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问与答
莫里森被这话吓了一跳，伊尔回头看向四处张望的莫里森:“这是霍尔格斯的防御性ai梅菲斯特，她是我们内勤部门人员的好工具，你以后会经常与她打交道的。”
“哦，你好，梅菲斯特小姐。”莫里森呆呆的向空气打招呼，但是ai并没有回应。
听了莫里森这话，伊尔轻笑一声：“她是ai，不会回应除了工作以外的话。”
“哦。”不知道为啥，莫里森还是有些遗憾的。
电梯像真的一样在平缓运行，过程还是有些缓慢的。莫里森闲的无聊，打开了罗恩塞给他的文件袋，想看看有些什么。伊尔也看到了莫里森的动作，转身抽走了一张蓝色的报告，大略的看了起来。
伊尔很快就看完了报告，把纸仔细对角折了几下塞到了自己的口袋再次转回头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莫里森。
“怎，怎，怎么了？伊尔女士？”莫里森被看得难受，有些防备的看着伊尔。
“我在考虑一件事，”伊尔一边打量莫里森，手在一边掰着尼尔森的那枚金币。突然，她好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开口问莫里森：“你，要不要来我这干，我亲自关照你。”
说完这话，她又偷偷切了一下小声嘀咕：“那两个混蛋，从哪找来这么个苗，该死，要不是我凑巧在这，又要被骗了。”
莫里森有些好奇：“您说什么？”
“没什么。”伊尔回答道。“你好好想想这件事，别被那两个家伙拐走了。”
说完，伊尔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币，大拇指轻轻一抛，丢给了莫里森。
“拿好了，想好就拿着它去前厅找我。”伊尔说完这话，电梯就被打开了，莫里森又被稀里糊涂的推出了“电梯”。伊尔向莫里森招了招手就又消失了。
门外是一片巨大的草地，草地上有着一个看着像中世纪木屋的建筑，莫里森走上前去，地上的木板被莫里森踩得吱呀吱呀的响。木屋的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一开门，莫里森就看到尼尔森一手举着一个老式的有线电话一边接电话一边堆出笑脸开门迎接莫里森：“来啦，比我想象中的早嘛。”
尼尔森说完又回电话：“我知道了，我已经和布雷交接过了，不会有问题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开门见山，小子，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由我来告诉你在探求的真相吧。”尼尔森把莫里森请进了屋里，壁炉在啪啪的烧着火，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对面。
莫里森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怔了一下，原本就有些急速地喘息变得更快了，脑袋发晕，他所追寻的一切的答案终于要被揭开一些了吗。
“你来问吧，一问一答。”尼尔森端起壁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
“我遇到的那件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莫里森浑身有些颤抖，咽了口口水，有些发颤的问道。
尼尔森丢给了莫里森一个薄薄的文件袋：“都在里面了，怎么处理的里面都有写，自己慢慢看吧。下一个问题。”
莫里森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了起来，他接过文件袋，强忍住好奇，接着发问：“那到底是什么？我在来这里的路上又遇到了。”
“它被勉强收容了，我们花了很多的力气，你感知到的不过是它遗留在你身上的标记，不会再有危险了。那东西啊，搞科研的叫它“言灵之书”，实质我看过，是一本写上什么就能在局部改写的言灵系物品，是一本极其恐怖的超现实违禁品。“尼尔森又喝了口茶。
他向窗外看了看，继续说：“你的那个朋友，早死透了，你看见的不过是被那东西控制着的活尸罢了。说实话，要不是看了你的报告，我们还真不敢相信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天哪，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拥有礁石却和深海几乎不共鸣的家伙。下一个问题。”尼尔森感叹道。
莫里森听不懂这个，只能继续问：“那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只有我活下来了。”
“哦，忘记你是个菜鸟了，啧，这么说你吧，你是极少见的无接触者，奇迹，诅咒，言灵这种可以理解为魔法的东西伤害不了你，我们发现你后，它竟然入侵你还没有联通的礁石并与你签订了契约。”
“礁石是什么？”莫里森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文盲宝宝在扫盲一样。
“你可以理解为是一个人是否能使用术式的凭证，拥有它的人才能使用法术。”说完尼尔森打了一个响指，一团火焰出现在了他的指尖。
“这种叫奇迹，这些能力不属于我们自身，我们通过与超自然异象缔结契约而代行它们的权柄。”说完尼尔森露出他的左手，他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根。
“而通常，与他们定下契约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低阶猎人通常都是与一些被完全收容可以有善交流的异象定下契约，代价会被猎人的数量而稀释。而像我这样的较高等级的猎人，想要再进一步就要面对一些危险的家伙，我的代价如你所见，一小节手指而已，很幸运吧。
莫里森听了这话，赶忙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缺斤少两”，看着莫里森的囧样，尼尔森叹了口气：“你小子真是命大，它当时不和你蒂下契约就要死亡了，在你不在清醒的情况下，它甚至没法蛊惑你。所以你算是从天而降白白捡了一份稀有且危险的言灵契约。这也是我们如此特殊对待你的原因。”
“特殊对待？”莫里森抓住了重点。
“是的。按照标准流程你是应该被当场处决的，但是你太特殊了，这世界上从没有无条件的高级言灵契约。留下你很危险，但是议会们最后提出了把你吸纳进公司，这不仅方便管控调整你，他们其实更想看看你到底能走到那一步。”说完这话，尼尔森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莫里森一眼。
“小子，你见过伊尔了吧，她怎么说。”突然尼尔森有岔开了话题。
“莫里森掏出金币，给尼尔森看：“她说要不要考虑让我去内勤部。”
“去，当然去，内勤部还是比较适合菜鸟的。对了，告诉她训练的事情交给我，其他的事情随她便。好了，天不晚了，你该回去了，记得去伊尔那报道，过几天记得再来找我，一定要来，不然，你懂的。”
“好。”莫里森讪讪的回了一句，他到这里来了以后几乎没了时间概念，他好像又失踪一天了。
“但是我还不会…”话音未落，莫里森眼前一闪，自己又站在了这幢名叫霍尔格斯制药的大厦门前，之前的一切都仿佛是梦一样。
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他的衣衫和文件袋，雨水从他的衣角落下，交缠着狡黠的月光，沉入了地上的水洼之中。
祝好梦