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夜战
今晚来的暴徒与白日里的确实不同,他们是牛虎营三营中的精锐,也是特种部队。
这伙暴徒的名字叫地鼠兵。
十二个地鼠兵,是三营长砂虎派来的。
砂虎下令:“你们十二个,从沙地下面潜入,然后在大卡车下方放置炸弹,炸翻卡车。”
“是。”
十二个地鼠兵现在已就位,就准备潜地过去。
每一个地鼠兵背后均背着一个大铁盒,手中拿着挖沙土的沙铲。
这种沙铲是原来的挖沙厂用的,可以挖很多沙子。沙铲可以把沙子挖出洞,然后在地下继续挖,从而就能实现沙下行走。
背后背的那个大铁盒,乃是沙铲的电池。没有强大的供能系统,沙铲不可能一直高功率挖沙。
现在地鼠兵已经就位,就准备展开地下袭击了。
只不过他们的行踪已暴露,通过渡鸦无人机的摄像头,风不易看到了他们。
“他们想干什么,偷偷摸摸地溜过来吗?”风不易心想。
吱呀一声,大风号的车门打开,燕小文下来,揉着眼睛问:“风叔叔,你在外面做什么,回来睡觉吧。”
“没事,我睡不着,小文快回去睡觉。”风不易回头说。
“嗯。”燕小文眯着惺忪睡眼,回车上睡觉去了。
风不易再次关好车门,看手表的监控,惊讶地发现,岩石后的那些暴徒不见了。
渡鸦转着圈巡查,发现岩石后面是一个个的深坑。
“怎么,难道暴徒钻到地下去了?”风不易心想,通过那些暴徒的装备,他推测出这些暴徒可能会钻地。
自从上次百里文遇刺事件,机械狼人从地下跃出,他就格外关注地下。
果不其然,沙地之下传来呲呲呲的声音。
敌人在地下!风不易趴在地面侧耳倾听,左边有两股声音,右边有两股声音,分从地下左右蹿来。
风不易立刻站起身,拔出刀锁,刀锁急旋,嗡~。
“斩!”
风不易吼一声,飓风飞锁式,刀锁飞转而出,嗖~,先飞入左边地下,嗤嗤两声,然后拉动磁能锁链,刀锁旋出,再飞入右边地下,又是嗤嗤两声。
伴随着嗤嗤的声音,左边地下有血渗出,血把沙子染红一大片,右边也是如此。
风不易再次趴地倾听,地下左右皆没了声音,渗血和无声,说明刀锁攻击奏效了。
已经消灭了四个,但风不易知道,那伙暴徒十几个,远不止四个。
他冷冷的对着地面说:“你们这些地下老鼠,想从地下偷袭。有我守在这里,谁也别想靠近大风号。除非先杀死我,否则,刚才的四个就是前车之鉴。”
话说完,没有人回答,寂然无声。
大漠起了夜风,呜呜的刮,竟有些寒冷。
风不易脱了皮靴,赤着脚站在沙地上,这样的话,他便可以通过双脚来感知地下的震动。
忽然,双脚感到地下震动剧烈,有多股震动朝自己而来。
地鼠兵没有回答风不易的话,他们用行动来回答。
风不易转动刀锁,准备迎战,这样的震动,必然有多人从地下杀来攻击他,他已做好准备。
忽然,那多股震动停住了。
风不易一愣,对方竟然没有攻击,他拿不准位置,不敢冒然出手。
然后又有两股震动,飞快地从一侧蹿向大风号。
很显然,这两股震动很危险。两个地鼠兵必然带着炸弹,只要他们到达大风号底部,便会引爆炸弹。
风不易顾不得别的,必须先阻止那两个地下暴徒,刀锁飞出,疾速旋入地下。
就在他刀锁飞入那边地下之际,忽然嘭嘭嘭嘭四声响,风不易前后左右的地面纷纷爆开,跃出四个地鼠兵。
这四个就是刚才剧烈震动的那四股,他们潜到风不易脚下之后,便不再动,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刀锁不在风不易手中的机会。
一共六位地鼠兵,分成两拨,一拨四人突袭风不易,一拨两人去炸大风号。
这是让风不易陷入两难选择,他救自己便无法救大风号,救大风号便无法救他自己。
风不易选择的是先救大风号,刀锁飞出去斩那蹿向大风号的两位,于是那四位地鼠兵同时掠出。四人分别用手镰、短矛、短刀、弓弩,势要一击击杀风不易。
风不易手中除了刀锁,此刻没有别的武器,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前后左右都是地鼠兵,四种武器攻击,风不易却没有躲。他只是站在那里,快速摇动左手腕的手表。
突突突突,半空中传来火光,一梭子子弹将四位地鼠兵全部打死,他们还没来得及出手,就中弹倒地。
半空中打枪的,是渡鸦无人机。渡鸦做了改装,为了能够辅助战斗,渡鸦无人机原来的麻醉枪换做了微型冲锋枪。只要风不易快速摇动手表,渡鸦便会朝着风不易四周开枪。
刀锁斩了地下两个地鼠兵,然后顺着锁链返回风不易手中。
沙子染红一片,那两位在地下已死。
这个战法是风不易早就想好的,刀锁斩远处两人,然后用渡鸦扫除身边威胁。
一口气,打死六个地鼠兵,风不易颇为满足。
“都死完了吧,看你们还敢来。”
风不易很得意,认为没有暴徒了,“啊~”,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准备返回去睡觉。
睡觉之前,先去小小方便一下。他来到个阴影处,准备小解。
忽然,嘭一声,一双手从地下伸出,抓住了他的腿。
又是嘭声响,从身后跃出一个地鼠兵,短刀疾速劈向他的头。
原来还有俩地鼠兵,一直潜伏在地下不动,只准备寻找机会偷袭。
可是风不易比他们更快。
转身,拔刀,刀转,斩人。
刀锁暴风急转,斩了个弧形。
跃起那人被斩为两半,地下那人被斩断双手。
风不易冷冷地说:“我知道还剩你们两个,你们一共十二人,先杀死了四个,又杀了六个,还剩两个,我心中有数。”
原来这是他故意放松警惕,露出破绽,引最后那两位地鼠兵出来。
可惜那两人已听不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