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烧烤摊闹剧（上）
“来，感谢刘波，”烧烤摊上，阿九端起酒杯，先提一杯。
“哪里，是我先谢你们才是。”刘波很礼貌的将杯口放在了比阿九低一些的位置。
见华山只是手握扎啤把，并没举杯，刘波主动把自己杯子凑过去，“华山兄，今天感谢你出手相助，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算认识了。”
华山看了看刘波，没有接话，左手扶着刘波的杯底，将两个杯口放在平齐的位置，随着“叮”地一声，三杯满满的扎啤瞬间清空。
“刘波，你也别介意，华山平时就这样，他不太擅长说话，但是心是好的。”阿九拿起一串肉串，在嘴边撸了一下后，一边嚼一边解释着。
“我和华山从小在一个地方长大，算是半路发小，等你们熟悉了，华山还是非常愿意交流的。”阿九原本想拍华山的肩膀，不曾想，就算是坐下来的华山，也比自己高一头，阿九无奈，拍了拍华山的后背。
“对了，今天你在车上说l市开武馆赚钱？那l市一定高手如云了？”刘波看着华山脂肪下隐隐凸起的肌肉，突然想起了什么。
“养家糊口，赚钱谈不上。”阿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刘波继续追问道，“但是我看小说里面，武者都分等级，三级武者十级武者，最后什么天师，至尊，l市也这么分吗？”
“没有！”华山听到这种外行的话，比较激动，终于开口。
可就算是开口，也只是一个字。
“为啥没有？如果不分等级，那我们怎么知道谁强谁弱？”刘波继续追问。
这句话，华山倒是没有接下去，只见他拿起三个肉串，铁签在华山的手里像是牙签一样，只一用力，三个肉串齐齐掉进了华山嘴里。
“谁说等级高的一定厉害？就拿l市武道会来说，现场是瞬息万变的，没有一个武者敢说自己能年年第一，我和华山参加过好多场，每回的名次都不一样，况且，每届武道会的参加人员不固定，要是再给这些人排名次，那得排到什么时候？”阿九笑呵呵地回答着。
“什么？你们也去参加过？”
“这有什么稀奇的，如果你喜欢，20天后就是武道会的报名时间，我们报名的时候给你报上。”阿九张口，又是一串。
“我就算了，都没练过，上去也是丢人。”刘波听闻阿九要给自己报名，连连打退堂鼓。
“放心吧，你这么有天赋，没问题的。”阿九继续回复着。
“别说这些了，要不是那天我去你武馆，我们今天还真不能坐在一起，喝酒吧！都是缘分。”刘波又倒了满满一杯，三人一饮而尽。
渐入佳境，刘波三人又没少喝，刘波终于知道“阿九”名字的来历，这第二场酒，把前面没有喝酒的阿九和华山喝得打开了话匣。
“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
“你俩都别说”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用刘波的话讲，这种状态叫“微醺”。
刘波喝多了，眼里的啤酒瓶子在某一瞬间，多了三倍，反观阿九和华山，两人相对清醒。
三个人越聊越离谱，正应了那句老话，不喝我是l市的，喝了l市是我的。
半夜，也正是l市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候。
远处，50米外。
“就是他们！”
朦胧中，刘波隐约感到有人对他们虎视眈眈，一抬头，十来个青年已经在向刘波三人走来。
看样子，这十几个青年是带着目的来的，为首的20出头，左手拎着一个棒球棍，右手直直的指着刘波。
阿九反应非常快，几乎在青年们说完话1秒后，就已经站了起来。
因为站的匆忙，手上的酒杯还没来得及放下，啤酒溢出杯口，手中的啤酒洒下来，正好洒在衣服上，阿九的身形瞬间清晰，八块腹肌棱角分明，上肢肌肉出奇的强壮。
为首的人怔了一下，“是他们吗？”，转身，对着身边一个黄毛再次确认一遍。
“对，就是他们。”黄毛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为首的人暗暗感叹了一句。
仗着身边的人多，为首的人大呵道，“兄弟们，上！”
阿九还想问清楚来龙去脉，被面前的人一吼，连嘴都没来得及张。
此时，为首的青年已经挥起左手的棒球棍，横着向阿九招呼过来。
“叮”阿九一个低头，棒球棍贴着头皮，平行甩到了钢管上。
因为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阿九第一下，让了。
紧接着，青年身后的另一个人一腿又踹了过来，这一腿正正的踹到阿九肚子上。
“你们这帮家伙”，趁着另一个人还没来得及收腿，阿九两手抓住这个人小腿肚子，使劲向上一端。
这个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阿水连人带腿，一起甩到空中，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270°空翻之后，平平的拍在地上。
“呦呵，你还挺能打的嘛。”阿水完全不把面前这帮虾兵蟹将放在眼里，不管是谁的人，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
为首的年轻人再度甩起钢管，这回是自上而下。
“噗”，阿九抬起胳膊，用小臂硬生生地吃了这一下，钢管反弹的力很大，把为首青年的手震得生疼。
青年抬起另一只手，瞄准阿九的左脸，狠狠地一拳。
阿九抬手，张开左手手掌，将青年的这一拳停留在自己脸前3厘米处。
不愧是练家子，阿九的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多余，就连刚才那足以放倒普通人的一棍子，都没能让他眨眨眼睛。
另一边，刘波因为喝多了，在阿九站起来后好几秒，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刘波左手抄起凳子，“嗖”地一声，扔进对面的人堆里，凳子划着及其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人群被开出一条路出来。
“啊”，周围吃烧烤的客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在慌乱中四散而去。
整个场地，除了刘波阿九华山之外，就只剩那几个找事的青年。
在刘波刚抄起酒瓶的一刹那，已经有一个人走到刘波身边，“砰”地一拳打到刘波左脸上。
这一打不要紧，刘波反而清醒了一些，他拿起酒瓶，照着这个人的动作，也是狠狠地一下。
酒瓶子打在了这个人右侧额头。
“咔”，酒瓶裂开，四散到各处，“头挺硬啊你”，刘波戏谑地说着，随即又给了他一脚。
面前这个人被刘波打甩一酒瓶子，还能站在原地，但是挨了刘波这一脚，整个人瞬间飞出两米开外，“啊”地捂着脸躺在地上。
这一系列动作，被阿九尽收眼底，他很清楚刘波的腿力，就连自己都会被踢得挂彩，更别说这帮身子瘦弱的“精神小伙”了。此刻，他更加肯定，刘波是一个极具武者天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