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烺哥吃醋
姜祥比他们三个起得早,他去操场晨跑了一圈,还去食堂买了早饭,顺便给白绒带了一份。
“靠!肉松鸡蛋灌饼,还加了火腿肠!”秦虎看着兔子桌上的早餐,快流口水。
“什么?你只给白绒一个人带了早饭?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我可警告你,肉食校区没人打得过烺哥,你这个草食小妖精就更别想了!”
说着,肖豺拨弄着手机给阎烺打电话,他昨晚就想告状了,可阎烺手机没通。
现在依然不通,肖豺想想烺哥早该下飞机了,怎么回事啊?
凌云霄闻着香味也醒了,一瞪鸟眼,“兔子不吃肉!你是草食校区的居然不知道?”
“肉松和火腿肠他是吃的。”姜祥冷嘲了一把雕。
凌云霄扑了两下翅膀,跳下吊床,拿起夹着火腿肠的肉松鸡蛋灌饼,塞到水池边的兔子手里。
“别刷牙了,快点看看你的早饭,火腿肠,肉松,鸡蛋,你吃吗?”
白绒两眼瞟着鸡蛋灌饼,漱完口,接过早餐,啃了一口。
几个肉食小妖精都惊呆了。
“不必奇怪啊,草食妖精只是不爱大量吃肉,也不是一点都不吃,况且这个肉松,这个火腿肠,哪有多少肉含量?一堆面粉而已”
姜祥平静的说着,瞥向白绒,白绒一边吃灌饼,一边向那三只肉食同学点点头。
“啊啊啊昨天我们还以为这头象是故意刺激我们,原来他真是来抢大哥的男人!”凌云霄突然冒出一句。
“凌云霄,你今天又没吃药!”白绒急了,扔下早饭去和雕理论。
“我没瞎说啊!你看他多么了解你!连你吃什么不吃什么都清楚!”
“那是因为草食妖精大多都这样啊!”白绒奶凶的吼道。
肖豺拉拉秦虎,“虎哥,我们先走,等烺哥开机了我们再告诉他。”
秦虎和肖豺拿包出门去上学,凌云霄也叼起书包往外飞。
“白绒,你可真行,能和这帮吃肉的神经病相处这么久,我服你。”姜祥搭上他的肩,“一起走吧。”
他俩到了班上,还是继续做同桌,姜祥拿起书开始早读,白绒却用书挡着手机,他还在给阎烺发妖信。
“手机收起来吧,你们老师看见不没收吗?”姜祥侧过脸,提醒他。
“没事,她看不见。”白绒还在打字。
“你们班主任是头长颈鹿,个头快戳上天,你说她看不见?她只是在给你机会。”姜祥是个标准学霸,看白绒现在的行为很不顺眼。
“马上,还有几个字就好。”
“什么几个字?她在盯着你看呢,你这样是给我们草食妖精丢脸。”
白绒发完妖信,把手机收了起来,他抬眼一看,常景露果然在看着自己。
阎烺坐在家属休息室的椅子上,脑袋昏昏沉沉,他一天一夜没睡,爸妈一起去专家办公室谈事,他一个人在这守着弟弟。
一个医生推门出来,阎烺心揪了起来。
“我弟弟他……”
“暂时脱离危险了。”
阎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往椅子上一瘫。
直到现在他才想起口袋里的手机没电很久了,离开的突然,该和朋友们联系一下,尤其是兔子。
阎烺向前台借了充电器,一边充电一边开机,然后收到了很多未接来电和短信。
他给兔子回电话,但是白绒在上课,静音没听见,听见也不能接,因为身边姜祥管得贼多。
下课铃一响,白绒就赶紧拿手机看,一看阎烺来电,嘴角瞬间上扬。
他回拨电话,声音欣喜:“烺哥!”
阎烺说话听起来有气无力,而且有些低落,“白绒,家里出了点事,我在m国。”
敏感的兔子一听就知道他不想多说,所以也不问是什么事,“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了。那个……我之前不懂事,对你提了些过分的要求,对不起。”阎烺顿了顿,道:“你好好和新同桌相处就行,别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白绒不知怎么的,感觉阎烺这一出国,跟一夜长大似的。
得了阎烺的话,白绒更加确定自己应该好好和姜祥相处,而不能因为别人讨厌他就也跟着讨厌他,兔子自己也被排挤过,了解那种感觉。
“姜祥,肉食校区食堂的蔬菜很少,中午下课后我们一定要快跑!”
“啊?你是兔子跑得快,我可没这本事。”姜祥尴尬的笑笑,看着还有点憨厚。
“那我先跑了我给你打好饭菜,你到食堂找我!”白绒说完一溜烟没了影。
就这样,好几天都是白绒冲去食堂打菜,然后姜祥不紧不慢的来吃,他们中午和晚上都一起吃饭一起回宿舍,姜祥有时还叫他去图书馆自习。
阎烺的兄弟们见两只草食小妖精如此成双入对,心里好为烺哥抱不平。
死兔子狗男男,就算你还没答应和烺哥谈恋爱,烺哥这么疼你,你怎么能趁他不在和别人这么要好!
远在m国的阎烺,已经收到兄弟们发来的照片,以及一连串添油加醋的小报告,加上弟弟的事情,郁闷的心情只能用不可描述来形容了。
阎烺出国第七天,毛毛的状况又一次急转直下,阎烺最近是夜夜睡不着,天天脚底踩棉花,他再也受不了了,给白绒打电话想找点安慰,没说两句白绒就要挂,说在图书馆学习,不能老讲电话。
“你就不能去外面跟我说会儿话!”阎烺暴躁的吼他。
“烺哥,姜祥正在给我补习,我不能把人家晾在那儿。”
阎烺“啪”的挂断电话,有一瞬间,气得想手撕了那个姜祥。
他们从图书馆回宿舍路上,白绒不停给阎烺打电话,阎烺都没接。
“欸,白绒,你这个朋友脾气也忒差了吧。”姜祥皱眉道:“肉食小妖精是不是脑子都不太正常?可我们妖国的重要岗位都是肉食妖精在担任,真特喵不该……”
“你不要说他不好,烺哥家里一定出事了。”
白绒又一次被阎烺冷落,不接电话,心里难过得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