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给你脑袋开个瓢
苏禾茉顿时从胸罩里掏出一把手枪出来,对着暴龙直接射击!
其实她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把枪藏在了胸罩,她了解暴龙,看见她一定会起邪念,那么就能给她一个解开内衣的动作,她心想那个时候江宸也已经被换了出去,就算没有交换出去她也可以借机干掉暴龙!
但这一切计划全都被打乱了。
苏禾茉和暴龙先后间隔一秒开枪!
屋子里顿时传来“砰砰”两声!
苏禾茉此时只能祈祷人质还有得救。
但,令人惊掉下巴的一幕出现了。
暴龙不见了!
而且那人质也失去了踪影。
就在苏禾茉惊讶之时。
扑通一声,鼻青脸肿并且被五花大绑的暴龙出现了!
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
苏禾茉的眼中充满了震撼!
只见暴龙躺在地上,江宸此时正一只脚踩在暴龙的脸上!
另一只脚还在狠狠地踩暴龙的肚子!
他,他是什么时候躲过子弹并且还绑好了暴龙的双手的!
暴龙此时也是满脸的惊愕,他只感觉一阵风吹过,然后他就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想杀我?”江宸直接一脚踹飞了暴龙,让他整个人都飞跌到了外面。
一群警察立马就围了上去将他锁住。
“队长牛逼啊!”
“刚刚是不是响了两声,这暴龙就被踢飞了出来,我去,队长就是队长!”
外面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都以为是苏禾茉的杰作,但只有苏禾茉自己清楚,她什么都没做。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帅气青年,虽然神色依然冷峻,但眼中已经有些些许尊敬之意。
“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苏禾茉不由仔细打量了江宸几眼。
发现对方看着虽然年轻帅气,但是整个人给她一种老中医的味道。
就在苏禾茉转身时。
江宸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姑娘,你是不是噩梦繁多,而且偶尔气短发晕?”
苏禾茉一愣,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宸:“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望的嘛!”江宸此时背着双手围绕着苏禾茉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摇头:“唉,小姑娘啊,你平时运动过量,中气严重不足啊,再这样下去的话,你可能会中气不足导致体内气息紊乱从而百病加身啊!”
苏禾茉立马一脸惊讶地说道:“是,我平时运动量很大,偶尔感觉呼吸困难。”
江宸又是对着苏禾茉老气横秋地说道:“来,伸出手我把把脉。”
苏禾茉迟疑了一下后还是伸出了手。
江宸两指搭在上面,闭起了眼睛:“嗯,体质不错,但内有亏空,必须停止过量运动,否则阴盛阳虚会导致体内激素紊乱,到时候不仅皮肤变差,而且还很容易掉头发。”
苏禾茉一听皮肤变差还会掉头发,她立马紧张起来:“大师,那怎么办?”
江宸睁开了双眼,手指拉开:“这样,我给你开一副药,一日吃三次,一次吃一贴,三日后可滋补中气,但切记不能再过度操练,否则气脉紊乱,神仙也难救了。”
江宸说着,打开房间的灯,然后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起了方子。
苏禾茉看着江宸端坐在木桌前认真写方子的样子一时间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异样的色彩。
“你拿着,按量抓药,按时服用。”江宸把方子递给了苏禾茉。
苏禾茉拿过方子认真看了起来:“五钱芫华,三两芍药,八钱桔梗,白头翁、胖大海、款冬花、秋桑叶、冬葵子各九钱,竹节香附、南岭荛花、金盏银盘、冬虫夏草”
苏禾茉看得无比认真,心想真是遇到了高人了,但看到最后她有点疑惑,她看着江宸问道:“大师,这个电锯是用来干嘛的?”
听到电锯二字,江宸双眼顿时冒出精光,他死死地盯着苏禾茉的脑袋说道:“好给你脑袋开个瓢啊!”
“你!敢耍我!”苏禾茉顿时感觉被戏弄了,她立马冷着呵斥道:“你确定你现在所说的话不是玩笑话?”
江宸的脸上露出了痴笑:“你看你那天灵盖又大又圆,如果你能给我找到一把电锯过来,我保证让你脱胎换骨,从此百病不侵!”
苏禾茉柳眉一笃,走到江宸的身边直接把他的双手拷上了。
她甚至怀疑刚刚暴龙被绑是不是从小一直就在保护她的那个神秘人的杰作。
这个念头一出现,她就确定,一定是。
“你干嘛给我拷上啊,给我电锯啊!我说的是真的,电锯,电锯啊!”江宸此时的脑子里只有电锯,仿佛拿到电锯了他就能完成某种蜕变一样!
“唉,原来是个神经啊!”苏禾茉叹息了一声,想到自己刚刚还犯了一下花痴,就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嗯,老爸说的没错,算命的都是神经病,可惜了,长得还挺帅的!”苏禾茉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屋,想到这个神经病居然拿电锯给自己脑袋开个瓢,顿时有些恼火,然后对着门外的警员说道。
“给他带回警局,做笔录,如果不配合,就让他蹲几天!”
“啊,队长,他犯了什么事啊,他不是人质吗?”
苏禾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说要用电锯给我脑袋开个瓢!”
一听这话,几个队员立马冲了进去给江宸押着上了一辆警车!
三天后。
江宸在江洋的带领下地走出了警察局。
大黄则是在警局里吃好喝好,还有一群小母狗围着它转悠。
“大黄!走!”江宸踢了踢大黄的屁股。
大黄虽不情愿,还是无奈地和自己的每一个老婆互相嗅了几下后跟着江宸离开。
“江娃子,你真没问题吧,你怎么一直要电锯啊,那玩意儿有啥用啊?”江洋看了江宸审讯室里的录像。
哭着喊着就是要电锯,被直接认定成了神经病,还好他和黄肖熠很熟,这才把江宸带了出来。
不过这点小事他也没惊动黄肖熠,而是给黄肖熠手底下的人打了个招呼。
“二叔,我真没病,这事,唉,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