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乡下
“是这样的，在煤场挂职的维修工程师张工今天也来了，吃了你做的饭菜很满意，就想请您给他的老师做一场寿宴，六十大寿。寿星是扬州人，不吃辣。柱子擅长川菜不适合这场寿宴。”
“张工托我来问你一下，你看能不能过去一趟？”
“行吧刘哥，你带我去见一下这位张工吧。马华胖子把锅灶收拾一下，等我回来咱们就撤。”
张工是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一见面就觉得这个人很有学问，又不是那种白面书生的感觉。
“张工这位就是今天的主厨，赵浩小兄弟，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赵浩，这位就是张工，第一机床厂的工程师，在煤厂挂职，煤厂这里机器维修保养全都要仰仗张工。”
“您好张工。”赵浩伸手和张工握了握手。
“您好赵师傅。事情是这样的，老师有三个儿子，都参军了，现在就剩下小儿子在海南，一时半会回不来，老师马上就到60岁生日了，八月十八秋分那天。我们几个学生就商量着想给老师办一场六十大寿。”
“今天吃您做的菜，感觉有我在扬州读大学时期吃的扬州菜的味道，就和刘主任打听了您的消息，想请你帮老师做一桌寿宴，老师已经十多年没回过扬州了。”
“张工您都这么说了，我不答应也不行啊，老爷子是让人敬佩的长者，寿宴我一定会拿出所有能力来做好的。”
“谢谢您赵师傅，费用给您二十元你看可以吗？”
“张工，这钱我不能收，就当一个晚辈给长者的寿礼吧。还有你们把准备好的食材种类提前一天告诉我，我好准备一些调料。”
“赵师傅，听刘主任说今天的鸡和鱼都是您帮忙采买的，您看能不能也帮忙买一些。”
“张工，鸡鸭鲢鱼鳝鱼我可以帮买，别的食材还要你们自己准备才行。”
“多谢赵师傅，张工拱了拱手。寿宴在老师家中，下周日，我安排车来接您。”
“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
“赵浩，谢谢你。”
“刘哥不要这么说。老爷子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全部，我帮忙做个寿宴算得了什么。”
“这是今天的工钱，你收好。”
“恩，刘哥这个我得收下，劳动所得，刘哥你忙着我们就先回去了。”
给刘岚马华胖子三人一人分了两元钱，三人面面相觑不敢收。收下吧，上车，送你们回家。
刘岚你平时不是挺大气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扭捏。
“谢谢您，主任。”刘岚收下了两元钱。马华胖子见状也都收下。
傻柱没有带杨小花一起来老丈人家，今天早上杨小花又吐了，让妹妹雨水在家照顾嫂子，自己一人来到老丈人家。
拿着两瓶牛栏山，一包桃酥，两条风干鱼，骑着花了两角钱从三大爷手里租到的自行车，傻柱风骚的来到杨老爹面前，把礼品往前一递，杨老爹皱巴巴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女婿啊，村里人没见过世面，都想尝尝城里大厨的手艺，今天还要麻烦你主厨给做婚宴。”
“没问题，现在就做吗？”
“老三带你妹夫去厨房，你留在那里帮忙打个下手。”
傻柱也不认生，来到厨房灶台前就是一顿收拾，厨房里还有两个中年大婶帮忙洗菜烧火。小舅子要帮忙切菜，切了两刀后，傻柱忙让他住手，比猪啃的强一些，但很有限。
傻柱只能自己上手切菜，傻柱切菜的刀影连在一起，看着小舅子震惊的眼神，傻柱志得意满。
切好菜后，外面已经喧闹起来，应该是接亲的队伍回来了，傻柱顾不上炫技了，让两个大婶把两个灶台同时烧起来，小舅子在身后给递一些东西，傻柱的厨艺还是没的说，两个大锅一起炒，完全看不到忙乱。一共有四桌酒席，一锅就能出四盘菜。
个把小时傻柱就完工了，出了厨房，在院里的水井边上打了一桶水，清洗一下脸上的油污。
老丈人看到傻柱干完活了，就喊他过去吃饭。
傻柱坐下没多久，新郎新娘就过来敬酒，傻柱打量了一眼新娘，膀大腰圆，上下一样粗细，比自己媳妇差远了，心中得意。
村里人对杨家这个城里女婿十分好奇，身边的人主动和傻柱搭着话，傻柱就给他们讲述发生在厂子里的趣事，大家相谈甚欢。
饭后几个大婶帮忙收拾干净，村里人和女方来的客人就都相继散去。
“女婿啊，上次你把小花的户口给迁到城里去了，能不能也帮你三个哥哥想想办法啊？农村的日子苦啊。”
“爸，我真没这个本事啊，我就一个厨子，除了吃喝上富裕点，别的方面啥也不行，要不然也不会三十了才到乡下娶个媳妇。”
“是第一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赵浩，帮我搭线在厂子里买了一个工位才让小花把户口迁到城里的。”
“那能不能给你哥哥也买一个工作啊？”
“爸你有钱吗？小花的工作指标花了500元，我现在还欠着300元钱的外债，每个月都要还钱给人家。”
“这么贵，乡下没有赚钱的路子，村里没有人能拿出来这么多钱。”
“那就没办法了，在城里你有钱想买工位也要等机会，没钱就不用想了。”
“临时工呢？帮忙找个临时工的活也行啊。”
“爸我只能和您说我会留意的，不能给您保证。临时工一般只要城市户口的，城里没工作的人也很多，现在工作难找的很。”
杨老爹低声叹气。
傻柱又坐了一会儿，和杨老爹杨大娘告辞要回城，偷摸的塞给杨大娘两元钱，这是媳妇交代的。
杨老爹给傻柱装了满满一大袋子新鲜的红薯，让他带回城烤着吃，特别好吃。
傻柱推脱不掉，就带着红薯回城了。
回到四合院，把红薯放进地窖，到前院找三大爷还车，三大爷去钓鱼了还没回来。傻柱把车子还给三大妈，就回家找媳妇去了。
杨小花何雨水娄晓娥正在一起织毛衣，毛线是娄晓娥提供的，大小姐表示家里不缺随便用。老太太坐在床边吃着娄晓娥带来的零食，笑呵呵的。
许大茂这几天的表现让娄晓娥很开心，准备亲手织一件毛衣奖励许大茂，可是大小姐不会织毛衣，找杨小花教她，这就出现了三人一起织毛衣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