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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是记忆是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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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可以把从前那些欢乐过,愉悦过,喜欢过,放纵过的东西简称为青春。即使藏留在回忆深处,等到将来我老的时候依旧可以翻阅出来细细回味和品读。

    六个人待在一间小房间里面,说说笑笑,说不尽的愉悦,或许是因为温言,有幸一起,相约这里。

    “听好了,嗯——游戏就叫‘你有我没有’……”将开林顿了一顿,小心的观察众人的反应,然后见大家没什么反应,又开始介绍道:“玩法很简单,你从来没有做过但是别人做过的或者你做过别人从来没有做过的都可以说,然后每人有十次机会相当于十根手指,先折完的人就输,输了的人要回答两个问题,可以回答你的搭档,也可以是你自己的。”

    “就是相当于如果我输了,你们问我问题的时候,我可以选择说思林的,也可以选择说我的吗?”温言疑惑的问道。

    “没错,就是那种意思,你们都懂了吗?”将开林询问他们。

    “明白!”温言、周启南、支一恒,陈思林异口同声的说道。

    将开林看向了低头不语的温阳,随即又问了一句:“明白吗?”

    “明白!”温阳边说着,边向将开林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那我们就开始吧!”

    “等等……”陈思林拉起身旁的小凳子很快的移到大家的面前,她刚刚为了方便丢垃圾,坐得离大家远了一些,听到要开始玩游戏了连忙坐到了前面去:“好啦,开始吧!”

    “我先来吧!”周启南说。

    大家都在心里小心的想着自己以前的那些事,该怎么说才能和搭档一样。有些人也有不一样的小心思,比如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输,这样才能好讲出搭档的小秘密。

    “我从来没有留过齐肩的头发。”周启南说。

    这一说,几乎让在座的所有女生都折了一根手指。很不巧,其中也有一个突出的男生——支一恒。

    “你这也太针对人了吧,我们是女生肯定都留过呀!”陈思林说。

    “话说女生折了我觉得不奇怪,怎么支一恒你也跟着折了?”周启南问。

    “哎呀哎呀——别问了,继续!”支一恒有些“羞涩”的打断了话题。

    “这有什么羞于启齿的。”温阳说。

    “我知道其中的隐情!”将开林连忙举手回应道。

    “是什么啊?”(齐声询问)

    支一恒一看,这形势有点不太对,连忙站起来走到将开林身后,慌张的用手堵住她的嘴巴。

    “游戏还没结束呢,就开始问问题了,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支一恒说。

    被堵住嘴巴的将开林使劲的拍打着支一恒的手,挣开他的手掌。

    “你要谋杀我。”

    “从现在开始,说能说的,不能说的烂在肚子里别说出来。”支一恒开玩笑似的警告将开林。

    “哦!”一番警告过后,将开林老实的坐在凳子上。

    “那该我了。”温阳说:“初中时期我拿过市里短跑百米赛冠军,两次。”

    温阳一眼望去,几乎除了他,所有人都将手指给折了下去。

    “我们是搭档啊温阳,搭档啊!”周启南对着温阳说话的时候,特意把搭档两个字加重了许多。

    “想不到温阳这么厉害!”温言说。

    “这个我敢肯定,当时在校的时候,他的体育敢称第一,几乎没有人敢称第二的。”周启南说。

    “怪不得运动会的时候你们能赢。”陈思林说。

    “那到我了?”温言坐在沙发上两腿交叉着,用手轻轻的按在小腿上,一前一后的摇摆到:“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温言弱弱的又了问一句:“大家应该都没有吧?”

    在场的三个人把手指折了下去,温阳,周启南那对卧龙凤雏都谈过,然后就是陈思林小心翼翼的也把手指折了下去。

    看到陈思林折下去的手指,温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她问道:“你什么时候谈的,我都不知道?”

    “都是转学之后的事了,你肯定不知道。”陈思林说道。

    “好吧!”

    “那你们两个又是什么情况?”温言问。

    “年少不懂事,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呀!”周启南说。

    “你青春期都还没过吧,说这么有哲理的话给谁听呢!”陈思林说。

    “你不也一样吗!”周启南说。

    “我也算是年轻不懂事。”温阳插了一句。

    “劲爆这也太劲爆了吧!”将开林说。

    “我一直觉得你是那种人。”支一恒指了指不远处的温阳。

    大家都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

    “到我了到我了!”陈思林有些急切的说道:“我曾经逃课逃过一天半。”

    “是正式上课那种吗?”将开林问。

    “是正式上课那种。”陈思林说。

    “为什么呀?”周启南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还没输不回答你的问题。”

    “不说算。”

    “想不到你会逃课,挺不可思议的。”温阳说。

    知道其中隐情的温言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有她清楚陈思林为什么会逃课,也是后面为什么她会突然转学,总之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我从来没有剃过光头。”将开林说。

    “你这是针对刚刚周启南的话,还是单纯的针对我们男生?”支一恒问道随即又说:“我们是队友,哥们,我们是队友你知道这事吗?”

    “没事,你不还有几只吗?”

    “周启南、支一恒,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陈思林说。

    “我是家里的独生子女,没有兄弟姊妹那种!”支一恒说。

    在这个独生子女少的可怜的年代,说实话,这么一句话,确实让在座除了周启南以外的人都折了一根手指下去。

    “温言你不是独生子女吗?”温阳问。

    “对,我不是,我还有一个弟弟在外地,我们没在一起生活。”

    “我有一个哥哥,大我十岁左右,都结婚了。”陈思林说。

    “真羡慕,我家就我一个,他们忙起来的时候,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周启南说。

    “对,我也有那种感觉。”支一恒附和道。

    “我羡慕你们过年过节可以拿双倍快乐。”将开林说。

    “确实,这种快乐你永远体会不到。”支一恒嘲笑道。

    游戏一轮接着一轮的玩,惩罚一轮接着一轮的欠。在这个过程中,对于大家说出来的事,简直一个比一个好奇,一个比一个更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勾起了大家十分浓厚的兴趣。玩了许久,终于找不到什么说的了,于是大家懒懒散散的躺在了座椅上,沙发上。

    温言站起来,小心的穿越他们,来到厨房,从冰箱里面拿出还没有拆封过的果汁和薯片,拿到客厅的桌子上。

    “还没结束呢,周启南,将开林,支一恒,你们每人还欠我们两个问题。”温言走上前说。

    “小温言还差我们一个问题哦!”周启南说。

    “好啦,现在是问问题时间。”将开林连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宝子们准备好了吗?”

    “好啦!”(齐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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