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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她在怜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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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你出去在外面守着。”

    “是。”

    宋妙打发了丫鬟出去,继而抬头瞧着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子。

    他脱去了斗篷,那一身骚气十足的银红长衫配着他唇角似有若无的邪肆笑意,却因为他俊美的脸蛋丝毫不让人反感,实在是美的叫人心神荡漾极了。

    秦珩生就一双剑眉星眸,眼睛天生含水一般,似笑非笑的模样十分动人。

    然而再细究下去,却恍然发觉,他的目光深处是让人发冷的,那是一双锐利到能看透一切却又睥睨众生的眸子,可以一眼将人看到底。

    这样的人,即便是外表看起来再玩世不恭,内心却也是有一番天地的。

    她顶着他的注视,微微屈膝行礼:“王爷。”

    秦珩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真巧,我也寻你有事。”

    上次没有注意,这位宋家小娘子身量竟是比寻常女子要略高一些,竟然到他的肩头。

    她今日也没有像上次那般带着严严实实的斗笠,而是只带着面纱,露出一双清凌凌的鹿眼。

    那眼中没有少女的懵懂无知,也没有新嫁妇的羞涩含情,而是微微讶异退却后的一片淡然,和一抹似有若无的带着善意的怜悯。

    嗯?她在怜悯什么?

    莫非,她也知道智念大师的预言?知道定国公府的血流成河,知道大夏江山将颓

    秦珩眼神登时犀利了几分,往前一步,反手关上门,逼着宋妙重又回到屋里。

    宋妙不得已,往后退坐在椅子上,她方才听到了逍遥王同几位玩伴的安排,她料想今日是没机会了,本是打算要走的,却没想到,逍遥王竟然是为了留下来寻她,才找的借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他话中的那个也字,温和道:“王爷所为何事,请说吧?”

    秦珩笑了,他语气不明道:“你今日是特意在等我的?”

    “是。”宋妙微微笑道。

    她一向十分坦诚,况且她对秦珩此人印象不错既然打算将陆青云踩死在泥里,那么一切助力,她都不会错过。

    秦珩往前走了几步,在她对面坐下,又扫了她一眼:“那你先说。”

    上次相见时,虽然她的语气殷勤热络,他亦是遵从这长公主的嘱咐客气知礼,她身旁跟着掌柜,他身后站着兴伯,二人说话总像是隔着些什么。

    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三言两语挑开那些表面的伪装,虽有些剑拔弩张,他却觉得更自在了些。

    “好。”宋妙看着他,也不计较他的失礼,只是脸上的笑意却是真挚了几分:“还请王爷恕罪,前几日,小女子略微打听了一番,知晓了王爷往靖王府送了五万两银子的事情。”

    “所以你今日,是替夫君朝我问罪的?”秦珩一脸的玩味,心头却隐隐的泛着一股憋屈之感,轻笑一声,语气很是清明:

    “宋姑娘想着法子搬了嫁妆出文远伯府,眼见着是要跟陆家划清界限了,怎么今日,又要来替陆家讨公道了?”

    宋妙皱了皱眉,旋即又跟着轻笑一声,京城遍地都是人的心眼子,又有什么能瞒得过这位逍遥王呢。

    她笑着摇了摇头:

    “王爷既然知晓我要与陆家划清界限,又何苦说那些浑话?

    我非但不是来问罪,而是想提醒王爷

    陆青云此人心思狭隘,攀附靖王,若待他一朝得势,必会将今日在王爷身上所受的憋屈,尽数还回去。还请王爷多加小心。”

    秦珩注视着面前的女子。

    他向来对任何事情都有十二万分敏锐的直觉,有些事情单从表面上,也能看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都是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祖父教出来的,无论是一片祥和的兄友弟恭背后藏着的夺嫡争斗,亦或是后宅中包藏祸心的暗算。

    他只是看上去纨绔,那是最好的伪装,七窍玲珑心一窍也没少长。

    “那还真是要多谢宋小娘子了。”秦珩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觉得心底畅快了许多。

    遂又缓缓探着身子向宋妙靠近了些:“你可认识空念大师?”

    上次,他在这听完宋妙的话后,回到府里,空念大师留下一句:秦家的灾祸已解一半,就又离开了。

    叫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难受极了。

    要不是智空寺暗中有太多人盯着,他真相冲上山抓着那和尚好好问一问,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你这臭和尚!

    今日瞧见宋妙,他可得好好问问才行!

    “认识谈不上,但听说过。满京城的人谁没有听过空念大师的名声呢。”宋妙淡淡道:“王爷不若也坦然些?”

    “好好好。宋妙,你的目的是什么?”

    秦珩口中吐出的话,锋利的像他的眼神,从不掩饰其中凌厉,直接冲动,却又包含着无限的深意。

    如若真的像是空念大师所说,宋妙是他秦家的贵人,是他的贵人,她自己都麻烦缠身了,却还是不辞辛苦的来提醒他她总要有所图吧?

    宋妙心中微微浮起一抹欣赏,这般心思通透的人想起前世定国公府的遭遇,实在是叫人惋惜。

    她也不想隐藏,端起桌上的茶水浅饮一口,润了润唇舌:“我也只是想自保。”

    说完这句话,秦珩神情一滞,片刻后,他勾了勾唇角,原来如此

    士农工商,商户的地位甚低,她若是想摆脱陆家,确实不是一件难事,找上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家示好以寻求庇佑,倒也合理。

    “还有桩事。”

    宋妙见秦珩总算是解除了戒备,便从腰上解下一只香囊,从中取出那块祥云纹样的玉佩,推到秦珩面前,向他说明自己今日的另一桩来意:

    “王爷,瞧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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