁,这天气一看就是要连续阴雨连绵,也不知可四日后王爷的大喜之日怎么样。
虽说是吉日,可他们总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进行,会有什么事发生。
不过不管如何,他们只希望那位不要生气,因为他一生气他们这些下人就没好果子吃。
只是他们神奇的发现,王爷似乎不同了,没了以前的暴躁,就算生气了或者是有人做错了事,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杀人,而是按规矩办事,该如何就如何,绝不会私自动手。
据说是那位未来王妃的功劳,就是上一次来王府中的小小侍妾,本以为王爷不待见她,转眼就成了王妃。
不少人都好奇她有何过人之处,竟让王爷将之看在眼里并放在了心上。
忱溪表示没有,她只会哭唧艰难求生,
若是给她一点牛掰的身份,她能骂着绝不哄着,也能动手绝不哔哔。
而摄政王要娶王妃的消息也传了出来,摄政王钟爱太后娘娘,意图不轨的“谣言”不攻自破,各处的百姓才不纠结于此事。
老实说,沈砚池虽然残暴,凶名在外,可也只是对身边的人和那些忤逆他的朝中大臣,他从来对不起大夏国的百姓。
自从他摄政监国以来,百姓生活日益富足,而其修改的刑罚因残忍恐怖程度让歹人不敢犯案,匪寇也被他剿灭,处理的大臣也是贪官污吏,百姓的生活真的越来越好 。
也因此,百姓对他其实是没有什么怨言,不过容易被别人挑拨煽动而已。
——
此时残了腿的赵玉景,知道这些事顺利的被沈砚池解决了之后,久久不能平息。
而当初派去的那个杀手,竟然没有成功杀掉他。
不仅如此,竟伤他一下也未曾。
越发的不甘心。
可这一次的碰壁也让他对沈砚池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不敢再出手,他自己出事是小,不能再连累兰心。
正要休息,丞相府,他的院落,突然混乱起来,来了个不速之客。
“啧啧,那个人可真狠,三公子好好的一人怎么瘸了腿呢?这还怎么能配得上太后娘娘?”
阴森毒辣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屋里看书的赵玉景大惊,想要叫侍卫,那人却已经掐住了他的喉咙。
“三公子别误会啊,我不是你的敌人,你难道就不恨那个人吗,我和你一样,都受到了他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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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景梗着脖子,一定不敢动,他不怕死,只是居然有人知道他对兰心的心思,顿时满含警惕道:“你是谁?”
背后的人点了一下他的穴道,这才缓缓走出露出一张狰狞的脸,赵玉景被吓了一跳。
来人脸上被烫了“死囚”两字,眼眶中没有眼珠,黑洞洞的镶嵌着两个可怕的虫子。
而细看,那虫子尖端有两颗小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坐在椅子上瞪着眼。
若非他游历四方见多识广,否则这会定然会怀疑这家伙是人还是怪物。
看到他的反应,乌泽摸着自己的脸,狰狞着表情道:“看到了吧,很吓人对不对,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拜沈砚池所赐。”
“如今他下了追杀令,只有你能帮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我就可以杀掉他。”
“你不用担心我耍什么花招,我只有不到半个月生命,唯一想做的就是杀了他。”
赵玉景被他的话说动,眨了两下眼表示同意。
乌泽几乎下一刻就解了他的穴道,也不怕他是故意如此再喊人。
这下他更相信他是只想搞死沈砚池了。
赵玉景:“你就是从戒律堂逃出来的那个犯人?”
闻言乌泽情绪激动起来,“什么犯人,我乌泽不曾做过什么错事。沈砚池才是卑鄙无耻小人。”
赵玉景被他说得眯了眯眼,温润的眸子中闪过同样的恨意,而后缓缓道:“好,我们合作。”
——
沈砚池原本想杀了戒律堂的那些人,可忱溪开口替他们求情,他便将人都放了。
忱溪之前还不好开口也怕男主拒绝,可自己用手帮了他,说话也硬气了。
果不其然的有求必应 。
其后果就是,第二天晚上她又被……了一夜。
某人不要脸的以她求情的事为借口,说是对他的奖励。
夜里,他抱着她,并没有入睡,“溪儿。”
他近乎呢喃着轻轻唤道。
忱溪很累,却下意识的从鼻子间哼着一个音回应着,“嗯?”
