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收入不菲
第一天的收入出乎我的意料，今晚这个点钞机是遭老罪了。
“刷刷刷”验钞机工作的声音在茶水房里面一直回荡着，每数够一万块钱就拿出来，从里面抽出一张横过来夹着，一扎就是一万，桌上一扎一扎地摆着钱。
我们三人从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的麻木，数好钱后，我根据放数记录，算出了今晚收的水钱足足有十二万多！而我们收的胜手也有大几千块钱，但是最赚的最多的还是老秦，老秦放数转了好几手，光是放数的利就达到了十五万多，别以为一百万放数收的利息只有三万块，这一百万来来回回，再加上水钱也拿来放数，流水简直惊人！
放数的钱还有很多没有收回来，但是这个不归我管，我做好了记录，等老秦来点钱的时候他再去收，我只是帮他做账和点钱放出去。
把点好的钱放进柜子里再收拾好一切茶桌，把垃圾打包，锁门，一气呵成，我熬了一个大夜，已经疲惫至极了，但是我还不能睡。
带着肥佬和瘦子走下楼，找了个早餐店点了三碗粉，我开始思考明天的安排，因为今晚的赌局，我抽了他俩来帮忙，而郑倩和郑康也看了一个晚上了，早上应该没有什么人来打牌，但是我们休息的时间也不多。
我给郑倩和郑康两姐弟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情况。还好，他们那里客满了，都是打麻将或打扑克的， 还抓准时机悄悄眯了一会，而且他们的牌局散得也挺早，三点多时候散了就锁门回去休息了。
现在人手就那么多，我只能嘱咐他们两个先休息好，手机开铃声，随时等着我的电话，明天要是有客人我提前通知，辛苦一下他们了。
吃完早餐，肥佬眼睛差点都睁不开了，他还是没太接触过这种环境，瘦子以前看过麻将馆，但是这样熬也不能不休息。
“回去睡觉吧，不用想着其他事，睡到自然醒我再安排你们替班的事。”
送瘦子上了出租车，我和肥佬也实在是没力气开电车回去了，也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出租房，肥佬来的时候我找房东又租了一间房，他住在我的楼上。
回到房间，已经顾不上弥漫全身浓重的烟味，也顾不上拧一把就能炒菜的油头，给老秦发了个信息，让他有人过来的时候打我电话，扔下手机，躺在床上没过三秒我就去见了周公。
或许是心里总想着茶水房，怕顾不上顾客，我起床的时候才十一点半，昨晚忙完回来睡觉的时候就6点了，也就是说我才睡了五个小时。
浑身软绵绵的，起个床都感觉浑身要散架了，顾不上劳累，赶紧起床冲了个澡就打车前往网吧。
看见老秦没有打电话过来，既然没有顾客，那就先别叫群里的人了，让他们睡个好觉。
来到网吧后，看看时间，老秦应该已经起床了，拨了个电话给老秦，老秦也不废话，只是说二十分钟后到。
老秦推开门进到茶水房，看到我瘫在椅子上，笑着说：“阿东，辛苦了，昨天刚开张，朋友们太热情了，累坏你们了吧！今天不会有人来那么早的！”
“来也没事，来的人越多挣得越多，只要累不死，那就死里干！”我还是嘴硬地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着豪言壮语。
从柜子里拿出钱和账递给老秦，老秦看账都用了十多分钟。
“阿东，辛苦你了，昨晚水钱你拿三成，直接拿整数吧！你拿住四万。”老秦直接拿了四扎放在桌上给我，“你帮我放数，我也不可能亏待你，这两万你拿着！”老秦继续抽出两扎放在桌上。
“秦叔，你照顾我，让我能赚那么多钱，放数的钱全都是你的，你别再给我分了，你自己拿着。”我连忙起身把钱推了回去。
“阿东，别废话！拿着！”老秦坚持让我收下。
“秦叔，我真不能收！你的人脉，你的钱，我收这个钱受之有愧！”我坚决不要。
老秦见我坚决不收，干脆地说道：“这个钱你拿着，我不会亏待手下人，你要是想继续干你就收下！”
实在推辞不掉，我只能收下这两万块，老秦手还没停，继续拿出了钱：“阿东，第一天开张，你们就做得那么到位，没有出差错，昨晚来帮忙发牌抽水那两个小兄弟你一人给他们四千块，看23号房的小姑娘和小伙子也做得很好，但是没那么辛苦，一人拿两千。”
我刚要开声，老秦直接打断我：“你不要说话，刚开张，我是老板，这个算红包，不算奖金，奖金还是说好的你自己给！”
我知道实在推脱不掉，我也乐得看到我带出来兄妹能赚更多的钱，也不再推辞。
拿完钱，我开始说我的想法：“秦叔，我感觉像昨晚的局不能总是这样开，一个是太累人，另一个是我们的场子比较小，都是你的朋友，输赢也不小了，这样开赌局影响可能会不太好，毕竟我们不是真正开赌场的。”
我知道老秦的朋友都很有钱，如果经常开这种赌局我能拿抽水分成肯定能赚很多钱，但是要是总这样开，影响不好，而且这个场太小，不适合这样做，也不安全。相比赚钱，我更爱惜自己，赚的钱再多没机会花那也白搭。
“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这几间茶水房不需要真正的24小时营业，我那些朋友都有自己的生意要做，你们时刻注意手机，平常时能放松放松，但是有客人来必须招待好！”老秦的话很好地缓解了我们现在人手不足的尴尬，老秦顿了顿，继续说道：“昨晚开过注码大的赌局了，他们肯定有想法，我们一刀切也扫了他们的兴，你有什么主意吗？”
我思考片刻，答道：“秦叔，贪多嚼不烂，要是想这样赌，我们一个月开3场好了，102030号一天一场怎么样，只拿一个茶水房来开，123号房轮着开，可能之后人还会更多，一个月三场轮着房开，轮到的茶水房我们只开大局，想要打麻将打扑克的老板就去其他茶水房打，互不影响，都能兼顾到，一个月三场对赌场也不算很大影响。”
“行，就按你说的这样办，到日子我就让人送钱来给你放数，或者你来找我拿钱。每一场我都只拿100万，你也赚到了点钱，到时候你可以看着放一点出去，不过你放的你就要自己有数，要是要不回来到时候丢的可是我的脸。”
我连忙点头，我知道这是秦叔关照我，让我又多了一条路子赚钱，我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但是我总感觉还遗漏了什么。
心里一激灵，我连忙说道：“秦叔，每个月开三场赌局，还是以你的朋友为主，不是你的朋友最好还是不要放进来，安全第一，也不去得罪那些大赌场。”我害怕日子久了，赌局人越来越多，不知道底细很危险，要是人多了，赌场的客户肯定会减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你做事我放心！”秦叔应了句。
接着闲聊了几句，老秦拿上我记录的放数名单提着钱就走了，我经过他的同意，我也把之前记的抽水记录给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手里的几万块钱，我恍如做梦，第一次发现钱来得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