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鬼怕华山
l市，郊区地下室。
“华总，是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金丝边正在办公室泡好一杯上好的“铁观音”，还没来得及享用，华山就已经“夺”门而入。
华山站在原地，四处看了看。
“华总，您坐，我给您倒茶。”金丝边说着，站起身，给华山沏茶。
“不用”，华山张了张嘴。
“老大给你开饭店的钱，你就干了这个？”华山对金丝边的“地下”产业很不满意。
“都是小打小闹，华总，您放心，我这是正经场所，来这里的客人，都是来玩玩，没有太过分的事。”金丝边一边打着圆场，还是一边将茶水端到华山手边，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正经？”
华山并没有接水，从金丝边躲闪的眼神中，一眼看出了端倪。
说罢，华山拿出档案袋，“啪”地拍在金丝边桌子上。
“自己打开看看”，华山语气非常不好。
金丝边撕开档案袋包装，拿出里面厚厚的文件。
金丝边仔细看着，越看脸色越不对劲，知道自己现在的勾当没有瞒住华山，金丝边有些慌了，想和华山消除误会，“华，华总，您听我解释。”
“不用，限你5天时间。”
“华总，我们这儿真的都是正当场所，小本生意，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金丝边看着文件中，自己场所的种种记录，做的这么隐蔽，还是被老大知道了。
“现在是什么世道你很清楚，我是来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华山声如洪钟，吓得金丝边有些颤抖。
“知，知道了华总”尽管金丝边心里非常不服气，面对华山两米一的身高，真不敢叫板，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们这些社会上的败类，老大给你钱让你们做正经生意，你们居然背着老大干这种事！”华山说话的时候，眉宇之间能看到一分正气，华山打心底瞧不上金丝边和他的小弟们，对于自己来说，这些社会上的人渣蛀虫，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若不是当年世风日下，自己见得多了，能忍了，否则，就他们几个，一个都别想好过。
“启动资金，5日之内，全部打回到老大账上，连着以你名义注册的公司，全部取消。”华山叙述着来时候老大的原话。
金丝边一听自己好容易打通的关系，就要这么功亏一篑，心里一万个不甘心。
经过一番思量，金丝边打开抽屉，抽出厚厚一沓现金，一脸诚恳地说道，“华总，您看您能不能帮忙跟老大求求情，我们真的是没办法了，不然也不会干这种勾当。”
奈何华山是一个原则分明的人。
一挥手，金丝边手中的现金，像祭祀的纸币一样，飘散到房间的各处。
“老大对你们已经很容忍了，不要挑战他的耐心。”华山说罢，伸手打开门。
门缝越来越大，十几张未成年的脸，堵在门口。
金丝边的“小弟”们，真的小。
华山平视着前方，完全没把这些小孩放在眼里。
“大哥”，小弟们还是有点不懂事，以为金丝边被欺负，从四面八方攒了过来，正好与出门的华山打了个正面。
见此情景，金丝边连忙和门口的小弟们招手，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千万不要招惹华山。
从门外看去，金丝边的身体完全被华山挡住，只剩两只小手，在华山身后挥舞，向两个小翅膀一样，挂在华山身后。
只见华山向前走了两步，用余光扫了扫那些跃跃欲试的小弟，冷哼一声，没有停留。
华山大踏步出门，上了一辆还没有上牌的特制商务车，伴随着“吱”地一声，车子发动，向远离郊区的方向走去。
华山走后，金丝边瘫坐在地上，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无助过，华山和老大，自己谁都惹不起，金丝边愤怒之下，把刚沏好的茶打到地上，随即，拿出电话，“3天，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把钱拿回来！”
“是。”
l市后山，中年男人带着几个青年围着一棵树站着，树上反绑着一个50多岁的“老头”。
尽管是50多的年纪，但是他的长相足以用“老头”来形容，只见此人微闭着双眼，头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布，身上多处淤青，此人正是江婉儿的父亲——老江。
“嗯，嗯，好，老大，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随着中年男人挂断电话，几人的目光全都转移到老江身上。
“头套摘下来。”中年男人指着手下的人说道。
由于刚才的电话中，金丝边和中年男人的语气非常不好，中年男人自然说话没有好气。
中年男人拿出房本在老江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把房本还给我！”老江看到房本后，原本微闭的双眼，瞬间闪露出一阵凶光，说罢，就要伸手去夺回，奈何两手被反绑着，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
“呦呵？！你激动什么？”中年男人把房本向后撤了撤。
“你们把阿成怎么样了？”老江显得非常激动，“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阿成，我和你们没完！”
老江眼眶里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因为过于激动，老江的眼角不自觉留下了一滴眼泪。
中年男人见老江如此冲动，“怎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可不是义务劳动，你少给我装可怜。”
说罢，中年男人拍了拍老江的脸。
“我，我还有个女儿，他们公司，他们公司有钱！”老江说道“女儿”字眼的时候，非但没有一丝担心，反而略带怨恨。
“我女儿，在，在吴信公司，是人事部专员，他们公司非常有钱，地址是l市大道楼层，你们可以去他们公司要，可以从我女儿工资里扣，实在，实在不行我可以让我女儿去做”老江越说越激动。
“啪”，中年男人并没有等老江说完，伸出左手，一个巴掌拍到老江脸上，这一下比刚才重了十几个度，老江的左脸瞬间红肿起来。
中年男人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把话咽了回去，“我告诉你，我们只要钱！听懂了吗你这混蛋！”
同为混蛋各有各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