沈砚池有些意外,她竟然没睡着么,
听着她疲惫得令人心疼的声音,沈砚池还是道了歉,“对不起,怪我不知节制,可我很想……”
“要你。”
忱溪明显感觉到他说这话时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即使再累,瞌睡虫一下全跑过了。
身体一动不动,不敢惊动身边的人。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缓慢的,轻柔的,
“我却也知道不该着急,只有几天你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到时候再好好拆开你这件礼物。”
他语气难掩兴奋之色,微微敛目,长而凌厉的眉往下压了压,昳丽到极致俊美的面容浮现一抹浅笑。
只是看着女子又是背对着他睡着,眉头又略微蹙起,长臂一伸,将人翻了个身。
忱溪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吓急忙吞回肚子里,装作刚被弄醒的样子惺忪着眼。
昏暗的烛光下可见男人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锁骨与喉结一览无余,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檀香。
妖孽!
她看了一眼就忙闭上眼睛,防止被美色迷了头脑。
——
时间一晃而过,三天过去,到了成亲的前一天。
阴沉的天气持续了四天,今日竟有转晴之势,猜的得不错的话,明日便是晴天。
下人们担忧的事情这才稍稍放下。
否则阴沉沉的让人觉得压抑,总担心会出事情。
宫里宫外,都热闹非凡。
而相比于外边的热闹,坤宁宫却安静许多。
沈晟自从母后回来后,就整日待在身边守着,就担心母后又突然失踪。
得知皇兄要娶忱溪为王妃,当时他还是难受了好久,只是这么久不见她,这难受的感觉也渐渐淡了。
经过母后失踪又回来这件事情后,沈晟好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贪玩,逐渐褪去了天真,变得稳重,开始想要学习如何治国。
沈砚池也不知想的什么,竟也找了一个老师教他。
沐兰心刚开始还觉得他不怀好意,怎会真正教她儿子学习,可几天之后就疑惑了。
沈砚池不仅找了,还是一个很厉害的老师。
再想到忱溪,那日自己因为赵玉景的事情迁怒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将她赶走,已经有好些天没见了。
这会想起来实在不该,她怎会有那般自私的想法。
溪儿当初为了自己才跟了沈砚池,她待在他身边的每时每刻肯定都如履薄冰,她只看到沈砚池对她的好就觉得对方有能力做任何事,还怪罪她不帮自己。
“皇上,陪哀家去看看溪儿吧。”
“明日她成亲,哀家也算是她半个娘家人,理应去看一看。”
沈晟倒茶的手一抖,茶水有几滴溅到了外面,他将倒好的茶递给沐兰心,眼神中的情绪不知何时竟也有几分看不透。
沐兰心接过茶,却并不喝,而是拿在手中看了看。
“母后,儿臣就不去了,太傅布置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呢,不过儿臣虽然不去,但会多派几个高手跟在母后身侧,定不会让母后出事的。”
沐兰心等他说完,才将茶水轻抿了一口,放下,面色愁容了许多,没想到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晟儿,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溪儿?”
沈晟微惊抬头,这会什么情绪都清明了,“我,我没有。”
沐兰心无奈叹息一声,“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晟见瞒不过母后,只好垂着头,表示很失落,“ 儿臣也不知,不过比皇兄迟不了多久吧。”
“不过母后放心,我现在已经快要忘了她了,所以母后自己去吧,儿臣就不去了,免得——”
“那就更要去,”沐兰心突然打断他的话,“真正的想要忘记不是逃避,去吧,去见她这最后一次,告诉她你的心意,不要给自己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