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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xCP1太后 VS 摄政王(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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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坚定的回答,男人又愉悦的笑了一下,随后放开了她。

    不屑的斜眼看向坐在床上的女人,

    “溪儿是本王的女人,并非你以前的奴婢,你没资格为她求情。”

    忱溪没想到从进门开始男主对女主都是这种恶劣的态度,说话一丝情面也不留,也没看出他对女主有情的样子,与原剧情中的描写差了许多,这代表着自己的攻略起了作用。

    所以这段小黑屋剧情对增加男女主感情的作用应该不大了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将女主救出去。

    她拉住他的衣角,“王爷,您别这么说,娘娘从来没看轻我,拿我当亲妹妹一般,她也是因为关心我所以才向您求情的。”

    “毕竟王爷之前可不喜欢我。”

    后一句话她是低着头说的,声音很轻,可身怀武功耳聪目明的沈砚池听得清清楚楚。

    胸中顿时憋着一股气,她竟然为了别人说话反驳他。

    气归气,可他舍不得对她发作。

    便只能将自己的衣角抽开,不等忱溪反应过来,拉着她转身就走,“好了,既然看过了就走吧。”

    语气与之前有明显的区别,可知心情不好。

    “溪儿。”

    沐兰心在身后喊了她一句,忱溪回头时只见她眼里带着泪,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忱溪还没看清她的口型就被拉出了石室,而石门也就此关上,阻隔了她的全部视线。

    忱溪还沉浸在女主想说什么的疑惑中,这时脚下有个微微倾斜的坡度,忱溪因为没看路脚一踩空顿时往前扑去。

    “啊——”

    妈妈呀!

    身体失重那一刻,忱溪以为自己要凉凉了,这坚硬的石头地面,她还不得头破血流。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睁开眼睛,沈砚池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

    火把被她那一摔带起的风吹得微微跳跃,男人发如墨,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有几缕从背部滑落,恰好垂在她的颈侧,有些痒。

    “你在干什么,走个路都走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愠怒,又是责备又是心疼。

    忱溪就睁着眼睛,些许惊疑不定的盯着男人的俊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弯着笑眼笑着,“谢谢王爷。”

    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虽然说导致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也是他,可也许是刚刚太惊险了,忱溪还是感激的。

    沈砚池看着她的傻笑,显然一点也没把刚刚的教训放在心上,些许郁闷,可她甜甜的道谢声竟奇迹的抚平了他的焦躁。

    连同刚刚她为别人说话的怒气也消失了不少。

    将人扶着站稳,严肃着脸将她浑身上下扫视一遍,沉声问道:“有哪里受伤没有?”

    忱溪摇了摇头,不过一会又点点头。

    沈砚池眉头微微隆起,有些担忧又有些疑惑。

    刚刚他在她摔倒时就将人接好,确定了人并没有磕着碰着,难道还是疏忽了?

    在他认真思考的时候,忱溪突然指向自己的心口,苦了脸,“这里疼。”

    忱溪决定不怕死的套路一下,趁着男人这么紧张她。

    女主不能待在小黑屋,她试着求求男主看看可不可以。

    沈砚池想不到她在说笑,因为平常忱溪是个正经人,顿时紧张起来,他

    抬起手就要检查,忱溪忙捉住他的手。

    要不是他脸上担忧的神情看起来实在不像假的,忱溪都以为他想要耍流氓了。

    “王爷,不是物理上的疼,是因为一些事情。”

    “物理?那是什么?”

    沈砚池不懂她这突然冒出来的新词,忱溪自己也是一慌,玛德,差点露馅了。

    忱溪只是摇头,看了眼身后的石门,闷闷不乐又小心翼翼道:“王爷,你能不能让太后娘娘回去啊,我也是把她当成了姐姐一般,看着她待在这又小又黑的地方,手脚还被锁起来了,我心里难受。”

    她声音轻轻的,似是害怕他生气,又急忙补充:“我知道王爷说过让我不要管关于娘娘的任何事,可是……”

    见她如此在乎他的模样,沈砚池虽然想生气可也有气发不出,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有些用力,像是惩罚性的一般,很快梳理整齐的发髻就有些炸毛了。

    他严词拒绝,“不行。”

    他没有过多解释,就只说了两个字,忱溪看他对这件事真的很抵触,也没有上赶着找死。

    只是在男人又拉着她继续向原路返回时,又低低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喜欢娘娘?”

    这一句话比刚刚求他放了沐兰心还要轻,仿佛一根羽毛拂过沈砚池的心尖。

    沈砚池的步伐停顿了一会,也可只是短暂的一瞬,他又继续向前,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她再像刚刚那样摔倒,他走得很缓慢。

    半晌,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她,这时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甬道中响起,“更喜欢你。 ”

    忱溪:……

    嘿,忒!

    沈砚池想了很久,还是忘不了年少时的惊鸿一瞥。

    那个白衣少女帮他训斥其他顽劣的孩童。

    之后他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感情,一直持续了很久,就连因为母妃的事他憎恶她,可那种感情也还在。

    那是母妃去世之后他心里留下的唯一的感情色彩,对其他人其他事都只有想留或者不留,想做或者不做,从来没有纠结或者犹豫。

    直到忱溪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不怕死的往上凑,却能因为一些运气而一次又一次活下来,后来他竟不想杀她了,甚至还因为她各种心绪不宁,却也不令人讨厌。

    可突然的变化还是让他心慌,所以决定除掉她,但又因为她救了自己所以决定放她一马。

    谁知她竟然又主动往他面前凑,还利用沈晟。

    那一次他很生气,非常生气,差点想杀了她,也想杀了沈晟。

    可是理智还在,于是他就捏伤了她的手,本来想捏断,最后一刻又下不去手了。

    本来想惩罚她,可是他也痛。

    于是再次想杀了她。

    为了能下得去手,他想先得到她,到时候他一定腻了。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心,她一哭、一喊疼,他的心更疼。

    为了自己的形象,他怒说了一声“扫兴”便走了。

    但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落荒而逃更为贴切。

    以为她这次不会再来找自己,他竟放松了许多,就这样吧。

    可谁知晚上她又来了,手指上缠着的白布就一直吸引着他的注意。

    当时的他还不信她,觉得她还是在骗自己,于是也不说拒绝的话,默许她和自己一桌吃饭。

    后面三天她每天都来见自己许多次,直到最后一天,她听说自己要去看沐兰心,便独自伤心沉默不语,那时的他其实已经动摇,却说服自己是想要体验什么情感,然后顺理成章的和她说开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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